开他的西装:“但你猜怎么着?”
刀尖抵住他心脏,“这些证据,早就被我换成了你们沈家贪腐的记录。”
他瞪着我,我笑着掏出当年老冯的死亡证明:“知道他为什么肯顶罪吗?
因为我告诉他,我怀了他的孩子。”
2018年,度假村监控室助理把定位发给张向东时,我正在给女儿挑婚纱。
屏幕里容江野冲进泳池救她,我摸着袖口的龙纹刺绣轻笑。
这小子果然和他爸一样,学不会对冯家的人说“不”。
张向东的子弹擦过我耳边时,我故意摔碎手机,让他以为计划成功。
其实早在三年前,我就把他的犯罪证据送给了帽子叔叔。
2023年,天台警笛声由远及近,我望着女儿眼里的震惊,突然想起第一次抱她的场景。
老冯尸体还没凉透,我咬着牙给她冲奶粉,指甲缝里还沾着他的血。
“月月,你以为妈妈是坏人?”
我捏住她持枪的手腕,感受着她的颤抖:“当年张向东要杀你,是我用沈家、容家的命换你活着。”
她摇头,我叹气:“蝰蛇不能有软肋,但妈妈可以。”
最后一眼,边境子弹穿透心脏时,我终于松开了攥着女儿的手。
远处的佛塔传来钟声,我想起十六岁那年在银三角埋下的铁盒,里面装着老冯的军功章、容叔的清白书,还有一张泛黄的出生证明,父亲栏写着“容江”。
血浸透了旗袍,我对着女儿笑,用只有我们能听见的声音说:“棋盘该收了,我的宝贝。”
尾声帽子叔叔在北缅挖出的铁盒里,除了证据,还有封没寄出去的信:“月月,妈妈不是天生的蝰蛇。
当年银三角的线人告诉我,‘龙纹’不止一个,他袖口的龙有五只爪。
如果有天你看见这样的人,记得告诉他。
当年在老枭身边的小女孩,早就把他的罪证刻在了每块走私的玉石里。”
信纸边缘,是用红丝线绣的蝰蛇,尾尖缠着颗小小的银星。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