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再也没有任何消息。
我再一次将离婚协议书寄给他,如果这次他依旧不愿意签,我就请律师。
但没想到会是顾安安给我打电话。
她歇斯底里的声音从手机里面传出。
“许铃,你到给江苏年下了什么咒,他竟然想打断自己的双腿来弥补你!”
我的心猛地一颤,江苏年怎么会这样?
我没解释,但还是给江苏年打了个电话,希望他不要残害自己的身体,毕竟当初他的腿会恢复,我费了很大的心血。
但没想到他只是笑了一声,然后语气亢奋道。
“阿铃,我就知道你还是关心我的,你现在不愿意和我在一起,不过就是气我,但我一定会让你消气。”
我对他这副样子深感失望,但内心却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情绪。
再次见到江苏年的时候,他坐在轮椅上,身形消瘦了许多,脸上也长满了胡茬,黑眼圈格外明显,整个人看起来颓废了。
我没想到他竟然真的会打断自己的双腿,忍不住怒吼道。
“江苏年,你真是个疯子!”
他扯出一抹笑,“阿铃,你现在解气了吗?”
而这次我没再回复他,硬下心头也不回的走了。
只听见扑通一下,周围响起了惊呼声。
我将那张站在樱花树下的顾安安发给了江苏年,背后的文字一并拍给他。
还有我手心的那道疤痕。
“江苏年,也许你现在真的爱我,就像我之前那般爱你,但如今我不再爱你了,就如你以前毫不犹豫冲出去接顾安安的那样。”
他没回消息,但签下了那份离婚协议书。
他不顾父母的劝阻自愿净身出户,肖晓晓强硬要我接受了这份财产。
出国前一天,我收到了顾安安发来的消息。
“许铃,你赢了。”
我没回复,再次将她拉黑。
只有我知道,在这段婚姻里,我压根没有赢,反而输得彻底。
但这些都没关系,我还有重来的机会。
9在国外,我过得很好,交了很多朋友,肖晓晓催着我回国给我庆生。
生日当天我和肖晓晓一起过,她给我吹蜡烛唱生日歌,晚上我拆礼物。
一张信封里装着一张照片。
我站在樱花树下,笑得明媚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