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头看得沉醉不已,对白子画的崇敬崇拜更是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这招,他也要学!
在对方人均实力都很强的前提下以一敌千,甚至敌万,这样的战斗强度放眼如今的六界,恐怕只有拥有不死之身的白子画做得到。
而他落下时仅仅只有胸前的衣服沾了些血点,参与战斗的鬼除了灰飞烟灭的,其余无不是魂魄发虚的残血状态,城门外这块地到处坑坑洼洼,完全毁了。
白砚漪从未见白子画受过伤,眼泪啪的就掉下来了,“爹爹,你哪里受了伤,我看看。”
白子画将剑还给白萦洲,右手大拇指抹去嘴角那一点点血迹,抱着抽泣的女儿温柔地笑:“忘了我不死不伤了?
爹爹没事,别哭。”
白萦洲抿唇,同样心疼地看着他。
危机暂退,白子画十指翻飞在地上结出古老的传送阵,虽然对仙力耗费很大,但不尽快离开这里,他的力量流失只会越来越快。
届时再被反扑,赢的难度会增加许多。
白砚漪和白萦洲手牵手迈进阵中,白子画催动法阵,却失败了。
他眉尖拧在一起,继续不信邪地试。
白砚漪红着眼眶将他抱住,“爹爹,您脸色好白,不要再试了!
我和哥哥不想和您分开!”
“对!
要走一起走,爹爹您在哪,我们就在哪儿!”
两个孩子倔劲上来,白子画怎么拉,他们都不肯撒手。
左腿一个右腿一个,缠得他越发不忍。
小骨,他们和你,太像……他们背后是一条滚滚向北的大河,灰白色的河水将酆都城与河对岸划为两个地界,城的一边阴冷,河的一端闷热,白子画带孩子们落到对岸后就立马坐下,调息以稳住加速流逝的仙力。
白砚漪掏出墟鼎里的竹扇,和白萦洲一人一边跪着,小心翼翼为白子画驱散河中飘来的热气。
再睁眼,白子画默默将两个昏昏欲睡的人儿抱进怀里,低头看着他们红扑扑的小脸出神。
到了应入夜的时辰,白砚漪被热醒了,白子画心疼地擦擦她鬓边的汗,指尖刚凝起银光就被她的小短指握住,“爹爹,我没事,您少用点仙力,才能把鬼怪打跑。”
白子画心里一软,“傻孩子。”
或许是忌惮那条河,后面两天,城边的鬼只能望着他们无能狂怒。
白砚漪以鬼脸回击,嘻嘻笑看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