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低语干扰下,竟然转身攻击了旁边的同类。
这种影响是短暂且不稳定的,需要我高度集中精神,而且会消耗大量的精力,让我的身体迅速疲惫。
这印证了数据中的描述——“清道夫”可以与异变体建立微弱链接。
这不仅仅是感知,而是更深层的互动。
这种能力让我感到一丝不安,我是否真的只是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工具?
还是我可以利用这份被赋予的力量,去做我自己想做的事情?
除了与异种的互动,我的低语能力在解析旧世界科技方面也展现出了新的潜力。
在艾莉的帮助下,我学会了如何更精确地将我的低语聚焦到特定的数据单元或能量节点上。
有时候,我甚至能绕过一些简单的加密,获取艾莉读取器无法直接访问的信息。
我们通过这种方式,在废弃设施中找到了更多关于“伊甸园”计划的零星线索:项目负责人的名字、关键实验室的位置、以及一些关于“末日种子”的模糊描述——那似乎是引发最初灾变的某种催化剂。
我的能力也在不断突破界限。
我发现我不仅仅能感知静态的能量残留,还能感知流动的能量,比如隐藏在地下的水流、风的轨迹、甚至是远处生物体移动产生的微弱空气波动。
这让我的侦查能力变得更强大,几乎没有什么能在我的感知下完全隐形。
但能力增强的同时,我也付出了代价。
过度使用低语会让我头痛欲裂,印记灼热得仿佛要将我的手臂烧穿。
有时候,我甚至会“听”到废土上所有紊乱的能量波动,那是一种嘈杂的、令人发狂的噪音,让我难以集中精神。
我意识到,我的身体和精神承受着巨大的压力,这份力量并非没有限制。
更重要的是,关于“清道夫”身份的认知,像一个阴影笼罩着我。
我开始审视自己的每一个行动,我的每一次愤怒,我的每一次挣扎,是否都在某个“设计者”的预期之内?
我的逆袭,是否只是一场被精心编排的表演?
这种自我怀疑让我痛苦。
我渴望力量,但又憎恨这份力量可能的来源和目的。
我渴望自由,但又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拥有自由意志。
艾莉和杰克没有完全理解我内心的挣扎。
他们只看到了我的能力越来越强大,看到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