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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错付,半生孽债烬成灰全局

沈临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们家族的女子以好孕体质闻名,而我更是其中的佼佼者。上一世,我因此被安排给病重的沈家继承人冲喜。五个月后,我被查出怀了双胞胎。就连医生都断定活不过半年的沈临川,也奇迹般开始康复。沈母喜出望外,承诺待我生产后,就把集团20%的股份转赠给我的孩子。可我临盆当天,沈临川却故意拖着不让我去医院,想让我的孩子胎死腹中。我痛得浑身抽搐,颤抖着质问他为何如此狠心。“我本可以再撑五个月,等嫣然和我订婚。是你借着冲喜之名爬上我的床,害得她只能嫁给家暴男,被打死在地下室!”他狠狠踹向我的肚子,将我锁进家里的地下室里,放了一条恶犬进来。“你不是号称能让任何不育的男人有后吗?那就替我家狗传宗接代吧。”“做不到的话,我就曝光你骗婚的事,让你全家被人唾骂,这辈...

主角:沈临川林小夏   更新:2025-06-04 19: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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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临川林小夏的其他类型小说《烟雨错付,半生孽债烬成灰全局》,由网络作家“沈临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们家族的女子以好孕体质闻名,而我更是其中的佼佼者。上一世,我因此被安排给病重的沈家继承人冲喜。五个月后,我被查出怀了双胞胎。就连医生都断定活不过半年的沈临川,也奇迹般开始康复。沈母喜出望外,承诺待我生产后,就把集团20%的股份转赠给我的孩子。可我临盆当天,沈临川却故意拖着不让我去医院,想让我的孩子胎死腹中。我痛得浑身抽搐,颤抖着质问他为何如此狠心。“我本可以再撑五个月,等嫣然和我订婚。是你借着冲喜之名爬上我的床,害得她只能嫁给家暴男,被打死在地下室!”他狠狠踹向我的肚子,将我锁进家里的地下室里,放了一条恶犬进来。“你不是号称能让任何不育的男人有后吗?那就替我家狗传宗接代吧。”“做不到的话,我就曝光你骗婚的事,让你全家被人唾骂,这辈...

《烟雨错付,半生孽债烬成灰全局》精彩片段

我们家族的女子以好孕体质闻名,而我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上一世,我因此被安排给病重的沈家继承人冲喜。

五个月后,我被查出怀了双胞胎。

就连医生都断定活不过半年的沈临川,也奇迹般开始康复。

沈母喜出望外,承诺待我生产后,就把集团20%的股份转赠给我的孩子。

可我临盆当天,沈临川却故意拖着不让我去医院,想让我的孩子胎死腹中。

我痛得浑身抽搐,颤抖着质问他为何如此狠心。

“我本可以再撑五个月,等嫣然和我订婚。

是你借着冲喜之名爬上我的床,害得她只能嫁给家暴男,被打死在地下室!”

他狠狠踹向我的肚子,将我锁进家里的地下室里,放了一条恶犬进来。

“你不是号称能让任何不育的男人有后吗?

那就替我家狗传宗接代吧。”

“做不到的话,我就曝光你骗婚的事,让你全家被人唾骂,这辈子都别想安生。”

我在黑暗中被疯狗撕咬,咬失血而死,我们家族的女人都被泼脏水网暴致死。

再睁眼,我回到了被沈家管家带走的那天。

当沈母问我是否真的“好孕体质”时,我扑通跪下。

“那都是营销号编的谣言!

沈少爷吉人自有天相,哪里需要用冲喜这种封建迷信延续血脉?”

------沈母眼里略过一丝失望,但她还是不死心。

“营销号的爆料也有几分根据,说不定你真有好孕体质。

但凡有一点机会,我都要试试,你跟临川结婚也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不是吗?”

我急得手心冒汗,正要拒绝,门外突然传来虚弱的男声。

“妈,我不会娶林小夏的,我只认嫣然做未婚妻。”

我转头,撞上沈临川冷冽的目光。

他皱眉,在我身边坐下。

“妈,她为了嫁进沈家,买通营销号编造好孕人设,您别被她骗了。”

“不过看在她没造成实质伤害的份上,就让她在沈氏官微公开道歉一百天,长长记性。”

我气笑了,转向沈母。

“夫人,您看沈少爷一见我就想让我社死,我实在没福气嫁进沈家,求您收回成命。”

沈母又心疼又无奈地扶起儿子,轻轻斥责。

“你误会小夏了,是我看了网上传闻才找她来的,她已经澄清过了。”

沈临川眼神一滞,狐疑地盯着我,像在审视商业对手的阴谋。

我重重磕头,额头撞在大理石地面。

“我就是个普通女孩,担不起给沈家冲喜的重任,求您三思啊!”

沈母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算了,你先回家吧,最近别乱跑,有事我会让人联系你。”

我松了口气,刚转身,就听见沈临川喊我名字。

我装没听见,加快脚步,却被他的保镖拦住去路。

他撑着雕花沙发站起来,脸色苍白如纸,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露出病态的潮红。

“你怎么不等我?

以前你不是总喜欢拽着我袖口走吗?

今天怎么走这么快?”

他语气带着埋怨。

我在心里嗤笑。

上辈子我总拽他袖口,是怕他随时晕倒。

有次我想扶他,刚碰到他手臂就被甩开,害我从楼梯滚下去差点流产,他只淡淡说。

“我有洁癖,别碰我,是你自己不小心。”

“沈少爷记错了,我们今天才第一次见面。”

我冷淡开口。

沈临川忽然愣住,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喉结滚动着压低声音。

“别装了,我知道你跟我一样重生了,不然怎么突然肯澄清谣言?”

我沉默着看他,等他继续。

“我不想再跟你纠缠,只要你保证不破坏我和嫣然的婚礼,我可以既往不咎,否则......”他眼神阴鸷地盯着我。

“这点沈少爷您大可放心。”

我打断他的威胁。

“我祝你们早生贵子,最好今晚就洞房。”

反正你的精子存活率只有0.1%,我在心里补了一句。

沈临川盯着我,眼底翻涌着复杂的光。

良久,他冷声开口。

“最好如此。

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但要是让我发现你炒作跟我的绯闻,惹徐嫣然伤心。”

他指尖敲了敲沙发扶手。

“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我刚从沈氏老宅出来,手机就被热搜刷屏了。

#林小夏好孕体质骗婚#词条挂在榜首。

评论里全是骂我靠“易孕”人设倒贴沈家继承人,想抢徐嫣然的心上人。

回城中村的路上,路过网红打卡街时,突然有人朝我泼奶茶。

“臭心机女,为了嫁豪门连子宫都能当卖点!”

“听说她体检报告都是P的,根本就是个不孕不育的骗子!”

我抹去脸上的珍珠芋圆,浑身黏腻,一抬头却正看见马路对面露台上的沈临川。


他搂着徐嫣然的腰,后者眼尾泛红,手指着我这边。

徐嫣然声音软糯。

“要不还是取消婚约吧,万一她真有那种体质……我不想你为难。”

沈临川捏了捏她的脸。

“傻瓜,热搜你也信?

她就是个想红想疯了的外围女。

再说了,我的体检报告显示精子存活率75%,三个月后就能康复备孕。”

我在心里冷笑。

上辈子你精子存活率明明只有0.1%,要不是靠我的好孕体质,沈家早绝后了。

人群突然散开,几辆黑色奔驰停在路边,保镖抬着轮椅下来。

有人小声议论。

“秦氏集团的小公子快不行了,听说昨晚在ICU抢救了一夜。”

“可惜秦家世代单传,要是有个能冲喜的女人就好了……”我盯着担架上脸色苍白仿佛下一刻就要晕倒的男人,一个计划在脑海里成型。

我在城中村躲了三天,沈家派来监视我的保姆越发嚣张。

第三天中午,我看着碗里的酸豆角配馊米饭,叫住正要离开的女佣。

“这饭不能吃,我要见沈夫人。”

保姆翻了个白眼。

“能吃就吃,嫣然小姐说了,你这种骗子只配吃她剩下的。”

闻言,我捏紧了筷子。

“这些都是她吃剩的?”

“不然呢?”

保姆抢过碗,直接扣进垃圾桶。

“就你还想跟嫣然小姐比?

也不照照镜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我猛地拽住她的马尾辫,指甲掐进她后颈。

“我让你再说一遍!”

她尖叫着挣脱,头发被我扯掉了好几根,捂着头跑了出去我刚擦了擦被抓伤的手背,就听见楼下传来汽车鸣笛。

是沈临川的迈巴赫。

下一刻沈临川就踹开了门,身后跟着眼眶泛红的徐嫣然。

徐嫣然往他臂弯里缩了缩,声音带着颤。

“小夏妹妹,我知道你喜欢临川,可你打我的保姆算什么呢?

她只是个无辜的下人呀。”

保姆立刻捂着脸假哭。

“林小姐,您别替她说话了!

她刚才抓着我的头发往墙上撞,还说要让沈家断子绝孙!”

“林小夏,你闹够了没有?”

沈临川皱眉,袖扣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我早说过不会娶你,现在又演这种泼妇戏码,有意思吗?

还不跟嫣然的人道歉!”

“凭什么道歉?

是她先......如果你心里有气,冲我来就好!”

徐嫣然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指甲刻意碾过我流血的伤口。

“别为难临川哥哥,他已经为你挨了三天骂了!”

我疼得倒抽冷气,本能挥手推开她,却见她两眼一翻,瘫软在地,手指捂着胸口。

“嫣然!”

沈临川猛地推开我,跪地抱住她,抬头时眼底结了冰似的。

“她有严重的心脏病,你明知道还要推她?!”

“是她先掐我伤口!”

我后退半步,后腰抵在桌角。

“你讲点道理行不行?”

“道理?”

他冷笑,从西装内袋抽出一张纸甩在我脸上。

“这是你买通营销号的转账记录!

你以为伪造好孕人设、害嫣然伤心难过,我会这么容易放过你?”


我还没看清纸上内容,脸颊就挨了重重一巴掌,整个人摔在垃圾桶旁,酸臭的汤汁溅上裙摆。

“把她拖去顶楼露台,什么时候徐嫣然醒了,什么时候停手。”

沈临川抱着徐嫣然,声音发狠。

“要是嫣然有什么三长两短。”

他蹲下来,指尖捏着我下巴。

“我会让你全村的人都尝尝被网暴致死的滋味。”

我被保镖拖到露天阳台,双手反绑在栏杆上。

徐嫣然的保姆狞笑着撕开我上衣,用沾了辣椒水的皮鞭抽在我背上。

沈临川站在后面,看着正在录像的助手冷笑。

“这位林小姐,靠伪造‘好孕体质’人设骗婚,甚至为了上位企图谋害我未婚妻。”

“今天我就在这里公开处置,让所有人看看,骗子的下场!”

我拼命挣扎,后背的灼烧感蔓延到全身。

“我没有伪造人设!

是你们沈家逼我冲喜!”

“闭嘴!”

皮鞭重重抽在我小腹。

“你以为怀上我的孩子就能上位?

我告诉你,就算你能生,我也会让你一辈子见不到孩子!”

我疼得浑身颤抖,咬着牙喊他的名字。

“沈临川!

我都说了我不会嫁给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他握着皮鞭的手顿了顿,目光扫过我颤抖的小腹,突然冷冷开口。

“为什么?

只有让你失去生育能力,我妈才会死心,这是你唯一的出路。”

皮鞭再次挥下,这次直击我的下腹。

剧烈的疼痛袭来,我尝到嘴里的铁锈味,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

昏迷前最后一眼,我看见沈临川对着镜头举起了染血的皮鞭。

等我在刺鼻的消毒水味中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沈氏旗下私立医院的VIP病房。

沈母见我睁眼,总算松了口气。

“临川这孩子,就算要给嫣然出气,也不该把你打进ICU啊。

医生说你子宫动脉都快破裂了,再晚半小时就保不住生育能力了。”

她捏着香奈儿手袋的链条叹气。

“要是你真不能生了,以后怎么给临川冲喜?

他那精子存活率……唉,真是不懂事。”

我盯着天花板,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内心绝望不已。

沈母见我不说话,满意地拍拍我的手背。

“你就在老宅养伤,有我在,没人敢动你。

等嫣然怀上孩子,我亲自送你去国外读MBA,也算补偿你。”

我扯动嘴角,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

“谢谢沈夫人。”

在沈家老宅养伤的一个月里,全网都在刷#沈临川徐嫣然世纪婚礼#。

保姆们在厨房议论。

“嫣然小姐真是命好,少爷每天亲自给她熬参汤,连擦身子都亲力亲为。”

“可不是嘛,听说为了让嫣然小姐喝药不苦,沈氏集团把全市的手工蜜饯都买断货了。”

我望着床头的吊瓶发呆,忽然想起上辈子。

我被他推下楼梯后流产,躺在私立医院的小病房里发着高烧,他却派人来传话。

“沈家不需要不会生的女人。”

那时我还替他开脱。

觉得他身体不好,不能受刺激,我不能强求太多。

现在才明白,他只是把所有温柔都留给了徐嫣然。

或许是爱情的力量真能治病,沈临川的脸色一天比一天红润。

家庭医生私下跟沈母说。

“按之前的体检报告,沈少爷最多只剩半年寿命,可现在各项指标都在好转,简直是医学奇迹。”

沈临川却不以为然,天天带着徐嫣然在外滩坐直升机、去马场骑马。

好像他的身体真的变得健康了。

而沈母看我的眼神也渐渐冷淡,从每天送燕窝变成每周来一次。

我摸着小腹上的手术疤痕,终于敢松开紧绷了一个月的神经。

只要沈临川以为自己能靠徐嫣然传宗接代,就不会再盯着我的“好孕体质”不放。

可我没料到,命运的反转才刚刚开始。


沈母约我见面时,我正在给伤口换药。

她端着骨瓷茶杯,指甲敲了敲桌面。

“本来想把你留在沈家当少夫人,现在看你们确实没缘分,我欠你个交代。

正好秦氏集团的老夫人今早来找我,想让你嫁给她家小公子。”

“我跟她说了,好孕体质是营销号乱编的。”

她抬眼看我,意有所指。

“可她非要你去冲喜,说秦家愿意给你三千万彩礼,你怎么想?”

我攥紧纱布,指尖发白。

“谢谢沈夫人成全,我愿意。”

三天前在街上,我看见秦家小公子坐在轮椅上的样子。

那双带着麻木与绝望的眼睛,让我感到有些熟悉。

上一世,我在医院时见过他,当时他撞到了我,还给了我一颗糖。

那天街上有人议论。

“秦家世代单传,小公子要是没后,百亿家产就得便宜旁支了。”

于是当晚我就托护工拿到秦老太太的联系方式。

“我真的有好孕体质,只要让我嫁给秦公子,哪怕他只剩一口气,也能留下血脉。”

我信誓旦旦地向老太太保证。

秦老太太红着眼眶扶我起来。

“傻孩子,你才22岁,怎么舍得往火坑里跳?”

在我的坚持下,老太太才答应说她会好好考虑。

如今看来,她已经做出选择了。

只是我没告诉她,这是我唯一能逃出沈临川掌心的机会。

只要成为秦家的冲喜新娘,沈家就再也没理由把我当成“移动子宫”。

此刻沈母满意地笑了,伸手替我整理碎发。

“秦家小少爷是为了国家才受的伤,你嫁过去就是功臣。

我一定给你办一个热热闹闹的婚礼。”

“办婚礼?

办谁的婚礼?”

沈临川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压抑的颤抖。

沈母挑眉:“当然是……我早说了不会娶她!”

他突然提高音量。

“就算您给她股份和沈家姓氏,我也只认嫣然一个未婚妻!”

沈母无奈地笑。

“你误会了,她……妈,您要当奶奶了!”

沈母手里的茶杯差点摔碎。

“你说什么?”

沈临川嘴角疯狂上扬,从西装内袋掏出B超单。

“嫣然怀孕六周了,还是双胞胎!

之前那些庸医说我精子存活率低,根本是误诊!”

“您看我现在——”他张开双臂转了个圈,定制西装笔挺如新。

“每天陪嫣然晨跑五公里都没问题,医生说孩子发育得特别好。”

他斜睨着我,眼神像刀尖。

“林小夏,现在你该明白了吧?

你那套‘好孕人设’根本是骗局,徐嫣然没靠任何体质也能怀上我的孩子。”

我捏紧裙摆不说话。

上辈子他也是这样得意忘形,直到看见亲子鉴定报告。

他转向沈母,语气放软。

“既然真相大白,就让她今天搬离沈家吧,免得嫣然看见她闹心。”

“搬什么搬?”

沈母瞪他一眼。

“小夏要嫁给秦泽承,三天后和你们同一天办婚礼。”


“什么?!”

沈临川猛地转身,瞳孔地震般收缩。

“你要嫁给那个快死的病秧子?”

他忽然抓住我手腕,体温烫得惊人。

“你们刚才说的赐婚,是给她和秦泽承?

不是我和她?”

沈母皱眉。

“你耳朵出问题了?

你不是说非嫣然不娶吗?”

“既然你这么坚定,我也不好再乱点鸳鸯谱了。”

我盯着地毯纹路,指尖掐进掌心等他离开。

沈临川却突然扣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要捏碎我的骨头。

我抬头,撞进他泛红的眼底。

那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像暴雨前的海面。

“为什么要嫁给秦泽承?”

他声音发颤。

“你明明一直想当沈家少夫人,现在怎么要嫁给一个将死之人?”

我气笑了。

“沈总忘了?

我早说过死都不会嫁你。”

我扬起下巴。

“再说了,我嫁谁是我的自由,您不是早就想跟我划清界限吗?”

沈临川的脸色在我的话里一寸寸铁青。

良久,他松开我的手腕,喉结滚动着抿紧薄唇,眼神晦暗不明。

我揉着腕间的红痕,向沈母告辞。

不敢回城中村的出租屋,我给秦老太太发消息想住酒店,却被她直接派车接到了秦泽承的公寓。

“傻姑娘。”

她握着我的手,指腹摩挲着我无名指的订婚戒指。

“你都是要过门的媳妇了,哪有住外面的道理?”

公寓里飘着雪松味的男士香水,我站在玄关处,看着走廊尽头挂着的秦泽承穿军装的照片,心跳突然漏掉半拍。

夜里十点,门铃骤响。

我以为是秦老太太送来安胎药,开门却看见沈临川倚在门框上,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眼底布满血丝。

“林小夏,你果然在这。”

他声音沙哑,带着压抑的怒气。

我皱眉挡在门口。

“沈总有事?”

他扫过我身上的秦家睡袍,突然伸手撑住门框,逼视着我。

“听说秦家给了你五千万彩礼?

你就这么想当阔太?”

“秦少为了救人质被毒贩砍成重伤,整个滨江省都在为他祈福。”

我仰头迎上他的目光。

“你来这到底要说什么?”

沈临川深呼吸稳住情绪,终于说出真实意图。

“你以为秦家会信你的好孕鬼话?

要是你没怀上秦泽承的孩子,或者他死了。”

他眼神阴鸷。

“全网都会把你当杀人骗子,你全家都会被网暴到死。”

闻言,我抬头冷笑。

“不是所有人都像你,利用完就把女人关在地下室,还放狗咬死她和亲骨肉”他脸色一白,拳头紧握却又缓缓松开,突然放软声调。

“如果你非要嫁豪门,我可以给你个名分。”

“什么?”

我瞳孔骤缩。

他误以为我动心,指尖轻佻地划过我耳垂。

“上一世是嫣然先招惹我的,你不过是被谣言误导,才会对你那样做。”

“现在我发现你这么听话,我倒是可以把你养在外面。”

我浑身鸡皮疙瘩直冒,他却误以为我害羞,凑近时带起一股浓烈的古龙水味。

“等嫣然生完孩子,我就像上辈子那样,给你对双胞胎,弥补你的损失。”

我强忍呕吐感后退,后腰抵在冰凉的门把手上。


他却以为我在欲擒故纵,勾起嘴角。

“三天后我会让秘书来接你,秦家那边我会处理。

记住,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我冲进洗手间疯狂漱口,直到喉咙泛起血丝。

镜子里的人脸色苍白,眼底燃着两簇愤怒的火焰。

上辈子他也是这样,用“补偿”做借口,把我当成生育工具,直到榨干最后一滴利用价值。

现在他又想故技重施?

可惜这次,我要让他亲眼看看什么叫做,偷鸡不成蚀把米。

沈临川,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三天后,三日后,沈临川与秦泽承的婚礼同步举行。

沈家大宅外锣鼓喧天,豪车组成的迎亲队伍堵得整条街水泄不通。

反观秦家却寂静如常,连一盏红灯笼都没有,完全没有办喜事的氛围。

得知这个消息后,沈临川嘴角扬起一抹志得意满的笑。

“是我对不住秦少了,改天我亲自给他挑个更合适的冲喜新娘。”

他莫名感到胸腔里有股异样的躁动翻涌,这种期待感甚至超过了徐嫣然答应嫁给他的那晚。

这时,门外传来喜婆的高喊。

“新娘子到!”

沈临川整理着领带正要迈步,却见街口突然又驶来一辆黑色加长林肯。

他脚步一顿,心跳陡然加速,鬼使神差地绕过徐嫣然的婚车,径直朝那辆轿车走去。

掌心微微渗汗,他深吸一口气,伸手拉开了车门。

“小夏,你果然......”话未说完,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临川少爷!”

保镖们惊呼着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躯。

只见沈临川捂着心口剧烈咳嗽,指缝间渗出的鲜血滴落在定制皮鞋上,洇开一片刺目的红。

他瞳孔剧烈收缩,却仍固执地盯着车内,颤抖着伸手想去触碰座椅上的人影。

最终气力不支,整个人瘫倒在红毯上。

徐嫣然慌忙从婚车里钻出,哭着扑到他身侧。

“临川哥哥,你怎么了?

别吓我呀!”

沈临川艰难地抬手替她拂去泪痕,目光却死死锁住不远处的林肯。

家庭医生紧急赶到现场,一番检查后脸色凝重。

沈母攥着珍珠项链的手剧烈发抖。

“不管用什么方法,必须给我保住他的命!”

“沈少本就只剩半年寿命,这三天连续陪嫣然小姐熬夜筹备婚礼,现在恐怕撑不过今晚了。”

医生摇头叹息。

沈临川的瞳孔渐渐散开,死亡的恐惧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他抖着嗓子,抬手指向门外。

“小夏,叫小夏来救我,她是好孕体质,只要和我冲喜,我就能活。”

“那不是谣言吗?”

众人慌乱。

“现在林小姐在哪啊?

快去找她……小夏,救我……”沈临川的瞳孔渐渐失去焦距,死亡的阴影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他喉间发出破碎的呜咽,颤抖的手指向外面。

“小夏,快叫小夏来......她是好孕体质,只有她跟我冲喜才能活......这不是网上传的谣言吗?”

众人面面相觑。

“现在上哪找她?”

“小夏......救我......”
他的声音细如游丝,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窒息感如潮水般漫过胸腔,悔恨与慌乱在心底疯狂翻涌。

他忽然想起,前世他娶了林小夏,病情竟奇迹般好转。

可这一世为了徐嫣然,他将小夏逼到绝境,如今报应来得如此迅猛。

记忆不受控制地倒回前世。

林小夏怀孕后总是小心翼翼地照顾他。

哪怕肚子大得行动不便,仍坚持为他准备温热的药膳,替他按摩浮肿的双腿,甚至熬夜整理他的病历报告。

临产前一晚,她疼得额头满是冷汗,却还在厨房熬制他下周要喝的中药。

他却嫌她烦,将保温桶摔在地上。

“作秀给谁看?

怀孕了还瞎折腾,想让我愧疚吗?”

小夏蹲在碎片中收拾残渣,指尖被玻璃划出血痕,声音哽咽。

“医生说你必须按时服药......我怕生完孩子没时间......”看她扶着腰慢慢离开的背影,他心里闪过一丝不忍。

直到她羊水破了疼得浑身发抖,他终于打算放下偏见,好好跟她过日子。

可就在这时,徐嫣然的助理哭着冲进病房,递来一封带血的遗书。

信里写着,徐嫣然搬进别墅那晚就怀上了他的孩子,却因产检日期对不上,被未婚夫家暴致死。

“要是当初医生没误诊你不能生育,要是没那个假装有好孕体质的女人出现。

是不是你和我就不会错过,我和孩子就不会死了?”

字迹在泪水中晕开,仇恨瞬间淹没了他。

他恨医院误诊害他误以为自己不育。

恨林小夏为了嫁入豪门,用假体检报告骗婚。

更恨她间接害死了嫣然和未出世的孩子,害得他和嫣然天人两隔。

他像是发了疯,拦住羊水破了的林小夏,不让她去医院,把她关进了地下室。

还放了疯狗进去咬死了她和他们的孩子。

但此时,他突然意识到,或许林小夏所说的好孕体质,是真的。

没有了林小夏和他冲喜,他可能真的活不成了。

沈临川挣扎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指着婚车说道:“小夏就在车里,她答应了要嫁给我……快去把小夏请下来,让她和我冲喜……小夏,是我错怪你了,等我好了,我一定跟爸妈说把股份给你和孩子。”

可在他的期盼中,喜婆掀开婚车帘子,里面只有一件被剪得粉碎的红色婚纱。

沈临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怎么会……”震惊之下,沈临川又吐了一口黑血,身体摇摇欲坠。

徐嫣然脸色苍白地站在一旁,不停地嘀咕着。

“怎么会这样,不应该啊,不是说那些病重不育的传闻都是假的吗?”

“快去找林小夏,不管用什么办法,就是绑也要把她绑来和临川冲喜。”

“秦董想绑走别人的妻子给自己的儿子,也得先问问我答不答应。”

门外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向门口。

“这是秦少的声音,秦少竟然没死?!”

惊叫声此起彼伏。

我搀扶着秦泽承,这个男人将我护在身后,不顾自己的身体还没大好,非要陪着我来。

我感受着他的颤抖,又好笑又心疼。

他刚从昏迷中醒来,不好好躺着,非要来为我出头,真是傻得可爱。

秦董从震惊中回过神,脸上露出狂喜。


她哭着说。

“秦总,要不是为了救我这苦命的孩子,我怎么会做这种抢人妻子的事。”

“可我儿子现在命在旦夕,要是能让您夫人救他一命,等我儿子好了,我甘愿作出赔偿。”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我,那眼神像是我必须答应。

我面色平静,这一幕在我脑海里已经预演过无数次了。

我不给沈临川冲喜,他就必死无疑。

就算我嫁给了秦逸承,只要沈墨然命悬一线,秦董也一定会想方设法强迫我。

所以……我轻声开口.“如果能救沈少,我当然愿意,只是……只是什么?

你要多少钱都能给!”

沈母眼底泛起狠厉,转头盯着徐嫣然的肚子。

“只要你能救活临川,我让你当沈氏集团唯一的少夫人,嫣然的孩子也可以过继给你!”

徐嫣然脸色煞白,指甲掐进沈临川的手腕。

“临川哥哥,我也想救你,假如我也能有这种本事,我宁死也会救你的,求你别赶我走!”

沈临川却像没听见,目光死死黏在我脸上。

我咬住下唇,做出为难的表情。

“可惜好孕体质只能用一次,我已经怀上秦泽承的孩子了,现在就是普通女人,没法冲喜了。”

众人惊呼出声,沈母踉跄着扶住桌角。

“那去你家族里找其他女人!”

我摇头。

“家族里只有我有滋养能力,其他人只是普通易孕。

不过……”我顿了顿。

“古书上说,我的血能续命,或许可以试试。”

说完我抄起桌上的剪刀,划开左手腕,鲜血滴进一旁的玻璃碗。

沈母盯着碗里的血,喉咙滚动。

“够了吗?

够救临川吗?”

“只能用一次,”我按住伤口。

“再用的话就会反噬。”

沈母浑身发抖,一把抢过玻璃碗递给医生。

“快,全部输进去!”

当最后一滴血推进沈临川静脉时,他忽然咳出两口黑血,脸色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润起来。

徐嫣然瘫坐在地,喃喃自语。

“不可能,她的血怎么会有这种效果……”沈母含泪抱住我。

“小夏,谢谢你不计前嫌,沈家欠你的太多了。

我马上给你转10%的股份,再送你一座岛屿当嫁妆!”

我任由她握着我的手,指尖还沾着未干的血迹。

这血确实能吊命,但代价是让沈临川每夜都承受心脏被撕裂般的剧痛,就像上辈子我被狗啃咬时的滋味。

沈临川缓缓睁眼,看见我手腕的绷带,眼眶瞬间通红。

“对不起……上辈子是我疯了,求你给我一次机会补偿你……”我静静看着他,没有说话。

有些道歉,来得太晚了。

而我要的,从来不是一句“对不起”。

我沉默不语,他却径自哽咽。

“是我错怪了你,一直以为‘好孕体质’是你攀附沈家的谎言……前世徐嫣然因我怀孕被家暴致死,我才把恨发泄在你身上。”

他眼底翻涌着滚烫的悔意。

“现在徐嫣然还活着,孩子也平安,你又救了我两次……小夏,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我把沈氏集团的股份全转给你,徐嫣然的孩子也可以……”我打断他。

“沈总昏迷时没听说?

我和秦泽承昨天领了证。

您现在说这些,是要抢军嫂吗?”

沈临川脸色骤变,抓住我手腕的力气大得惊人。

“我会给秦家一亿补偿!

你明明能怀上我的孩子,为什么非要嫁给那个将死之人?”

“因为我恶心你。”

我甩开他的手。

“上辈子你把我喂狗,这辈子又想把我当生育工具,沈临川,我就算死,也不会再让你碰我一根手指。”

“不可能!”


眼眶通红,突然抓住我的手腕。

“你明明还在乎我!

不然为什么要救我?”

我掰开他的手指,起身整理裙摆。

“沈总,我只是不想你死在我的婚礼当天,脏了秦家的喜气。”

秦泽承立刻从走廊尽头走来,将我护在身后,肩章上的金穗随动作轻晃。

“林小姐是我太太,麻烦沈总自重。”

看他攥紧的拳头和泛红的耳尖,我忽然想笑。

“怎么,怕我跟他走?”

我仰头看他。

“你可是我孩子的爸爸,我能去哪?”

耳尖更红,却仍绷着脸。

“我只是怕你吃亏。”

“傻瓜。”

我戳了戳他腰侧的枪伤疤痕。

“我早就不爱他了,只是比起死人,我更想让活人痛苦。”

死了当然解气,但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怎么抵得过我和我族人前世受的罪?

活着,活在痛苦里,才是无穷无尽的折磨。

我搀着秦泽承往外走,正好撞见徐嫣然躲在转角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目光怨毒。

我冲她轻轻一笑。

沈临川,继续活着吧。

没人知道,用我的血泡药确实能吊命,但代价是就是让沈临川被十倍的病痛反复折磨,直到咽气。

沈临川啊,沈临川,你就好好地在煎熬里活着吧,然后期待着徐嫣然肚子里那个你盼了两辈子,却两辈子都和你没血缘的孩子吧。

毕竟你啊,精子活性是真的只有0.1.。

次年春分,我在秦家老宅生下龙凤胎。

女儿攥着我的手指不放,儿子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天花板,口水顺着下巴往下滴。

我抱着他们大哭。

秦泽承手忙脚乱地用纸巾给我擦泪,却不小心戳到女儿的脸,惹得小家伙皱起眉头。

“对不起对不起!”

他手忙脚乱地哄。

“都怪我,让你吃这么大苦头……”我被他的慌张逗笑,眼泪还挂在睫毛上。

“生孩子哪有不疼的?

你别这么紧张。”

他低头吻了吻我汗湿的额头,掌心轻轻覆在我小腹的妊娠纹上,声音发颤。

“以后再也不生了,我会把你们三个都宠上天。”

三天后,沈家秘书送来两个铂金长命锁,锁面上刻着“念初思远”。

正是上辈子我给双胞胎起的名字。

我冷笑一声,将锁扔进熔炉,看着金子熔成金水,转头捐给了市福利院。

此刻的沈临川早已不是当年意气风发的继承人,他躺在ICU里,靠呼吸机维持生命,骨瘦如柴的手腕上插满输液管。

徐嫣然产后不到两周,就被监控拍到和沈临川的小叔在别墅鬼混。

沈母带人破门时,正好撞见她骑在沈临川的小叔身上。

“孩子是你的!”

徐嫣然尖叫着去抓沈临川的轮椅.“临川,我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你的!”

沈临川的瞳孔剧烈收缩,喉间发出濒死的嗬嗬声,心电监护仪的警报声此起彼伏。

我抱着孩子站在ICU门口,看着徐嫣然被保安拖走时疯狂踢打的样子,忽然觉得索然无味。

上辈子她用假遗书害我惨死,这辈子终于轮到她自食恶果。

“夫人,沈临川想见你。”

护工出来时,沈临川已经拔掉了氧气管,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小夏……”他气若游丝,眼底是绝望的哀求。

“对不起……我错了……”我看着监护仪上逐渐平缓的线条,想起上辈子他将我喂狗时的冷血,想起全家族女人被网暴致死的惨状。

“沈临川。”

我轻声说。

“你早就没资格说对不起了。”


两周后,沈氏集团官宣新继承人,徐嫣然的孩子被鉴定为野种,彻底失去继承权。

我抱着龙凤胎坐上秦泽承的直升机,他替我系好安全带,指尖划过孩子柔软的头发。

“我们去京市定居,再也不回来了。”

螺旋桨的轰鸣声中,我看见沈家老宅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在云层里。

怀里的婴儿突然咯咯笑起来,阳光穿过舷窗,在他们眉眼间流淌成金色的河。

这一次,没有阴谋,没有算计,只有暖融融的阳光和爱人有力的臂弯。

沈临川的呻吟和徐嫣然的哭号,都被永远留在了那个阴云密布的冬天。

而我们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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