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的好颜色,当初若不是他长相出众,自己还不一定会喜欢上他。
可细细想来,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再好看也是无益。
反而是中伤自己的玩意儿。
然后愈发觉得他这张皮囊令人厌烦。
段沅璋将萧妤宁的一切看在眼里,心里有些难受。
“何事?”
萧妤宁见他杵在那一句话不说,看着就烦,于是开口问。
段沅璋装作什么都没看见,问道,“我近日是否惹得殿下不快?”
萧妤宁皱了皱眉,一双丹凤眼似笑非笑地看向他,“驸马不知?”
段沅璋愣了一下,发觉对方的称呼不对,往日她都叫相公的,于是也皱了皱眉,“驸马?”
“怎的,驸马有异议?
若是不想当,也可尽快和离。”
萧妤宁轻飘飘地说出。
“殿下怎会说出如此没有责任的话?”
段沅璋脸色黑得像深水潭。
萧妤宁看向他,好笑的呵了一声。
也未见你做出有责任的事。
想了想,他还有利用价值,索性不满地说,“开个玩笑罢了,驸马怎的当真了呢?”
说完,不留一丝笑容看向他。
段沅璋这才行礼道,“望殿下切勿再说出此等话语。”
“嗯。”
她不痛不快地答应了。
“说吧,什么事?”
萧妤宁用手撑着脑袋,侧躺在榻上,用指尖拨动着金簪挑动香炉的灰。
段沅璋脸色猛然涨红了,嘴巴欲张但看起来又有些说不出,犹犹豫豫地。
萧妤宁抬头,看了看这个她爱了一辈子的男子,平日里怎么不知道他这么磨叽呢?
说个话还要让人等三等四。
真是惹人讨厌。
“殿下……殿下这几日怎么没到竹溪馆就寝?”
他温温吐吐的冒出这么一句,让萧妤宁惊了一下。
于是她微笑着看向他,“素日里怎不知驸马爱好闺房之乐?
怎的这几日就爱上了呢?”
段沅璋的确平日清冷无欲,都是萧妤宁想着夫妻间不应该这般,所以都是她单方面向他索取,他估计也是碍于她的身份,不敢拒绝。
不然以他的性子,若在寻常家庭,为了他的小青梅,估计要守身如玉了。
段沅璋听了萧妤宁这一番话,涨得脸红通通的。
他其实也并非重欲之人,若非这几日公主待他不像往日,甚至天天与宫里送来的侍从寻欢作乐,全然不像以前的样子,他也不会过来。
而且他害怕公主就此厌弃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