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突然说,“我们医院正在试验一种新的靶向疗法,可以在保护胎儿的同时控制癌细胞。”
我猛地抬头:“真的?”
“但风险很高。”
他严肃地看着我,“药物可能影响胎儿发育,而且你的身体刚经历手术和中毒...““我要试试。”
我打断他,“无论多危险,我都要保住这个孩子。”
陈默欲言又止,最终只是轻轻握了握我的手:“我会帮你安排最好的团队。”
离开咖啡馆,我直接去了律师事务所。
李律师正在整理哥嫂一案的庭审材料。
“张小姐来得正好。”
他推过来一叠文件,“这是被告方最新提交的辩护词,他们全盘否认谋杀指控。”
我冷笑一声,打开录音笔:“听听这个。”
录音里清晰地传出哥嫂一家的声音:“王叔说了,这药三天内必死无疑!”
“记得把电脑硬盘也拿走,别留下什么证据。”
“她没结婚没孩子,父母都不在了,我是唯一继承人。”
李律师眼睛一亮:“太完美了!
这简直是自供状!”
“还有更劲爆的。”
我快进录音,“听这段。”
张强的声音响起:“妈,你说小姑会不会像上次那个女的一样,死的时候还瞪着眼睛?
我记得你把她眼睛合上好几次都没用...“李律师倒吸一口冷气:“他们在说...另一个受害者?”
“是我。”
我平静地说,“上一世的我。”
李律师显然以为我在开玩笑,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这个录音足够让陪审团认定他们有预谋杀人的故意了。”
“庭审什么时候开始?”
“下周一。”
他翻看日程表,“你...身体状况允许出庭吗?”
我抚摸着小腹:“当然。
我要亲眼看着他们付出代价。”
开庭那天,法院门口挤满了记者。
哥嫂一家的恶行经过媒体报道,已经成了全民热议的话题。
我穿着宽松的连衣裙遮住微微隆起的小腹,在陈默的陪同下走进法庭。
被告席上,哥嫂一家面色灰败,张强甚至戴上了手铐。
法官敲响法槌,庭审正式开始。
检察官首先陈述案情,指控哥嫂一家谋杀未遂、非法行医、销售假药等十二项罪名。
辩护律师则坚称这是一场“家庭误会“,声称哥嫂只是“关心则乱“。
“法官大人,我方当事人提供的所谓补药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