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不吭就消失？
连句分手都没有，你就嫁给了其他男人？”
阮岁暮沉默片刻后，说：“郭思远，我们之间本来就不需要提分手。”
“你给我钱，我让你拥有我的身体。
我们之间是交易。”
阮岁暮叹了口气，说出自辱的话来：“现在，我不想再当资本家禁锢的金丝雀了，也不打算再收你的钱，交易终止，这很合理。”
郭思远猩红着眼：“阮岁暮，你不能这么说你自己。”
阮岁暮没忍住笑了，她说：“郭思远，在你心里，我不是一直都只是你包养的情人吗？”
郭思远顿时哑然，半响情绪激动地开口道：“岁暮，你们只是举办了婚礼，但一定还没领证，对不对？”
“只要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可以现在就去领证……”阮岁暮抽出了自己的手，叹息道：“没机会了，郭思远。”
“怎么会没机会呢？”
“只要你想，我愿意跟你结婚……怎么会没机会？”
最后，他用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阮岁暮：“那我们明天一早就去领证。”
可下一秒，阮岁暮后退一步，从自己的包里，掏出来一张红色的结婚证。
她翻开封面，直接举到了郭思远的眼前。
她说：“我和陈南山是合法的夫妻。”
“郭思远，你出局了！”
第十九章那天晚上，郭思远一个人在原地站了很久。
久到车尾气都已消散不见，他仍然形影单只的立在那里。
晚风吹动他的衣角，冰冷的寒意刺骨，像是将他吹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洞之中。
他不停地回想着和阮岁暮在一起的这些年——他真的只是爱她那张与姜绵相似的面容吗？
或许，最开始选择她，是因为这个。
但后来，好像不是了。
他会生气，因为始终觉得阮岁暮是为了钱才和他在一起。
他会恼怒，因为一直以为阮岁暮从未真正的喜欢过他。
这些年，原来他不停地挣扎着、别扭着，只是为了掩盖，他早就已经爱上阮岁暮。
但阮岁暮，好像根本不爱他这个事实。
他们之间……原来错过了那么多。
郭思远如同行尸走肉，恍恍惚惚，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走回了酒店。
在酒店门口，他遇到了姜绵。
看到郭思远狼狈的模样，姜绵冲上来，扶住他：“你到底要干什么？”
他抬起头，刹那红了眼眶：“阮岁暮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