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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婚成功当天,我穿到了三年后后续+全文

有只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和‌叶云州在一起三年,我恋爱脑上头,给他砸钱砸资源,连带着照顾他重病的母亲和青梅。直到恋爱三周年这天,他答应我的求婚,“你把南山那套别墅送给轻轻,再给她五千万。我没有了后顾之忧,就和你结婚。”听着这句话,我满心欢喜,准备带他们去办理过户。结果在去接他的路上,我意外出了车祸,穿越到了三年后。睁开眼,我发现自己身材走样,憔悴得像是老了十岁,从虞氏大小姐,成了人人可欺的落魄千金……01.睁开眼时,我发现自己竟然在二楼的杂货间里。身上的被子硬得跟纸板一样,房间内阴冷刺骨,弥漫着一股味,没有半点阳光。我有些难受地皱皱起鼻子,刚想要坐起身,腿上就传来一阵钻痛。一旁的杨姨马上走了过来。“小姐醒啦,腿又痛了是吗?这几天下雨湿冷,旧伤容易复发,待会我...

主角:叶云州青梅   更新:2025-06-04 23: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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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云州青梅的其他类型小说《求婚成功当天,我穿到了三年后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有只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和‌叶云州在一起三年,我恋爱脑上头,给他砸钱砸资源,连带着照顾他重病的母亲和青梅。直到恋爱三周年这天,他答应我的求婚,“你把南山那套别墅送给轻轻,再给她五千万。我没有了后顾之忧,就和你结婚。”听着这句话,我满心欢喜,准备带他们去办理过户。结果在去接他的路上,我意外出了车祸,穿越到了三年后。睁开眼,我发现自己身材走样,憔悴得像是老了十岁,从虞氏大小姐,成了人人可欺的落魄千金……01.睁开眼时,我发现自己竟然在二楼的杂货间里。身上的被子硬得跟纸板一样,房间内阴冷刺骨,弥漫着一股味,没有半点阳光。我有些难受地皱皱起鼻子,刚想要坐起身,腿上就传来一阵钻痛。一旁的杨姨马上走了过来。“小姐醒啦,腿又痛了是吗?这几天下雨湿冷,旧伤容易复发,待会我...

《求婚成功当天,我穿到了三年后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和‌叶云州在一起三年,我恋爱脑上头,给他砸钱砸资源,连带着照顾他重病的母亲和青梅。

直到恋爱三周年这天,他答应我的求婚,“你把南山那套别墅送给轻轻,再给她五千万。

我没有了后顾之忧,就和你结婚。”

听着这句话,我满心欢喜,准备带他们去办理过户。

结果在去接他的路上,我意外出了车祸,穿越到了三年后。

睁开眼,我发现自己身材走样,憔悴得像是老了十岁,从虞氏大小姐,成了人人可欺的落魄千金……01.睁开眼时,我发现自己竟然在二楼的杂货间里。

身上的被子硬得跟纸板一样,房间内阴冷刺骨,弥漫着一股味,没有半点阳光。

我有些难受地皱皱起鼻子,刚想要坐起身,腿上就传来一阵钻痛。

一旁的杨姨马上走了过来。

“小姐醒啦,腿又痛了是吗?

这几天下雨湿冷,旧伤容易复发,待会我给您擦擦药。”

我有些奇怪,任由她扶我坐起来。

“杨姨?”

我嗓子哑得吓人,“我怎么睡在这?

回主卧吧,再把王医生叫来。”

我是虞家大小姐,H市的首富千金,跑到杂货间睡觉像什么话?

保姆在身后摇摇头。

我皱起眉,感觉哪哪都不对劲。

房间角落里枯萎的花草,墙纸剥落露出霉斑……但更让我震惊的,是走到桌旁时,看见镜子中的自己。

那个身材走样、眼窝凹陷的女人是我吗?

“我这是……”穿越前我皮肤吹弹可破,为什么三年后的自己,这么不注重保养了?!

要是云州看到我这么邋遢可怎么办?

正想着,房门突然被推开,叶云州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我眼睛一亮,顾不得思考现在的处境,本能地朝他跑去,“云州!”

我满心欢喜,果不其然,三年后的我们依旧在一起。

一瞬间,我有满肚子的话想问。

我想问这些年我们过得怎么样?

我们成婚之后,是不是过得很幸福?

还想问,他是不是还很爱我?

……可我这些话通通还没说出口,他就已经走到我面前,朝我脸上狠狠甩了一巴掌。

“啪!”

右脸火辣辣地疼,我踉跄着撞到桌柜上,耳边嗡嗡作响。

叶云州伸出手指着我,“虞舟!

你不长记性是不是?

轻轻愿意留你一口饭吃,是她善良。

你要是再得寸进尺找她麻烦,我就把
你赶出去!”

我愣在原地,这才看清他眼中的厌恶,像在看什么肮脏的东西。

叶云州扯了扯领带,不耐烦道,“现在轻轻刚生完孩子,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他就怒气冲冲走了。

我愣在原地,消化他的话。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白轻轻无父无母,只是他口中的干妹妹,靠我给钱生活,如今我还要靠她赏饭吃?

杨姨却是走上前,破口大骂,“养不熟的白眼狼,负心汉,娶了白轻轻那贱蹄子霸占我家小姐的一切,你们一定会不得好死的!”

我浑身一颤,捕捉到关键词,“杨姨,你说什么,云州娶了白轻轻?”

02.我僵在原地,耳畔嗡嗡作响。

我穿越过来之前,他才跟我过完恋爱三周年纪念日,还给我承诺,“她只是我的妹妹,从小一起长大,前几年她没了爸妈,我才放心不下她。

我爱的人只有你。

如果我以后对你不好,我出门被车撞死。”

叶云州将我搂在怀里,眼神不掺半点虚伪。

为了确认这份感情,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翻遍他手机里的所有信息,还特意询问他的妈妈,得到肯定答案后,才和他在一起,那么信任他。

可现在,他竟和白轻轻结婚生子!

我气得浑身发抖,打算收拾一番再去找他们算账。

可刚走到门口,就发现别墅里的下人我竟一个都不认识。

强压下满心疑惑,我快步走向二楼对面曾经属于自己的房间,却发现房门紧锁。

“杨姨,大白天的怎么还锁门?”

我皱眉问随后赶来的杨姨。

杨姨喘着粗气,脸上满是不忍,“白轻轻今天出去玩了,所以把门锁了起来。”

“这是我的房间!

跟她有什么……”我瞳孔骤缩,心里涌起不祥的预感,“你是说,这房间现在是白轻轻在住?”

得到肯定答复的瞬间,怒火彻底将理智吞噬。

别墅里的一砖一瓦,可都是虞家的。

即使我再怎么喜欢叶云州,但我给他的付出,都是基于我拥有更多。

而现在他不仅背叛,还让白轻轻鸠占鹊巢,实在欺人太甚!

我正要冲出去理论,一道稚嫩的质问声突然响起,“你在这里干什么,坏女人,你是不是要来偷东西?”

我猛地回头,只见一个穿着名牌、五六岁大的小男孩,正仰着小脸,眼神里满
是敌意。

我头皮发麻,浑身的汗毛都炸开了。

这是谁家的孩子,来我家这么骂我?

我心里憋着一股火发不出去,双手叉腰骂道,我气得双手叉腰,怒声喝道,“你是谁家小孩?

把你爸妈找来,我看看是哪两个没教养生的,怎么这么没家教!”

话音刚落,身后传来熟悉又冰冷的怒斥,“虞舟!

你什么时候能改改你这破脾气?”

我回过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叶云州狠狠推了一把。

后背重重撞上栏杆,剧痛瞬间蔓延全身。

抬眼望去,叶云州正牵着白轻轻,怀里还抱着个襁褓中的婴儿,走到男孩身边。

男孩甜甜地喊着“爸妈”,还冲我做了个鬼脸。

叶云州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厌恶,“对个小孩发火,到底是谁没家教?

你爸死了,就觉得没人能再管你了是吧?”

我如遭雷击,脑中瞬间轰然,顾不得思考男孩口中的称呼,愤怒和震惊让我几乎站不住了,“你说什么?

你说谁死了?”

03.叶云州眼中满是不屑,“装什么装?

现在连自己不知掉自己亲爹死了,都能演得这么像?”

这时,白轻轻红着眼圈,柔弱地走到小男孩身旁,声音带着哭腔,“虞小姐没了爸爸,我知道你难过。

可也不能欺负我儿子,这也是云州的孩子,你是不是还记恨我们?

埋怨云州不愿意娶你?”

她那副委屈模样,仿佛我才是那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我只觉得天旋地转,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我爸爸死了,她和叶云州有了五六岁大的孩子,这一切将我砸得晕头转向。

为什么三年后的世界,与我想象的截然不同?

我张了张口,却发现喉咙酸涩,堵得厉害,“云州,你说我爸爸怎么回事?”

叶云州嫌恶地别开眼,仿佛多看我一眼都觉得恶心,“还装?

我以为你终于学乖了,两个月不闹事,结果还是死性不改。

看来,得再罚你一次,让你涨涨教训。”

随即,他大手一挥,叫来两个保镖,“把她关进地下室,不许给吃的,两天后再放出来!”

眼看着保镖朝我逼近,我惊恐地连连后退。

杨姨拦在我身前,怒骂着叶云州,但很快被保镖推到了一边。

我惊恐大喊,“你们要干什么?

不许过来!

我是虞家大小姐,你们不能听他的话,
快住手!”

可我的呼喊毫无作用。

他们粗暴地架起我,不顾我的挣扎,一路将我拖进地下室。

地下室密不透风,没有一丝光亮,6岁那年被失误关地下室的恐惧记忆汹涌而来。

那次被关了一天一夜,此刻又重新笼罩着我。

叶云州他明明知道,知道我害怕这种地方,现在竟然用这个来对付我……我浑身颤抖,疯狂拍打着墙面,哭喊声在空荡荡的地下室回荡,“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我不要在这里!”

就在我濒临崩溃时,门口传来轻轻的拍门声,“小姐,门边有盏小灯,快打开!”

是杨姨的声音!

我跌跌撞撞地摸索过去,颤抖着打开灯。

昏黄的灯光亮起,驱散了部分黑暗,也稍稍抚平了我内心的恐惧。

这时我才发现,墙壁竟然有很多划痕,跟我刚刚抓打墙面的抓痕重叠……看来,我已经被关过无数次了。

杨姨在门外轻声安慰,“小姐别害怕,杨姨一直在这陪着你啊,别害怕。”

我强忍着颤抖,开口问道,“杨姨,这三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我有些不记得了,你能重新给我讲讲吗?”

我原以为杨姨会怀疑我的话,追问我为什么会问这些。

没想到只等来一阵长久的沉默。

随后,是杨姨压抑的抽噎声,“小姐,您的记性已经这么差了吗?

如果哪天我不在了,可怎么办呀?”

04.从杨姨的讲述中,我拼凑出这三年噩梦般的事情。

也知道了自己这些年被叶云州背叛折磨后,精神也出了问题,总是忘记一些事。

我总是问她一些以前的事情,她对此也见怪不怪了。

在我的追问她,杨姨给我说,当初我和叶云州明明订婚三个月后就怀孕了,结果叶云州借口要创业不肯跟我结婚。

直到我怀胎八月的时候,爸爸出车祸意外车祸离世。

我承受不住巨大的悲痛,肚子里的孩子也停止了心跳。

我忍痛引产,而叶云州就顺势接手了虞氏集团的产业,美其名曰帮我分担、让我好好养身体。

“原本以为叶少爷有良心,结果……在小姐您发高烧迷糊不清时,骗着您把虞氏集团和虞氏所有产业就转移给他,改名成了叶氏集团。”

我心底一寒,浑身的汗毛都炸开了,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杨姨继续说,我做空月子的时
候,叶云州就把白轻轻接到了家里,而他们两个竟然已经有个三岁的孩子了。

他们毫不避讳地在家中调情。

而我只要稍有不满,叶云州就会断了我的生活费,把我关进暗无天日的地下室。

我下意识摸向小腿,钻心的疼痛瞬间蔓延全身,“我的腿,是不是也和他们有关?”

杨姨泣不成声,“小姐,您这也忘了吗?”

她继续说,我名下一分钱都没有,叶云州笃定我不敢再反抗他,后来,叶云州出席宴会,都带着白轻轻。

我不满他们这么对我,就和白轻轻起冲突,结果被推下楼梯,划破了小腿,伤口深可见骨。

结果叶云州相信白轻轻的话,觉得是我自己摔下去要污蔑白轻轻,竟然不让我去医院,叫了家庭医生在家里草草给我缝补了伤口。

“叶少爷说,要让您长长记性,不许再去欺负白轻轻。

可明明是白轻轻欺负您!

要是老爷还在,得多心疼您啊。”

听着这些,我气得浑身发抖。

我越听,心里的怒火越甚,忍不住浑身颤抖。

都是我,是我识人不清,找了这个白眼狼,害了虞家!

05.被关在地下室两天两夜,门被锁了,我没吃没喝的,也没有合上眼休息过。

一闭上眼,就是这些年的遭遇,跟我说自己当初爱上叶云州,是多么错误的选择。

直到两天后,门锁才被打开。

杨姨心疼地走过来扶我,“小姐,饿坏了是不是,我去厨房给你做点吃的,先垫垫肚子。”

我有气无力走出去,走到二楼,“去吧,我在这里歇一会。”

杨姨不放心地点头,一步三回头去了厨房。

我闭目养神,结果还没一会,身后传来一道刺耳的声音,“小贱人!

你又欺负我大孙子是不是?”

我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睁开眼。

转头望去,叶云州的母亲珠光宝气地站在那里,当年病床上苍白虚弱的面容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脸横肉与恶狠狠的目光。

我皱起眉,看着她的样子“伯母,您的病好了?”

当初她肾病住院,还是我安排人住进vip病房,让人24小时照看。

她还说我是她的贵人,让叶云州一定不能辜负我。

如今却像变了个人。

“你咒我是不是?!”

她突然暴跳如雷,脖子上的金项链一晃一晃,“小贱人,嘴巴这么脏,你才得
病,全家都得病!

哦,不对,看我都忘了,你家里都死绝了。”

我心里腾起无名火,“我还不知道伯母的嘴那么臭,有你这样的妈妈,叶云州忘恩负义看来是遗传的。”

被我一刺,叶母更生气了。

她脸迅速红了起来,嘴巴更是骂骂咧咧。

就在这时候,白轻轻突然娇弱地扯住叶母衣袖,“妈,人家虞小姐前几天还说,咱们偷了她家的东西,要让我们还给她呢,还咒您孙子早点死,我……我听了都心痛。”

叶母彻底被点燃,怒吼着扑过来,抡圆了手臂就要打我,“小贱人,我让你乱说!”

我一闪,抓过她的手就推了过去,“滚开!”

结果浑身软绵绵没力气,我推一半,反而自己踉跄往后退。

叶母见状,趁机揪住我的头发,指甲几乎掐进头皮。

我一吃痛,拼命挣扎。

结果脚下却踩空了,竟然退到了楼梯这里,整个人直直往后倒。

一路摔下去之前,我听到杨姨大喊了一声“小姐——”然后浑身一阵剧痛,就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熟悉的香薰气息扑面而来。

我盯着手上的车钥匙,发现自己竟然穿回三年前了,还回到刚要开车去接叶云州他们办理过户协议之前。

我把手上的车钥匙扔回桌子上,满心的痛苦和悲愤还未消散。

恍惚间竟分不清今夕何夕。

刚刚发生的一切,究竟是梦境,还是真真切切会发生在三年后的事情。

我躺回到床上,心里跟压了一块石头一样,难以喘息。

过了一会儿,杨姨姨急匆匆跑进来,“小姐!

幸好您还在,刚刚东郊路段发生了车祸,可把我吓坏了!”

我猛地坐起来,“车祸?”

我心里一沉,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

原来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

这时候,叶云州催促的电话打来,“虞舟,你怎么还没来?

我待会还有事,如果十分钟内还没到,订婚的事就改天再说吧。”

我咬着牙,将所有的怒火压了下去,“用不着威胁我。

现在正式通知你,我要和你分手,你爱上哪上哪去吧!”

<06.“啪嗒”一声,手机重重砸在羊绒地毯上。

杨姨张着嘴僵在原地,慢慢伸出手,试探着贴向我的额头,“小姐,您这是发烧说胡话呢?”

我把头贴向她的手,蹭了蹭,喉间泛起苦涩
,“没病,就是突然看清了一个人。”

杨姨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爽朗的笑声,眼角笑出了泪花,“可算想通了!

我早说那叶云州不是个好东西,成天打压你,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还敢说小姐你大小姐脾气该改改……切,你本来就是大小姐,要改什么脾气?!”

她絮絮叨叨的数落,我原本沉重的心情,可也被这话调侃得缓解了不少。

可听着听着,我涨红着脸别过头,想起从前为了护着叶云州,没少跟杨姨呛声,现在不由的生出几分难堪。

我美美地泡了个澡,吃完了饭。

不用再去想叶云州喜欢什么、今天要做什么。

原来没有患得患失的日子,连空气都带着自由的甜味。

只不过,叶云州被我提分手之后,竟然一反常态开始换着手机号来联系我。

我接起一个陌生来电,就晦气地听到他的声音。

“虞舟,我知道你是吃醋我对轻轻好,但她只是我的妹妹,你用得着这么作吗?”

“虞舟,我不喜欢这么作的女孩,你那么懂事,不会让我失望吧。”

以往听到这话,我会反思自己。

但现在,我只想让他有多远滚多远,经过穿越后的事儿,我对他的爱意已经荡然无存了,恨意倒是不少。

现在,我只恨不得马上撕碎了他。

“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老娘不跟你在一起了,吃你妈的醋!”

挂断电话的刹那,叶母那张扭曲的嘴脸在脑海中浮现。

我颤抖着拨通助理号码,“把之前给叶云州的所有卡都冻结了,还有,他妈付不起医药费,就让她滚蛋,以后虞家不再给他家任何东西!”

交代完这些事情,我心里郁结的气才稍稍散了一些。

整个人疲惫不堪,我往后躺躺在柔软的沙发上,竟然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可再睁眼,消毒水的气味扑面而来,双腿传来刺骨的疼痛。

我竟然,又来到了三年后!

没想到,上次摔下楼梯,自己竟然没有死。

左手稍一动弹,钻心的疼让我倒抽冷气,“杨姨……”我虚弱地唤道。

身旁一个面生的看护看我醒来,自顾自玩着手机。

我躺在床上,看着手背上的吊瓶针,一股不好的预感升腾了起来。

“杨姨呢?”

护工不耐烦道,“死了。”

07.我强撑着浑身的剧痛,逼问护工到底发生了什么。


护工不情不愿地看着我,不耐烦地说,“我也是听说啊,你可别说出去是我说的。”

“她为了救你,你摔下楼的时候给你垫在身下,结果年纪大了,没来得及及时救治,死了。”

我不敢置信,那么爱我的杨姨,就这样没了。

我从小没了妈妈,是杨姨拉扯我长大,对我来说,跟我亲生妈妈一样了。

这么爱我的、我这么爱的杨姨,为了救我竟然死了!

我想到这,心口跟漏风了一样,一阵阵生疼。

这时候叶云州带着白轻轻,推门走了进来,“要不是你不听话,总是要招惹轻轻,才害得那个老保姆死了,虞舟,这都怪你自己,你害死了她!”

白轻轻慢条斯理撩着头发,朝我俯身凑近,“那么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当初还假装好心适合我们,把我们当成乞丐一样,现在却活得跟条狗。

看着你痛苦,可比做什么都有意思多了。”

我攥紧床单,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你们不会有好下场……好下场?”

白轻轻直起身子,“这就不劳你操心了。”

病房的门重重摔上。

消毒水混着血腥气填满鼻腔,我盯着天花板上摇晃的白炽灯。

杨姨给我扎辫子的画面不断回闪,身上的痛,却比不上心口密密麻麻的钝痛。

我在医院里养伤,生无可恋。

可我不能死,我得养好身体,一定要报仇,不会让他们好过。

一个月后,我扶着墙壁挪到二楼,双腿仍像灌了铅般沉重。

这天走到二楼,意外发现叶云州和白轻轻在这里。

我悄悄凑上前偷听,发现原来是白轻轻的孩子生病了。

正当我准备走了的时候,我听到我爸爸的事儿。

我停住了脚步,屏住呼吸,指尖颤抖着点开录音键。

那边叶云州不耐烦地扯了扯领带,“当初虞舟她爸知道这项目出问题,早知道问他怎么解决之后,再把他弄死。

让他死得太早了。”

白轻轻脸色一变,娇嗔地捶他肩膀,“话说是这样,但当初也是巧合,咱们也是刚好有机会在他的车上做手脚,才有机会趁机去接手虞氏集团,有今天的好日子。”

我听得浑身发凉。

原来,爸爸的车祸不是意外,是被他们害死的!

我死死捂住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等他们开始转移话题了,我才拿着录音回到了房间,眼泪却决堤
一样往外流。

过了一会儿,我打开手机,编辑好录音,刚打算发送给警察,就发现病房门被猛地踹开。

我浑身一抖,看着出现在门口的两人。

叶云州阴鸷的目光看向我,“刚刚你去哪了?”

我梗着脖子不答,悄悄把手机往后藏。

他突然狞笑,大步逼近,“有医生说,看到你在我们病房门口鬼鬼祟祟,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

说着,他就要来抢手机。

我不断挣扎,结果白轻轻也上手来帮他,手机直接被抢了过去。

手机脱手的刹那,我被叶云州反手按在床上。

录音外放的声音在死寂的房间炸开。

“你竟然知道了?

看来你也不能留了。”

叶云州黑了脸,跟白轻轻对视一眼,拿过床上的枕头就把我死死按住。

在窒息当中,我不断挣扎,最后陷入黑暗。

08.我猛地睁眼,窒息感似乎还缭绕在鼻腔,后背都是冷汗。

心里的悲愤还没有消散,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回神。

直到熟悉的开门声传来,一个人风风火火走进来,带着暖意的拥抱将我裹住,“宝儿,有没有想老爸?

我出差回来啦!”

爸爸抱了一下就松开手,举着限量款的铂金包晃了晃,眼角笑出褶子,“快看这是什么?

听说现在小姑娘喜欢这个。”

我死死攥住他西装的下摆,看着那张笑脸,没忍住哭了出来。

滚烫的眼泪渗进昂贵的面料。

爸爸慌了,“怎么了?

谁欺负我宝儿了?

我帮你报仇!”

我破涕为笑,“没有,我就是想你了老爸。”

爸爸老脸一红,整个人更是开心得像是花开了,说着就掏出手机要给我转账。

我瘪瘪嘴,死死压住心里涌起的委屈。

幸好,一切都还来得及。

第二天,叶云州知道了他妈妈被赶出病房的事,意识到我这次真生气了。

可他胃口被我养大了,拿到钱就月月光,现在只能贷款给他妈妈住进好的病房。

当晚没忍住,他又换了新号码打电话找我,语气带着施舍般的妥协,“虞舟,至于这么小题大做?

我知道你说分手是气话。

行吧,既然你已经走了99步,那最后一步我来走,我同意和你结婚,行了吧?”

我捏着手机的手微微发抖,竟被这厚颜无耻的话气笑了,“叶云州,你哪来的脸?”

“别耍性子。”

他丝毫没听出我语气里
的寒意,“我现在在夜色酒吧应酬,手头有点紧,你现在立刻过来,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

不等我反驳,电话已经挂断。

我拿着手机无语,不过想了想,还是拿上手机出门了。

打脸的事就得当面做才够爽。

推开包厢门的瞬间,刺鼻的烟酒味扑面而来。

叶云州瘫在沙发上,白轻轻就坐在叶云州身旁。

而他们身边围着几个油头粉面的男人,桌上堆满空酒瓶,都是名贵好酒,粗略看下来,这一桌就得花六七十万。

“哟,云州的小跟班来了!”

有人吹着口哨起哄,“还真听你的话啊,云州,行啊你,半小时不到,还真如你所料。”

我冷笑一声,走了过去。

叶云州朝我伸出手,“拿来。”

我哼了一声,“拿什么?”

叶云州一哽,皱起了眉头,“黑卡啊,我不是告诉你我在应酬吗?

现在是要用钱的时候,你别拖我后退。”

我直接抓起桌上的香槟泼在叶云州脸上,“老娘来是想告诉你,我跟你分手的事,没有回转的余地!”

我朗声道,“从今天起,我和叶云州没有任何关系。

他所有的花费,都别想让我还一分。”

叶云州狼狈地抹着脸,眼中闪过慌乱,“虞舟你疯了?!”

“疯的人是你。”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以为我还会像条狗一样任你使唤?

以后,像条狗一样活着的人是你。”

转身离开时,身后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叶云州!

说好的你请客,现在让我们掏钱?!”

“少废话!

老子最近手头紧,你们不会帮忙垫一下?!”

我站在酒吧门口,夜风卷着落叶擦过脚踝,只觉得身心舒畅。

只是突然有些疑惑,自己以前为什么会喜欢这种人?

09.回来后第二天,助理跟我说,叶云州抵押了所有值钱的东西,又跟白轻轻借了高利贷,才还上酒吧的饭钱。

我听完,没忍住笑出声。

曾经他在我面前装清高,如今为了几千块饭钱竟如此狼狈。

记忆突然翻涌回初见那日。

叶云州穿着洗得发白的衬衫,抱着破旧的课本在图书馆角落苦读,那时候他帮我拿下书架上的书,对我一见钟情。

他追求了我两年,成绩又好,装得很谦逊上进,我也不至于被他骗了,还给他砸钱砸资源帮他创业,结果都是假的!

还没消停两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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