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咬人,装装疯?
不,我是疯子中的“大学霸疯子”。
我花了两个月时间研究教育法、未成年保护法、民法典、行政诉讼法。
我以**“未履行安全教育义务监管失职造成严重后果”**为由, 对学校和教育局发起民事赔偿诉讼,并附带刑事控告校长与班主任。
开庭通知一出,又上了热搜。
疯父状告全体校方人员,检方已立案调查评论: “杀疯了,我喜欢!”
“终于不是私了,是正义流程!”
“这年头,疯子是唯一的清醒人类。”
有记者来我家门口守着,我没吭声,只放了一句:“他们动了我第二次,这次,我不打肩膀了——我打腿骨。”
我给果果买了一个儿童定位项链,防拆,GPS精准到3米。
家门口新装了三道安防门,只有我和果果掌纹才能开。
楼道灯换成了热感红外系统,谁站门口超过10秒,灰风就会自动上锁狂吠。
我还联系了三位“退伍大哥”,一个负责送果果上学,一个在校门口附近开杂货铺盯梢,一个随时待命。
我不是疯,我是清醒到变态的父亲。
他们若再敢靠近,我不介意让这座城市记住一个名字:果果她爸。
果果案子曝光后,涉及霸凌的“幕后高层”终于急了。
有个地方地产老板,是其中一个施暴者的亲戚。
听说我起诉后,托人来找我,塞了一沓厚厚的信封。
我没接,他低声说了一句:“你继续闹下去,不止你女儿倒霉。”
我抬头,看着他手上的劳力士,笑了。
“你知道‘灰风’一天吃多少肉吗?
30斤生牛骨,你送来这些钱,不够它三天零食。”
他脸色发白:“你别太过分。”
我起身,靠近他:“你有钱?
那就准备赔命吧。”
当晚,我发抖音:“不止你女儿倒霉”——我录音证据已上传司法平台“感谢这位地产老哥亲口威胁,证据链已齐,欢迎你来告我。”
舆论再次爆炸:“疯子直接开战了!”
“别拦他,让他杀穿!”
“全国疯父联盟,请收我为徒。”
第五天深夜,两辆陌生车停在我家小区外。
摄像头识别不到车牌,有人下来,戴鸭舌帽,手里拿着棒球棍。
“灰风”像发了狂一样狂吠,我立即按下应急按钮,安防灯亮起、声音报警、远程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