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频洲袁瑶瑶的其他类型小说《杨千帆,可不可以不忧伤全文》,由网络作家“狐一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我爱的人马上就要结婚了,我还不能惆怅一下了。”“你总是跟我喜欢上同一个人。”“是啊,总是这么巧,要不咱俩是哥们呢?一个高中、一个城市上大学、一个公司,喜欢的人都一样。都说臭味相投、同类相吸,就是这个意思。”我抬手跟白频洲碰了个杯,他的眼睛狭长,睫毛浓密,垂眸的时候一点情绪都看不出来。今晚他的视线几乎没超过我的下巴以上,总是抬到下巴颏子就落下去了,让人看不到他眼里的情绪。我想看出个什么来?我也不知道,他马上就要结婚了。这家烧烤店是我俩下班总爱来的一家,人多、热闹。热闹到不会有任何人注意到我俩,无论我俩发生什么。其实我俩从来也没发生过什么,就是吃吃烧烤聊聊天,白频洲滴酒不沾,常常是我喝个大红脸,被他送回家。“今儿就到这儿了,婚礼我...
《杨千帆,可不可以不忧伤全文》精彩片段
1、“我爱的人马上就要结婚了,我还不能惆怅一下了。”
“你总是跟我喜欢上同一个人。”
“是啊,总是这么巧,要不咱俩是哥们呢?
一个高中、一个城市上大学、一个公司,喜欢的人都一样。
都说臭味相投、同类相吸,就是这个意思。”
我抬手跟白频洲碰了个杯,他的眼睛狭长,睫毛浓密,垂眸的时候一点情绪都看不出来。
今晚他的视线几乎没超过我的下巴以上,总是抬到下巴颏子就落下去了,让人看不到他眼里的情绪。
我想看出个什么来?
我也不知道,他马上就要结婚了。
这家烧烤店是我俩下班总爱来的一家,人多、热闹。
热闹到不会有任何人注意到我俩,无论我俩发生什么。
其实我俩从来也没发生过什么,就是吃吃烧烤聊聊天,白频洲滴酒不沾,常常是我喝个大红脸,被他送回家。
“今儿就到这儿了,婚礼我一定给你包个大红包。
祝兄弟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我摆摆手拒绝白频洲相送,没啥好送的,我不想他看见我转身狼狈的样子。
这么多年了,终于要亲眼看着他走向别人的怀抱,这个场景已经在梦里发生过无数次,下周不过是演练变实操罢了。
骑着小电驴回了家,四面透风的小平房夏天住着挺凉快,就是蚊子多。
打开门,一股药味扑面而来,这么多年算是把这房子腌入味了。
扔了钥匙脱了鞋,整个人脱力似的一屁股坐到床上,一个四棱四角的东西咯的我又龇牙咧嘴的站起来。
“啥?”
我抬手一扒拉,低头看去,人愣怔在当场。
是我爸,我咋把这给忘了。
我蹲下来,抱着盒子看了半天,一个小小的盒子,竟然能装下那么大一个人。
其实最后爸走的时候,也没有那么大了,蜷缩在床上干干瘦瘦的一条,过去因为干体力活一直发泡的手指都瘪下去了。
我摩挲着盒子,眼睛干得发疼。
八万,给你找个长眠的地方要八万。
爸,要不咱回家吧。
我妈住的那个山我看风水挺好的,咱们一家三口,埋一块。
我揉了揉眼睛,真操蛋,人一天能喝多少水,怎么能有这么多眼泪?
还得拿纸擦,拿袖子擦吧,不花钱,哈哈哈。
走之前,还得干点事。
我在抽屉里藏了点念想,最后一点。
懒得起身了,
从床尾爬到床头,打开床头柜,里面放着两张照片。
一张是两三岁的时候照的这辈子唯一一张全家福,另一张是个一寸照,照片上的人眼睛狭长,眼尾微吊,很青葱的模样,照片背面是没撕干净的纸,昭示着这张照片来路不正。
将它们摸起来揣进口袋,抽屉里还有一瓶放了一个月的老鼠药,晶体的,像白砂糖。
小时候糖贵,妈妈就爱把白砂糖放在瓶子里,一点一点吃,怕招蚂蚁。
好主意,放点白砂糖吧,甜着走。
翻箱倒柜的找出那包白砂糖来,当时爸一天吃十几粒药,嘴里苦,每天都要给他兑糖水喝。
他走了,这包白砂糖就跟他的衣服、药、就诊单子一起收到大塑料袋里了。
还好嫌麻烦一直懒得扔,扔了就得苦着走,也不知道那玩意儿是什么味的。
抖了一点糖进去,拧紧瓶盖晃匀。
火车晃晃悠悠四个多小时,转客车一个多小时,终于回到了清水镇,模模糊糊还记得那个山头在镇子边上。
上次上坟是六七年前的事了,只能凭着记忆摸瞎。
终于摸到山上,自从毕业后把爸接到燕京,一直也没回来过,给妈磕了三个头,安置了爸,掏出那瓶药和备好的矿泉水。
真甜,竟然是甜的。
乡下的天真干净,夜里也蓝,幽深幽深的蓝。
那句诗怎么念的来着?
梳洗罢,独倚望江楼。
过尽千帆皆不是,斜晖脉脉水悠悠。
肠断白蘋洲。
2、认识白频洲是在夏天,清水镇的夏天很热,但不是燕京那种干热,清水镇离海不远,是那种湿哒哒的热。
九月份对于清水镇的果农来说是个丰收的季节,大片红彤彤的苹果、黄澄橙的梨挂在树上等着被摘下换成钱,一年的忙碌在九十月份全都会有结果。
我很喜欢清水镇的春夏秋冬,一年四季都充满了果香和花香。
烟市的市河清水河打镇前流过,夜里有明亮的星和月,晨有朝霞暮有夕阳,清水河有着所有农村最原始的模样,大自然的美丽和农民的朴素。
而这里所有的优点,都因为认识白频洲成为自卑的源头。
有人说爱让人变得更美好,那应该是得到了回应的双向奔赴的感情。
如果是暗恋的话,它总是让人觉得自己不够好。
九月十八是袁瑶瑶19岁生日,她大张旗鼓的追白频洲追
了三个月,好说歹说生日会上邀请过来一起吃个饭。
我正坐在他旁边。
他一进门就是焦点,帅,客观的帅,眼睛狭长、睫毛浓密,皮肤白皙,有着拔个儿时期的男生特有的清瘦却不塌腰驼背。
他一来整个聚会的画风都变精致高级了,男的女的都开始吹口哨。
“瑶瑶,你要是追不到我可追了,这么帅的帅哥流到别人家可惜了。”
杨清华一向性子直,有啥说啥,平时袁瑶瑶不计较,这时候却有点听到心里去了。
她把我拉到杨清华旁边,堵上那个空位,这样一来白频洲只好挨着我坐。
瑶瑶吃醋吃的太过明显,饭桌上“咦”声一片,但她一点都不在乎。
她一向如此,做什么都是明目张胆,暗恋在她的世界是一个很遥远的词,她一旦喜欢谁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她的热烈让我羡慕。
白频洲绷着脸,一看就是好学生没见过这阵仗,估计都后悔来了。
袁瑶瑶知道白频洲脸皮薄,没好意思坐他旁边,白频洲左边是我,右边和隔壁的人空出了一个上菜位,袁瑶瑶坐在他正对面。
座位上饶过白频洲,游戏却没有。
刀康从书包里掏出来一个转盘,说要一起玩转盘游戏,转到什么内容就要执行什么内容。
“今晚抽到什么都不能耍赖,谁耍赖倒立十分钟。”
刀康吆喝道。
其他人朝袁瑶瑶嘘起来,听也知道是她的主意,刀康只不过是个出面人。
转盘转了几圈,有喝三杯水的、有去隔壁学狗叫的、有上桌抱下桌的。
转盘转到我上家金俊良那儿,我的心突然开始狂跳,有一种冥冥的预感,我会跟白频洲干点啥。
“嚯,这个可以,我下面开始数第二个人亲吻上一个人。”
金俊良站起来开始数,“白频洲亲吻江千帆!”
“就这么几个人还用得着数。”
我握住他的手指头往后一折,他嗷的蹲下去了。
“亲一个亲一个!”
大家开始起哄,我的脑袋嗡嗡作响,不知道为什么心脏突然有点发紧。
白频洲看着挺面冷的,就是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势,本以为他会想个说辞糊弄过去,或者直接就玩不起翻脸。
没想到他站起身,在众目睽睽之下,抬起我的手问我,“可以亲吗?”
他的眼尾跟他的语调一样微微上扬,跟个小钩子似的,我感
觉我的心脏就像咬了钩的鱼不知道怎么蹦跶好了。
我点点头,然后手背上一片温热,落下一个吻来。
“牛逼!”
金俊良抓着他旁边凌云飞的手学白频洲,“学霸就是学霸,绅士、文雅,还这样亲。”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粗鲁。”
袁瑶瑶生怕白频洲被大家说恼了,连忙推进游戏进程,“快点快点,江千帆到你了。”
“哟哟哟,某些人嫉妒咯,肯定在那儿想,要是亲的是我该多好啊~”金俊良耍贱儿道。
刀康把袁瑶瑶拉起来,“江千帆,你跟瑶瑶换个位置,一点儿没有眼力见,今天瑶瑶是主角。”
“主角应该坐在上菜位,让瑶瑶坐那儿去。”
我指了指白频洲右边的位置道。
右边的女生自觉站起来,袁瑶瑶半推半就的坐了过去。
转盘轮到我手里,我看了一眼指针和各个板块的内容,亲吻后面的几个内容都是不疼不痒的,我轻轻挑了一下指针道,“哎呀失手失手,这个是下面第二个人喝三杯水瑶瑶,喝水。”
金俊良热心肠的给她的水杯倒满水。
刀康站起来拿起瑶瑶的水杯递到白频洲面前,“瑶瑶今天是寿星,怎么能被惩罚?
大学霸帮忙喝一杯呗?”
白频洲拿起自己的杯子倒满水一饮而尽。
“也行。”
刀康朝大家问道,“人家这个是有情饮水饱,一杯更比三杯强。
大家觉得行吗?”
“你这说的牛头不对马嘴的,可以,刀哥发话了谁还敢说不行。”
金俊良把转盘一推推到袁瑶瑶怀里,“寿星来一个心想事成。”
袁瑶瑶拿着转盘看了半天,抡圆了一转,定睛一瞧——“上家去隔壁包间学狗叫。。。”
众人看好戏似的看向面无表情的学霸。
“还是算了吧。”
袁瑶瑶捂着转盘脸通红,没想到自己会转成这样。
“怎么就算了,我都去叫了。”
凌云飞不满意道,“瑶瑶你这不行啊,太护着了,将来的家庭地位堪忧。”
我看了瑶瑶一眼,投去一个你放心的眼神,“这样吧,刚刚瑶瑶的惩罚就是上家代的,这次还是上家代吧,我去。”
没待大家反应我已经站起来跑到隔壁了,汪了两声回来,袁瑶瑶向我投来感激的目光,我眉毛一挑,作出哥办事你放心的表情。
“咦~行吧行吧,你们就宠着瑶瑶吧。”
一顿饭
下来袁瑶瑶到底也没心想事成,倒是我跟白频洲亲了一次抱了一次。
晚上回家,惊奇的发现我跟白频洲是一个镇上的,只不过他家住的是临马路的大洋楼,我家住的是后排小平房。
“你住这儿?
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之前在燕京上学,高考要回户籍地,我妈便带我回镇上念高中了。”
“怪不得,还是京城人士,高级高级。”
心里蓦的有点自卑起来,白频洲长得好看、学习又好,家庭也好。
“你将来会回燕京吗?”
“回,如果高考成绩理想的话大学就回去了。”
喔,我跟他挥手再见,路灯将影子拉的老长,我回过头去看影子,顺便看了一眼洋楼的方向,二楼某个房间的灯亮了起来,他回屋了。
清水镇的夏天,2011年9月18日,那名少年撞进了我的眼睛里。
3、生日会以后,袁瑶瑶追白频洲追的更紧了,但她不知道那条赛道上又悄然多出了一个人。
白频洲是实验班优等生,我跟袁瑶瑶在普通班,她垫底,我中上游。
自从知道白频洲要考燕京的大学,我便开始发奋学习,考不上燕京的一本,二本还是可以冲刺一下的。
高中抓早恋抓的严,袁瑶瑶最近被班主任敲打了几句,一到课间操再也不敢往实验班颠儿了,老老实实坐在座位上看着一桌子情书发呆。
我自告奋勇的跟她说,以后情书小吃什么的我可以帮她送。
袁瑶瑶立刻眸如星火,亮得我心里发虚。
揣着袁瑶瑶的情书去实验班,底气都足了,再也不是前两天探头探脑的我了。
实验班就是实验班,每回来都静悄悄的没声儿,我拽了一个上厕所的同学低声道,“帮我叫一下你们班白频洲呗。”
“白频洲,有人找。”
同学朝班里喊了一句,我脸一红,没想到他这么大气,直接就这么喊,好在实验班的种子选手们没有一个抬头看的,全都埋头学习。
白频洲走出来,蓝白校服穿在他身上变得跟名牌似的,真好看。
我从兜里掏出那封粉色情书递过去,学霸脸唰一下红了。
“袁瑶瑶的。”
我连忙解释道。
“哦。”
白频洲接过去揣进口袋。
学霸还挺纯情,我看着他浓密的睫毛愣了一下神。
“还有事吗?”
“哦,镇上新开了一个烧烤店,都是现串现烤
挺好吃的,你放学要不要一起去?”
“还有谁?”
我一挠头,哎哟,这是临时想法,没想那么丰满,“还有袁瑶瑶。”
白频洲一顿,半晌抬起头,正好对上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她家离那儿近吗?”
被他这么一看,看得我有点心虚,弱弱道:“多远她都能去。”
“行。”
学霸答应的这么痛快,我怎么反而心里有些失落呢?
闷闷的回到教室,袁瑶瑶坐在我座位上等消息,“怎么样怎么样?
他收了吗?”
“收了。”
“竟然收了?”
袁瑶瑶仰着头,她眼睛挺大的,很漂亮,我却莫名觉得她像只猴儿。
“收了啊,以前没收吗?”
“没有,我桌上那么多情书他一封都没收过。
妈呀那这是被你感动还是被我感动了啊?”
“我说你名儿了。”
想啥呢,学霸哪哪儿都优秀,学习也好长得也好看家庭也好,怎么会是同性恋。
“江千帆,你是我的福星。”
袁瑶瑶握着我的手激动地不像话。
“那个什么,白频洲约你晚上吃烧烤,就我们镇上那家,你能去吗?
跟你家正好反方向。”
“能去,怎么不能去!
我的天呐江千帆,你知道我生日约他约了多久费了多大劲吗?
你怎么这么厉害啊!”
袁瑶瑶整个人抱了上来,班主任好巧不巧的站在门口。
“干什么呢干什么呢,你们是学生!
最重要的事情是学习!
江千帆袁瑶瑶放学来我办公室一趟!”
我跟袁瑶瑶对视一眼,两个大字大山一样压到我俩身上。
完了!
放学以后,我跟袁瑶瑶蔫头耷脑的进了办公室。
班主任姓胡,我们叫他大胡子,方脸五短身材,眉毛压着眼睛,长得特别喜剧化。
往常被他训话都是先笑三分钟,今天一点都笑不出来,只希望赶紧解释清楚放我俩走。
“老师,我俩真的没谈恋爱。”
“没谈恋爱抱一起?”
“我俩是激动。”
我胡扯道,“我俩报了个课后培训班,请实验班同学给我俩讲题,对方同意了。”
“谁?”
莫名不想把白频洲扯进这场谎言里,我支支吾吾没出声,袁瑶瑶倒是大大方方道,“白频洲。”
“袁瑶瑶,你是不是当我傻?”
我一愣,袁瑶瑶倒是立刻醒悟过来,“我们真的是找白频洲讲题。”
“讲题你也不许去,江千帆可以去,袁瑶瑶我白天刚
点完你,你晚上就给我闹妖,非要让人家家长找到咱们班你才肯罢休吗?”
“白频洲家长找来学校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
“没有,昨天他们班开家长会,袁瑶瑶去找白频洲的时候被他妈妈撞见了。”
袁瑶瑶快气哭了,“辅导作业也不行?”
“你找谁不好,非要找他?
我看江千帆都能教你,你先在咱们班排上名次再去盯着尖子班看吧。”
大胡子将袁瑶瑶留下来,让我先走。
我一时有点兴奋,在袁瑶瑶哀怨的眼神扫视下都压不住嘴角。
回到教室,同学都走空了,最近教育局抓得紧晚自习暂时取消,空荡荡的教室里,坐在我座位上的那个人格外扎眼。
“白频洲?”
焦糖色的窗格子印在他身上,甚至能看到他脸上细小的绒毛,我想夕阳有味道的话一定是甜的。
“你被老师叫办公室了?”
“嗯。”
我走过去,他正在看我那张七十九分的英语试卷,我扯过来合上压到书底下。
“因为什么?
英语不及格吗?”
我竟然在他冷冰冰的脸上看到了笑意,脑子一蒙,嘴就瓢了,“没有不及格,五十九才不及格。”
“英语满分一百五,及格分不应该是九十吗?”
他笑的更深了,“还等瑶瑶吗?”
“不等了,我们先走吧。”
晚上吃烧烤的人多,大厅里都是大人,小隔间里是偷喝啤酒的学生,老板问坐哪儿,白频洲回头看向我,“你应该不喝酒吧?”
其实我高一就喝了,但突然不想承认,使劲点头道,“不喝,滴酒不沾。”
收银台前面有个单独的二人座,离其它桌都远,声音也小讲话方便,我跟白频洲缩在那儿,一人一盘烤串吃了起来。
“你还没说你为什么被老师叫去办公室。”
我怕大胡子明天去跟白频洲证实,便老老实实说道,“我跟瑶瑶放学没走,老师问我们干嘛,我说想找你帮忙复习功课,老师不信把我俩叫去办公室批评了一顿。”
“那你说的是真的吗?”
你不是知道事实吗还这么问,我脸上一热大着胆子说道,“其实也不假,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两个不太好带,一个还行。
我教给你,你教给瑶瑶吧。”
你妈不让你俩往一处凑,竟然还能想出这么个曲里拐弯的方法帮助瑶瑶学习,看来是真心的喜欢
,“你是想让瑶瑶也考燕京的大学吗?
行,你教我,我一定把你教的原模原样传授给她。”
“嗯。”
学霸真冷漠!
4、晚上回家我开始跟爸妈打听,白频洲一家那么扎眼,大人们肯定多多少少都有所听说。
乡下什么都慢一拍,外面流行好几年的衣服款式、玩具小吃这边才开始流行,但八卦流传的最快,谁家前一天拌个嘴,第二天全镇的人都能知道。
“妈你听说过咱们镇上东边的大道搬来一户人家吗?”
“镇上一千多户我哪儿知道你说的哪家?”
妈妈一边吞药片一边跟我说。
“就东边有个二层小洋楼,从燕京搬来的,一个妈妈带着一个儿子回户籍地高考。”
“听你隔壁刘婶说起过,大城市来的,跟镇上的人没什么走动,人家有自己的圈子。
你问这个干嘛?
怎么?
跟你一个班?
我怎么听说人家孩子是尖子生在实验班?”
“是学霸,我俩约好周末来咱家帮我补习功课。”
妈妈含着药片喝水的手停下,“真的假的,那妈妈给他做一桌好吃的,再去买点桃酥。”
大概苦到了妈妈连忙喝了一口水,分好几次才吃完大大小小十几粒胶囊和药片。
我看着墙上的裂缝和桌子上的灰尘,“不用,咱们把家收拾收拾就行了。
爸!”
我冲着厨房喊道。
“怎么了?”
爸爸在厨房炒菜,被我喊过来眉头微蹙着。
“咱们什么时候能把这个水泥地换成地板砖啊?
我看好多同学家这几年都新装修把水泥地换成地板砖了。”
“你爸哪儿有钱装修啊,你妈妈一年到头吃药,你还要上学。”
“小帆啊,他只是来给你补习功课又不是相亲,有必要还把家里装修一遍吗?”
妈妈不解道。
有啊,想起那个亮堂堂的人儿,觉得他什么都要配最好的才行,在这个房子里坐一会儿都觉得委屈了他。
我轻叹一口气觉得自己很过分,家里什么情况我清楚得很,不应该说这样的话让爸妈伤心,以后好好学习去燕京立下自己的一片天地,那时候站在白频洲面前应该更能挺直腰杆。
周五放学,我溜到楼上等白频洲下课,正好碰到教导主任,实验班下课都拖堂,他瞄着我又瞄了一眼我旁边的班级,“你是二班的?”
我摇摇头,“十七班。”
“十七班上来溜
达什么,放学了还不快回家。”
教导主任五十多岁,大长脸皱纹很深,不笑的时候看着很凶,我不想一会儿白频洲出来看到我被训赶紧溜了,给他发短信说到校门口等他。
到了校门口,小街对面站着几个赤橙黄绿青蓝紫,我见过他们,之前总在学校周围勒索学生,前一阵还有家长来学校闹事说自己孩子被打了,所以最近学校都会派老师在校门口溜达,他们也就不怎么出现了,怎么今天又过来了。
白频洲来到校门口已经放学半小时了,估计现在放学的都是实验班的同学,白频洲要过马路去坐公交,我拦住他,“往前走走我们坐672路吧,那边有几个小混混不安全。”
白频洲看了我一眼,露出很浅的笑。
“你笑什么?”
“没什么,就是感觉好像以前见过你。”
“怎么可能,我见过你肯定记得。”
你长得这么光辉耀眼。
白频洲没有就着这个话题继续深说,我却往深处想了想,难道白频洲对我也有感觉?
~应该不会,没觉得他是个同。
回到家门口,我给白频洲打预防针,“我家里有点破,你要有心理准备。”
“小帆,我在燕京也住过平房,你家不会比燕京的老房子还破,相信我。”
他这么一说我顿时放下心来,走进院子,妈妈已经听到动静迎了出来,“你就是小洲吧?
长得真俊开进来吹风扇,外面热死了。”
妈妈特地把家里收拾了一遍,将唯一的风扇放到了我屋里,我的小书桌上还有切好的水果和点心,这待客礼仪堪比过年。
“你家里有人常年吃药吗?”
白频洲翻出书本来很随意的问了一句。
“嗯,我妈身体不好常年吃药,你觉得味道大吗?
我可以把门关上。”
白频洲拉住起身的我,“不是,我只是想跟你说药不能长期吃,最好是找中医调理一下,这样吃下去也不是办法。”
“我妈是心脏病,中医只能调理治不了根本。”
白频洲下意识的想反驳,话快要出口的时候却咽了回去。
后来我才知道,其实中医是很厉害的,只是我们一家人在小镇上坐井观天,能享用到的医疗资源非常有限,小病靠扛,大病靠熬。
白频洲是个逻辑思维非常清晰的人,讲起题来深入浅出通俗易懂,有时候老师讲不明白的
题他一点我就通了。
“白频洲,听说燕京有很多补习班和课外班?”
“是。”
白频洲垂着眸子看题,浓密的睫毛扫下一片阴影,他的到来是那么的新奇,让人忍不住探究,更何况他是我掩藏在心里的秘密非常想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
“你都报过什么班?”
“小学的时候报过剑桥少儿英语、小提琴、钢琴和网球,上了初中还学了滑雪。”
“这么多?”
“很累。”
白频洲垂着睫毛,似乎是想到了曾经痛苦上课的模样。
可我却觉得好羡慕,我还从来没报过班也没有任何特长,狗瑶学过钢琴,就连刀康、凌云飞这些顽皮小子都会轮滑和二胡,都是为了中考加分学的,而我什么都不会,纯靠成绩硬上的一中。
“小提琴你带来了吗?
可以为我演奏一曲吗?”
我满含期待的看着他。
白频洲抬起眸子,眸心上似漾出一圈水波,“没带过来,但以后若有机会我一定为你演奏。”
那晚我做了彻夜的梦,梦里白频洲穿着白衬衫系着红色领结,冷白而纤长的手指握着琴弦缓缓拉动,他站在舞台上,一束光追着他,小礼堂里一个观众都没有除了坐在第一排的我。
一曲完毕,他抬起眼,追光灯在他的睫毛上拢了一层光晕,他走下舞台缓缓来到我身边,携起我的手轻轻落下一个吻。
等我回过神来他整个人忽然离我极近,说话的时候有热气呼在我的耳畔,“江千帆,我的表演你还满意吗?”
5、高二开始一周一小考,一月一大考,烤的学生们像个烙饼,小脸蜡黄,干干脆脆,香酥美味。
瑶瑶听说白频洲为了教她学习那么努力的时候,手一抖选择题又错了一道。
我倒是进步飞速,从中上游跑到了上游,最近几次模拟考一直都是班里前三。
“我就不是学习那块料。”
考试不易,瑶瑶叹气。
“你别气馁,别的料你也不是,还是好好学习吧。”
我认真的鼓励她道。
“江千帆!”
模拟考是级部大考,普通班的试卷和实验班一样,周末白频洲来家里讲题,顺便看了眼我们班的成绩。
“不错,第二,瑶瑶呢?
有进步吗?”
“有进步,她倒数第二,倒数第一缺考两门。”
……“小洲吃点水果。”
妈一进门带进一身药味。
是家里的骨瓷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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