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地交融。
他的手掌覆上她后腰,那里有块淡淡的胎记,是他刚才帮她捡画稿时不小心看见的。
“现在我知道,”他贴着她的唇说,“你想要的未来,从来不是物质,而是我。”
晨光爬上窗台时,他们在沙发上相拥而眠。
苏迎雪醒来时,发现韩修的手指还勾着她的小拇指,像生怕她再次消失在时光里。
她轻轻抽出手指,走进厨房,发现冰箱里整整齐齐码着六盒奶精球,生产日期全是最近一周。
每盒奶精球的包装上都贴着不同颜色的便利贴,绿色的写着“早安元气款”,黄色的标注“下午茶专属”,还有粉色的印着歪歪扭扭的爱心,写着“给世界上最甜的雪”。
“醒了?”
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想喝什么?
我煮咖啡。”
她转身,看见他穿着昨晚的蓝衬衫,领口敞着,露出锁骨下方的痣——那是她昨天在画稿上偷偷描摹过的形状。
“加三个奶精球。”
她笑着说,“像大二那年一样。”
韩修伸手拉开橱柜,里面除了咖啡豆,还藏着一个铁盒。
打开后,苏迎雪发现里面全是他们过去的回忆:泛黄的电影票根、图书馆的借阅卡、甚至还有她大学时随手画的涂鸦。
最上面放着一张皱巴巴的纸条,是她曾经写给他的生日祝福,边缘被摩挲得有些发毛。
咖啡煮好时,阳光正斜切过厨房的瓷砖。
韩修看着她把奶精球堆成小山,突然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其实我一直想问,为什么是奶精球?”
她吹了吹咖啡上的泡沫,目光落在他袖口的奶精球刺绣上:“因为它像极了我们的感情——明明该是甜的,却总要穿过苦涩的咖啡,才能尝到真正的滋味。”
他笑了,低头吻她的额头,尝到咖啡的甜与奶香:“那以后,我每天给你煮咖啡,加三个奶精球,直到你腻为止。”
“永远不会腻。”
她轻声说,指尖抚过他眉骨,“就像梧桐叶每年都会落,而我每年都会更爱你一点。”
接下来的一周,他们在忙碌中度过。
韩修处理工作交接,苏迎雪打包画作,两人每天只能在深夜相拥着说会儿话。
白天,韩修的办公室里总是飘着咖啡香,同事们看着他对着电脑屏幕傻笑,好奇是什么让这个素来严肃的男人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