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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天师下山来小说

叶长生 著

武侠仙侠连载

我是一个长生者,每二十年需在极阴之地闭关甲子。就在我的紧要关头,闭关的棺材竟被人刨了。而刨棺之人,竟是我名义上的曾孙!----“你叫叶天赐?你祖父是叶长生?”我憋着一口怒意,冷冷看着眼前这个少年。少年瞪大眼睛看着我,满脸惊恐:“你你你,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祖父叫叶长生?”“我是你祖宗!”我恼火骂道。没想到在闭关的紧要关头,这个不孝子孙竟被歹徒绑来被刨坑活埋,刨坑的位置恰好就是我的闭关之地!“走!”“去、去哪?”“找你祖父!”“啊?可我祖父已于七日前殡天,今日……死了?”叶长生并非短命之人,而今不过八十,怎会突然去世?我闭眼掐指一算,脸色骤然变冷。“没想到短短几十年,叶家竟发生了这么多事,不仅叶长生自己死不瞑目,还害死了谨月!”“那个...

主角:叶长生叶天赐   更新:2025-06-07 17: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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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长生叶天赐的武侠仙侠小说《萌宝天师下山来小说》,由网络作家“叶长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一个长生者,每二十年需在极阴之地闭关甲子。就在我的紧要关头,闭关的棺材竟被人刨了。而刨棺之人,竟是我名义上的曾孙!----“你叫叶天赐?你祖父是叶长生?”我憋着一口怒意,冷冷看着眼前这个少年。少年瞪大眼睛看着我,满脸惊恐:“你你你,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祖父叫叶长生?”“我是你祖宗!”我恼火骂道。没想到在闭关的紧要关头,这个不孝子孙竟被歹徒绑来被刨坑活埋,刨坑的位置恰好就是我的闭关之地!“走!”“去、去哪?”“找你祖父!”“啊?可我祖父已于七日前殡天,今日……死了?”叶长生并非短命之人,而今不过八十,怎会突然去世?我闭眼掐指一算,脸色骤然变冷。“没想到短短几十年,叶家竟发生了这么多事,不仅叶长生自己死不瞑目,还害死了谨月!”“那个...

《萌宝天师下山来小说》精彩片段

我是一个长生者,每二十年需在极阴之地闭关甲子。

就在我的紧要关头,闭关的棺材竟被人刨了。

而刨棺之人,竟是我名义上的曾孙!

----“你叫叶天赐?

你祖父是叶长生?”

我憋着一口怒意,冷冷看着眼前这个少年。

少年瞪大眼睛看着我,满脸惊恐:“你你你,你是谁?

你怎么知道我祖父叫叶长生?”

“我是你祖宗!”

我恼火骂道。

没想到在闭关的紧要关头,这个不孝子孙竟被歹徒绑来被刨坑活埋,刨坑的位置恰好就是我的闭关之地!

“走!”

“去、去哪?”

“找你祖父!”

“啊?

可我祖父已于七日前殡天,今日……死了?”

叶长生并非短命之人,而今不过八十,怎会突然去世?

我闭眼掐指一算,脸色骤然变冷。

“没想到短短几十年,叶家竟发生了这么多事,不仅叶长生自己死不瞑目,还害死了谨月!”

“那个……”叶天赐一脸惊疑的看着我。

我眉头皱起瞥了这小子一眼,“愣着干什么?

带路啊!”

“好,好……”叶天赐吞了吞口水,忙不迭的走在前面。

可他的目光时不时瞟向我,因为每闭一次关,我就会逆生长一岁。

如今的我,看起来和十一二岁的少女无异。

“想问什么赶紧问。”

我没好气的道。

他一咬牙,鼓起勇气,“您真是我祖奶奶?

您修炼的是什么功法?

方才那些人被您一下就震晕了,真厉害!”

“造化诀。”

我淡淡开口,指尖划过空中,留下一道淡金色的轨迹,“此功法以天地灵气为引,化日月精华入体,修的是神魂不灭,肉身不腐。”

叶天赐张大嘴巴,眼里满是难以置信:“那您……多少岁了?”

“记不清了。”

我顿了顿,声音转冷,“此功法每百年需在极阴之地闭关一甲子,以凝炼神魂。

若逾期不闭,或闭关被扰,则神魂紊乱,轻则修为尽废,重则形神俱灭。”

“你小子可好得很!”

想起这次闭关被扰,我不由得捏碎了手中的一枚石子。

我竟被派来活埋叶天赐的歹徒误刨了棺材,若不是最后强行收功,此刻怕是真要魂飞魄散了。

叶天赐倒吸一口凉气,脚下一个踉跄:“那……那您……无妨。”

我摆了摆手,不想多谈。

“说说你祖父叶长生,我当年看他根骨奇佳,便收为义子,传他功法创建叶家,怎么才不到八十就死了?”

初见叶长生时,他还只是个饿晕在路边的少年。

我见他根骨不错,便养在了身边,赐名‘长生’,养了足有二十年。

没想到我再次醒来,听到的竟是他死去的消息。

“祖父的功夫是您教的?”

叶天赐眼里闪过一丝崇拜,“那我祖母呢?

谨月祖母又是何人?”

“谨月……” 我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她是我的侍女,当年我助狗蛋创建叶家,本想让他们夫妻二人守着这方土地,替我看顾闭关的后山寒玉洞,可没想到……”我的声音陡然转冷,周身气温骤降:“不过短短数十年,叶长生竟纵容妾室害死发妻,儿子之间互相残害,自己也被二儿子毒杀,整个叶家被搅得乌烟瘴气!”

“尤其你这小子,如此无用的被人刨坑活埋!”

叶天赐被我的气势压得喘不过气,却不由得握紧了拳头:“祖奶奶,我爹娘……是被他们害死的?”

“嗯,你父亲死于‘牵机引 ’”我闭眼回忆着方才卜算的结果,“至于你母亲……当年她怀你时,被人在安胎药里下了‘血竭散 ’,本应一尸两命,你却命硬的活了下来。”

叶天赐猛地跪倒在地,拳头砸在泥土里,指节渗出血来:“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爹娘从未与他们争过什么!”

“他们觊觎叶家产业和功法,你父亲作为嫡长子,自然成了他们的眼中钉。”

说话间已到叶家老宅门前。

我抬头望去,只见叶家上空乌云密布,久久不散。

乌云盖顶,乃积恶太多所致。

叶长生,你可真是好样的。


2我抬手叩响叶家祖宅,铜环声惊飞檐角乌鸦。

大门开启,一个仆人走出来,皱眉打量了我一眼:“哪来的小屁孩?

知道这是谁府上吗就敢敲门?

滚远点!”

叶天赐猛地上前,一脚踹向对方,怒骂道:“你个狗眼看人低的东西,这是我祖奶奶!”

仆人看清叶天赐,猛地后退一步,满脸惊恐:“鬼……鬼啊!

大少爷变成鬼回来了!”

“闭嘴。”

我冷哼一声,仆人立即捂喉倒地,憋得满脸紫红。

“走。”

我推门而入,刚靠近灵堂,就听见一道悲戚中夹杂着得意的男声:“爹啊!

您偏心大房一辈子,如今天赐那小子又不知所踪,怕是被匪人绑去害了性命……”紧跟着响起另一道阴柔的女声:“可不是嘛,算命先生早就说了,大房没那个福分,叶家最初就给我们二房打理该多好。”

“这个畜生!”

叶天赐愤怒。

我冷笑一声,抬手推门而入。

“真是有孝心啊,人死了还能数落个一二三,难怪会死不瞑目。”

“哪来的黄毛丫头,竟敢跑到我叶家大放厥词!”

我眉头一皱,看向灵堂左侧,居于首位的老妪。

我无视她的愤怒,径直走进灵堂,目光如冰:“我是谁你没资格知道。”

“你!”

叶老太太一愣,勃然大怒,“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小丫头,你爹娘没教你尊敬长辈吗?

这里是你能来的地方吗?”

“来人,给我把这丫头轰出去!”

下人慌忙上前,我轻哼一声,散发出一股无形魂力,压得人动弹不得,满脸惊恐。

“还不动手?!”

老太太脸色难看。

我冷冷一笑,刚想发力。

“且慢!”

突然,叶章氏目光落在我身上,露出一丝惊讶:“我瞧这小姑娘穿戴不差,定是个有家世的,莫非是来祭拜老爷子之人的孩子?”

“祭拜?”

我笑了笑,“不好意思,我不是。”

“那你是谁?”

“鹿笙,来你叶家,只为见见故人——叶长生” 我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叶章氏一愣:“鹿笙?

你姓鹿?

莫非你是鹿家晚辈?”

叶老太太一听‘鹿’姓,脸色骤变,猛地用拐杖指着我,气得浑身发抖:“鹿家人来干什么?

你与鹿谨月那个贱女人是什么关系!”

我直直望向叶家现任老太太,嘴角微扬:“你又是何人?

鹿谨月在何处?

她身为叶长生的正妻,怎容旁人坐她位置?”

这话一出,所有人脸色微变。

鹿谨月的身份,乃是叶鹿两家主脉才知晓的秘闻,旁人根本无从知道。

“莫非她真是鹿家人?”

叶芸忍不住在叶章氏耳边低语:“母亲,鹿家这时候安排人吊唁,莫不是已经知道祖父死不瞑目的消息了?”

叶章氏小声回道:“鹿家与我叶家同为老龙城顶级世家,父亲身故,特来吊唁一番也是应该的。

叶芸撇了撇嘴:“可我怎么听说,祖父生前就对鹿家那位念念不忘,如今死不瞑目,说不准就是想和那位最后再见上一面呢?”

叶章氏皱眉:“芸儿,慎言。”

叶老太太早已气得浑身发抖:“果然!

果然!

你就是那贱女人的后人!

呵呵,你们就算死了也要像苍蝇般凑上来,我偏不如你意!

来人,把这鹿家小贱种拖出去!”

“慢着!”

叶天赐突然上前,怒声质问:“祖母,你可知今天二伯干了什么?

还是说,你也知道二伯指使李老二要活埋我?”

“小兔崽子你疯了?

竟凭口污蔑长辈?”

叶理山怒喝。

叶章氏脸色也不禁一冷:“不愧是鹿家后人,定是你在背后怂恿大少爷!

母亲,为了叶家脸面,必须严惩这黄毛丫头!”

“我污蔑?

你们可知这位是谁?”

叶天赐愤怒无比。

“住口,跪下!”

叶老太太沉着脸色重重跺了跺拐杖,恨铁不成钢得骂道:“你祖父刚死,你就带着一个黄毛丫头大闹灵堂,你对得起你祖父吗?”

说完,她目光投向我:“包括你,臭丫头,跪下磕三个响头,我让你离去。”

叶天赐气急,恼火咆哮:“你们才是对不起祖父的人,是你们这些害的祖父死不瞑目!”

“叶天赐,你怎么说话的,你若不跪。

就跟她一起滚出叶家,我们叶家容不下你这个不孝之徒。”

叶天赐瞪大眼睛:“祖母,你……臭小子,你还不知道吗,他们早已是一丘之貉,现在的你,不过是个外人。”

我目光落在叶老太太身上,淡淡一笑:“我跪可以,但你叶家,承受得住吗,他叶长生承受得住吗?”

叶理山勃然大怒:“无知小儿!

我叶家乃老龙城顶级世家,便是州主见了也需以礼相待,你一个后辈算什么东西?

来人,把这黄毛丫头的腿打断!

我倒要看看,我叶家受不受得了她一跪!”


3我看着他们的嘴脸,气笑了:“想当年叶长生也是一代豪杰,怎么家里的男女老少都一副如此恶心的嘴脸?”

我盯着叶老太太,声音冰冷:“叶长生与鹿谨月当年伉俪情深,是世人传颂的佳话。

我不知道你靠什么腌臜手段上位,但我清楚 —— 叶长生早有规矩,叶家主位只能由他与鹿谨月的后代继承。”

这话如同惊雷,炸得在场众人脸色各异。

“胡说八道!”

叶老太太更是怒火中烧,扭头看向叶天赐,“叶天赐!

你真是好大的胆子,信不信我将你逐出叶家!

赶紧带人滚出去!”

我冷笑一声:“不过一介妾室,有什么资格当叶家的主?

叶长生死前可没说过把家主之位给你吧?”

“你这黄毛丫头看着伶牙俐齿,怎么全是疯话!”

叶理山脸色难看,“还有,这是我叶家的家事,与你何干?”

“既如此,那就让叶长生活过来问问。”

我笑了笑。

所有人一愣,顿时发出大笑。

“疯丫头,你真是疯了,人都死了七天,你竟说让人活过来,可笑至极!”

“你要是能让我父亲活过来,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叶天赐却一脸惊疑地看向我:“祖……奶奶,你莫非真能让祖父活过来?”

我目光锐利地扫过众人:“我说他活着,那他便活着。

况且,如今外面都传叶长生并未瞑目,你们这些做子孙的,心里难道还不清楚吗?”

所有人脸色大变。

叶理山更是大吼:“来人,赶紧给我把这疯丫头给丢出去!”

“怎么,不敢?”

我轻笑,“没想到堂堂叶家人,也怕我这黄毛丫头。”

叶老太太死死盯着我,咬牙切齿:“好啊,你有本事,就让那老家伙活过来!”

“那你们且可看好了。”

4此言一出,众人先是一愣,接而又爆发出阵阵大笑。

“真是个疯丫头啊!”

叶芸指着我笑得乐不可支。

叶理山也忍不住嗤笑:“让老爷子活过来?

你以为自己是谁?

阎王爷吗?”

叶章氏亦带着一丝轻蔑:“到底是小孩子,不知生死是何物,单纯的可爱。”

我嘴角微微扬起,平静的举起一根手指。

“你们既然不信,那便赌一场 —— 赌叶长生能否活过来。

我若输了,你们可以以此来去挟鹿家。

你们若输了,就得奉叶天赐为主,世世代代给长房为奴。”

叶理山脸上的笑意僵住,接着又不屑地上下打量我:“我们凭什么跟你这黄毛丫头赌?

你当自己的小命很值钱,还是叶天赐那点血脉金贵?”

叶芸也帮腔道:“就是!

就算不赌,你现在也插翅难飞,何必自取其辱?”

“好,我们与你赌了。”

众人惊讶看向叶章氏。

叶章氏俯身在叶老太太耳边,小声低语:“老爷子死不瞑目始终是叶家的污点,若这丫头能让他瞑目,也算全了孝道。

何况 ——”她看了我一眼,继续道:“她主动设赌,输了便是鹿家理亏,届时我们就可以……”闻言,老太太与叶理山暗暗点头。

叶理山转身面向我,脸上堆起假笑:“好!

我们与你赌了!”

“好,赌约已成,食言者,当受万鬼噬心之苦。”

我眼神平静无波,随着我话音落下,众人眉心突然浮现一缕黑气,随即隐入皮肤 —— 那是赌约的诅咒,食言者将受万鬼噬心之苦。

众人移步至棺木前。

叶长生的皮肤灰白,躺在棺材里,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两边摆着花圈。

我端详着棺材里的叶长生,神色柔和,低声唤道:“狗蛋,我来了。”

“狗蛋?”

叶芸失声笑了出来,“祖父传奇一生,怎么可能有狗蛋这样的小名?”

叶理山也皱眉:“装神弄鬼!”

我没有理会他们,静静看着叶长生。

只见叶长生的脸上竟依次闪过青、紫、黑、黄、红五种颜色!

“断魂香、鬼见喜、忘川草……五种奇毒,环环相扣,好狠毒的手段!”

叶理山强作镇定地哼了一声:“胡说八道!”

他的话没说完,烛台的火苗猛地一蹿,吓得他惊慌的退后一步。

“你们快看!

老爷子闭眼了!”

 叶芸惊呼。

“居然真的闭眼了?”

叶理山满脸震惊。

叶章氏瞥了眼神色阴沉的老太太,摇了摇头。

随后叶章氏冷笑开口:“不愧是鹿谨月的后人,不过,既然老爷子已经瞑目,并未苏醒,那这赌约便是你输了。”

我面上的柔和散去,转过冷冷盯着几人:“还真是你们毒害了叶长生。”

叶理冷笑一声:“胡说八道!

你哪只眼睛看见是我们下的毒?

不过是输不起的借口!”

“莫不是你这丫头知道赌约输定了,故意拖延时间的?

老爷子如今已经瞑目,按照赌约,你任我们处置!”

“是不是借口,看看便知。”

我不再多言,伸手按在叶长生眉心。

我周身突然腾起一股柔和的白光,丝丝缕缕渗入老人体内。

“装模作样!”

叶理山冷哼,示意下人上前。

“谁敢动?”

叶天赐愤怒的挡在我身前,“今日若伤她分毫,我……我就跟你们拼了!”

就在这时,惊人的一幕发生了 —— 叶长生原本僵直的手指,竟然微微动了一下。

紧接着,他的胸口开始轻微起伏,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

“这这……这怎么可能?”

叶理山脸色煞白,“薛神医明明说父亲已经生机断绝!”

我冷笑:“薛神医?

怕是你们买通的庸医吧。”

我加大灵力输出,“狗蛋,还不起来看看你这些‘孝顺’子孙?”

“咳…… 咳咳……” 叶长生猛地咳出一口黑血,缓缓睁开了眼睛。

叶理山瞪大眼睛,吓得腿一软,跪倒在地:“活了!

父亲真的活了!”


5只见灵床上的叶长生掀开锦被起身,叶理山惊呼一声,慌忙上前扶住。

“去,赶紧去将薛神医请来。”

叶理山转头对仆人喝道,声线因急切而发颤。

“站住。”

叶长生的声音沙哑如破锣,死死盯着仆人踉跄停下的背影,“将姓薛的庸医请来,是让你们好再在我身上下毒吗?!”

‘扑通’一声,叶理山膝盖一软跪倒在地:“父亲明鉴!”

他额头抵着冰冷的地面,发髻散乱,“儿子……儿子从无害父亲之心!”

叶章氏紧随其后跪下并排跪着,惊慌开口:“父亲,你离世这几日,理山日日以泪洗面,食不知味,他怎么可能有害你的心思?”

只见叶长生深深地剜了眼叶章氏。

“闭嘴,他有没有,你这个毒妇最清楚!”

叶章氏猛地瑟缩,眼睫剧烈颤抖着避开视线,身旁的叶芸也径直跪下。

就在这时,叶长生的视线突然落在我身上。

他瞳孔剧烈震颤,像被惊雷劈中般晃了晃,枯瘦的手指抓向虚空。

叶理山慌忙去扶,却被他甩开。

“滚!”

叶长生怒吼,“都给我滚到外边去!

你们做的那些腌臜事,待会儿我再一桩桩清算!”

众人齐刷刷看向叶老太太。

她冷哼一声,拄着拐杖率先朝外走。

叶章氏经过灵床时,回头深深看了眼叶长生的背影,那目光里淬着化不开的阴鸷。

待众人退尽,灵堂后只剩叶天赐和我。

叶天赐扯了扯我的衣袖,一脸麻木的看着我:“祖奶奶,这真是我祖父?

他真活了?”

叶长生脸上血色尽褪,惊怒道:“叶天赐!

你在干什么!”

叶天赐吓得缩回手,茫然抬头。

“不懂礼数的东西,给我跪下!”

少年膝盖一软,直直跪在地上。

“狗蛋,这么久不见,你老了许多啊。”

我缓缓开口,声音像浸在古井里的玉。

叶长生浑身剧震,眼眶突然涌出泪水,跪在我面前:“不孝子叶长生,拜见阿娘,请阿娘责罚!”

我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他斑白的发顶。

可下一瞬,我手中出现一条柳条,嫩绿的叶片在她指间轻轻晃动,那双如寒潭的眸子盯着他。

“狗蛋,把上衣脱了。”

叶长生的立刻将上衣扔在脚边,露出枯瘦的后背。

我握着柳条缓步走到他身后,手腕猛地发力 ——“啪!”

柳条抽在皮肉上,迸开一道血痕,像条赤红的蜈蚣爬在苍白的皮肤上。

叶天赐惊得差点跳起来。

“这一鞭……” 我的声音冷得像冰,“抽你治家无方!

叶家如今乌烟瘴气,全是你纵着子孙作孽的下场!

这一鞭,你可认?”

叶长生浑身发抖,却咬牙道:“儿子……认!”

“啪!”

第二鞭落下,又一道血痕叠在上边。

“这一鞭,抽的是你这些年来荒废修炼,醉心权术!”

我的柳条滴着血珠,“连这么拙劣的下毒手段都躲不过,若我不来,你早成了冢中枯骨!

这一鞭,你可认?”

“儿子,认!”

第三鞭力道极重,“啪” 地将叶长生抽倒在地。

叶天赐慌忙爬过去搀扶,却见我语气严厉:“这一鞭,抽你有眼无珠,宠妾灭妻!”

我指着叶长生后背,“你负了谨月,让一个心思歹毒的妾室做了叶家的主母,把叶家搅得乌烟瘴气!

这一鞭,你可认?”

叶长生趴在地上,血从嘴角溢出来,却还是挤出三个字:“儿子,认……”
6门外,叶老太太一行人神色凝重。

叶章氏愤愤不平地开口:“老爷子素来偏爱大房,对我们不闻不问,这次假死,想来就是为了替叶天赐扫清障碍。”

说完,叶章氏扫了眼在场众人。

“我为他生儿育女,守了一辈子。”

老人声音满是愤怒和悲凉,“到头来,他心里还是装着那个贱人!

如今更是把我们当成他亲孙子的绊脚石!”

叶芸刚想安慰,突然听见灵堂后传来声响,紧接着是叶长生压抑的闷哼。

“刚才是祖父的声音?”

她惊疑不定地望向里屋,“莫不是出什么事了?”

说着,她掀开帘子冲进去,叶理山等人也跟了上去。

透过层叠的花圈,叶芸隐约看见叶长生跪在地上,旁边站着之人手里握着什么东西……她皱眉还想往前凑,叶长生突然吼道:“你们进来做什么?

都给我滚出去跪着!”

他的声音带着未散的痛苦,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众人灰溜溜退出来,叶章氏立刻抓住叶芸:“三妹,你看见什么了?

老爷子为何发这么大火?”

“隔着花圈,什么也看不清,不过……”叶芸话没说完,帘子突然被掀开,叶天赐搀扶着叶长生走了出来。

老人后背的寿衣渗出血迹,却挺直了腰杆,转身替我掀开帘子。

我施施然走出来,径直坐到主位上,手里把玩着那根带血的柳条,竹节上的血珠滴在案几上,洇开一小片暗红。

叶长生来到我面前,拱手正要说话,却被我摆手打断。

“天赐这小子倒是有你当年的样子。”

我指节敲了敲桌面,“可当叶家家主,其他的事是你家事,自己处置。”

叶长生颔首,猛地转身看向站着的众人,眼中厉光一闪:“你们是聋了吗?

我让你们在外面跪着,为何还站着?!

都给我跪下!”

‘扑通扑通’几声,众人纷纷跪倒。

唯有叶老太太梗着脖子站着,与叶长生对视。

“你也跪下!”

叶长生喝道。

叶理山急了:“父亲,母亲年事已高……闭嘴!”

叶长生怒吼,“我的话不管用了吗?”

叶老太太脸色铁青,最终还是不甘地跪了下去。

叶天赐正要跟着跪,却被叶长生按住肩膀。

“从今往后。”

老人声音洪亮,“叶天赐便是我叶家新一任家主!”

众人哗然,目光齐刷刷投向叶理山。

叶理山脸色煞白,猛地抬头:“不,父亲!

叶天赐他何德何能?!”

“你给我闭嘴!”

叶长生指着他,“这叶家何时轮到你做主了?”

叶理山死死盯着叶天赐,眼神像要吃人。

“祖父,我……”叶天赐刚开口,却被叶长生推到我面前。

“跪下,磕头。”

少年看了眼我,什么也没说,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

底下的叶芸难以置信地尖叫起来:“祖父!

您既然选了叶天赐当家主,为何让他给这丫头磕头?

这不是打我们叶家的脸吗?!”

“你给我闭嘴!”

叶长生须发皆张,“都给我记好了!

从今往后,叶家子孙世世代代都要尊她为主!

若有违背,天打雷劈!”

“什么!”

叶理山猛地站起来:“父亲偏心大房,儿子无话可说,可为何我等叶家子孙,要去尊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为主?!

此事若被老龙城其他世家得知,日后定会猛戳我叶家的脊梁骨啊!”

“混账!”

叶长生气得浑身发抖,“你们可知,尊她为主,是外面这些世家求都求不来的福分?

更何况,你们暗地里做的那些事,难道就不会让我叶家被戳脊梁骨了吗?”

“父亲,难道在你眼中,那鹿家的后人比自己的后人都要重要吗?!”

叶理山恨恨望向我,红着眼嘶吼。

“混账东西!”

就在这时,我用柳条敲了敲桌面,清脆的声响压住了所有争吵。

我柳枝一扬,指向叶天赐:“叶家家主还没发话,你们就在这儿吵吵嚷嚷,是不把新主放在眼里吗?”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叶天赐身上,少年站在堂中,身影被烛光拉得老长。

叶天赐看着跪在地上的族人,喉结滚动。

叶长生朝他点点头,眼神里是鼓励。

“即日起。”

少年深吸一口气,声音虽有些发颤,却透着决断,“叶家子弟无论长幼,一律尊鹿笙为主。

如有违背……”他的目光扫过叶理山,“逐出叶家,永世不得回归!”


7“凭什么!”

叶理山猛地抬头,额角青筋暴起。

“就凭我是叶家家主!”

叶天赐迎上他的目光,毫不退缩。

叶长生满意地点头:“天赐,你既已继位,这叶家的歪风邪气,就交给你整顿了。”

“是,祖父。”

叶天赐转向叶理山,眼神冷了下来,“二伯,您毒害祖父、派人刺杀我,还有二房这些年做的恶事,我早已一一记下。

如今……也该清算了。”

叶理山瞳孔骤缩:“你!”

我没再理会,起身朝外走去,叶长生连忙跟上。

……走在走廊上,檐角的铜铃在风中轻响。

叶长生佝偻着背跟在后面,后背的血迹透过寿衣,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红。

“后背还疼吗?”

我忽然问。

“疼。”

叶长生苦笑,“但阿娘打得对,是儿子这些年糊涂,才让叶家成了藏污纳垢的地方。”

叶长生眼眶一红:“长生本以为…… 这辈子再也见不到阿娘了,还以为您……行了。”

我打断他,“你也算运气好,魂魄没散干净,不然……”我没说下去,只是抬头看了眼天。

白云悠悠飘过,阳光暖得正好。

“这边的事了了,我打算出去走走。”

我打了个哈欠,“我累了,先给我找间屋子歇歇。”

“是,阿娘。”

叶长生急忙躬身。

待叶长生轻轻掩上房门,就看见叶天赐走来,“都处理好了?”

“嗯。”

叶天赐点头,神色有些复杂,“本想给二伯定罪,可祖母突然说……一切都是她安排的,然后……投湖自尽了。”

叶长生猛地一颤,双手按在走廊的栏杆上,青筋暴起。

8三日后,叶老夫人的葬礼在叶家祠堂举行。

叶理山披麻戴孝跪在灵前。

“时辰到,起灵!”

喊声刚落,大门突然被撞开。

叶理山猛地起身,只见章家老祖拄着龙头拐杖,带着二十名黑衣死士闯了进来。

“叶长生!”

章家老祖的声音像指甲刮过玻璃,“你毒杀发妻、纵容嫡孙,如今叶家理当易主!

这是州府批文,叶家半数产业划归章家!”

叶长生扶着拐杖的手猛地收紧,指节泛白。

“章老鬼,你敢插手叶家内务?”

“家事?”

章桥嗤笑,展开文书,“叶老夫人临终遗愿,愿以叶家半数田产换章家庇护!

如今叶家理应由我等外戚代管!”

叶天赐握紧腰间长剑,明知章家死士个个修为不弱,仍上前一步:“我祖母乃畏罪投湖自尽,何来遗愿?

你们分明是谋夺我叶家财产!”

“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敢顶嘴?”

 章家老祖眼中闪过凶光,一道黑气飞向叶天赐的眉心,“给我死!”

“找死。”

我冷哼一声,一道魂力瞬间没入章家老祖身体。


9章家老祖却感觉心脏一痛,眼前一黑栽倒在地,七窍流血而亡。

“老祖!”

章家众人惊呼,死士们动作一滞。

叶天赐趁机逼退死士,直指叶理山。

章家死士见情形不利,顿时作鸟兽散。

章家家主想带逃跑,却被叶长生一掌震断经脉。

叶章氏尖叫着扑向我:“都怪你!

你破坏我们的计划,竟还杀了我章家老祖,你该死!”

我随手一挥,她重重摔倒地上。

“当年你用‘血竭散’害死叶天赐母亲,今日便让你尝尝千蚁噬心的滋味。”

叶章氏突然惨叫着倒地,皮肤下有万千虫子在啃噬。

“这是你目睹一切,却为虎作伥的惩罚。”

叶芸想去搀扶,却被我一道魂力扫中,脖颈浮现出绞索般的红痕。

“夫人!

芸儿!”

叶理山目眦欲裂,掏出怀中的摄魂针刺向我,却被叶长生一脚踹飞。

叶长生看着次子扭曲的脸,眼中满是痛心:“你毒害手足、活埋亲侄,当真无可救药!”

“父亲!

是你偏心大房!”

叶理山状若疯魔,抓起灵前的香炉砸向叶长生,“若不是你护着,叶家早就是我的了!”

我轻叹一声,指尖弹出一道魂力打向叶理山手腕。

他手中的香炉‘哐当 ’落地,手腕骨骼发出碎裂声。

我收回手,语气平淡:“罪魁祸首已除,剩下的烂摊子,你们收拾。”

“是,祖奶奶!”

“阿母放心!”

两人同时躬身,声音敬畏。

我没再说话,转身离开。

10叶理山瘫在灵前嘶吼,被叶天赐一脚踩碎指骨。

叶章氏毒纹爬满脸庞,在地上翻滚哀嚎,叶芸脖颈绞索痕深可见骨,每呼吸都发出嗬嗬声。

最终,章家众人一个都没逃脱,叶天赐抓住机会使章家脱了一层皮,章家彻底衰落。

叶理山被废去四肢,每日灌‘牵机引’;叶章氏则每日受千蚁噬心之痛;叶芸则日夜受窒息之苦。

地牢深处,不断传来三人撕心裂肺的惨嚎。

不久之后,三人陆续痛苦死去。

……次日清晨,叶长生与叶天赐前来请安。

可迟迟没有回应。

“娘!”

 叶长生冲进去,却在看清屋内景象时猛地顿住。

雕花木床空着,锦被叠得整齐,只有窗扇微敞,一卷白纸被风托着,悠悠飘落在青石板上。

只见纸上用朱砂写着两个字,笔锋苍劲又带着一丝洒脱 ——勿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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