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玲林嘉怡的女频言情小说《手机里的短信 全集》,由网络作家“许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天我本不想跟室友出门的。可是当室友第五次拽着我的胳膊说“那家新开的火锅店超好吃”时,我还是妥协了。谁能想到,十五分钟后那辆失控的卡车会撞上我们的小电车,就这样我被截肢了。我把自己锁在昏暗的房间里,直到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上只有三个字:“林嘉怡”成为残疾人的痛苦让我无心思索着短信的意思。可第二天门铃响起,林嘉怡却提着果篮站在门口看望我。但三天后在便利店重逢时,我永远忘不了她扑过来时那怒目圆睁且愤恨的眼神,甚至想要动手打我。更可怕的是,这只是一个开始……每个被短信预告的名字,都会先怜悯来看望我,再在下次见面时却恨不得掐死我。他们的眼神里燃烧着某种我读不懂的仇恨。我发疯般发短信问是谁,却从来没有过回复,甚至这还是一个空号!许玲甩开我的力道...
《手机里的短信 全集》精彩片段
那天我本不想跟室友出门的。
可是当室友第五次拽着我的胳膊说“那家新开的火锅店超好吃”时,我还是妥协了。
谁能想到,十五分钟后那辆失控的卡车会撞上我们的小电车,就这样我被截肢了。
我把自己锁在昏暗的房间里,直到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上只有三个字:“林嘉怡”成为残疾人的痛苦让我无心思索着短信的意思。
可第二天门铃响起,林嘉怡却提着果篮站在门口看望我。
但三天后在便利店重逢时,我永远忘不了她扑过来时那怒目圆睁且愤恨的眼神,甚至想要动手打我。
更可怕的是,这只是一个开始……每个被短信预告的名字,都会先怜悯来看望我,再在下次见面时却恨不得掐死我。
他们的眼神里燃烧着某种我读不懂的仇恨。
我发疯般发短信问是谁,却从来没有过回复,甚至这还是一个空号!
许玲甩开我的力道太大,我整个人从轮椅上歪倒下来。
残缺的腿部断面撞在地砖上,疼得眼前发黑。
“你活该!
沈知夏你这个贱人活该被截肢!”
许玲愤怒地看着我,眼底全是我看不懂的愤怒。
妈妈尖叫着冲过来扶我,爸爸一把拽住许玲的手腕:“你干什么?
我女儿刚失去双腿你居然这样对她!
你们明明前天还好好的,怎么突然这样对我女儿?”
“失去双腿?”
许玲突然咯咯笑起来,“呵,那是她活该!
那是她的报应……”前天她来看我的时候眼底全是对我失去双腿的惋惜,还安慰我要看开一点,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了?
“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这样对我?”
我抓住她裤脚,抬头不解地看向她,“许玲,我们前天明明还是……闭嘴!
别碰我!”
她猛地踢开我的手,高跟鞋尖刮过腕骨,“你真是让我恶心!
下次再让我见到你,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也许是围观的人太多,说完话的许玲毫不犹豫地离开了,全然不顾失去双腿的我摔倒在冰冷地上。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短短三天她就能从最关心我的朋友变成恨不得我去死的仇人?
这已经是第三个了。
每一个出现在那个诡异短信里的名字,每一个来看望过我的人,最后都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
到底为什么?
爸妈带我回家后,轻轻关上房门离开了。
我瘫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的裂缝,眼泪已经流不出来了。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拿起手机,颤抖着给那个号码发短信,“我已经是残疾人了还不够吗?
你到底是谁?
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发送键按下去后,屏幕显示“发送失败”。
我直接拨打电话,听筒里传来机械女声:“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一个月前,室友林笺拉着我去吃那家新开的火锅店。
车祸发生后,警察明确判定是司机全责,我被截肢。
我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甚至没有责怪过林笺。
为什么现在还要这样对我?
我刷着手机,突然看到一个关于“替死鬼”的帖子。
找一个替自己挡灾……难道是林笺?
那场车祸,我们一起被撞的,我被截肢,而她只受了轻伤!
点开朋友圈,看到林笺最新发的照片,她和朋友们在海边玩,笑得那么开心。
而我只能躲在家里,还要被曾经的朋友们辱骂。
是她吗?
“是你做的对不对?”
我给林笺发消息质问,但很快我撤回了,没有证据就这样怀疑,也许是我多心了吧。
自从截肢后我就有点多疑敏感,连爸妈都劝我要看开一点……我疲惫地闭上眼睛,慢慢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时,我惊讶地发现林笺坐在我床边。
她拿着一个精致的盒子:“知夏,你醒了?
叔叔阿姨让我上来等你的,这是我特意给你买的按摩仪,可以帮助肌肉放松……”
我害怕的往后倾,但她的眼神那么真诚,充满歉意:“听说你和许玲吵架了,她脾气不好,你别往心里去。
有什么需要就跟我说……”看着她关切的样子,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正当我这么想着,忽然瞥到手机。
屏幕上显示着一条昨晚的新短信:“林笺”我震惊的看着短信內容,颤抖着抓起手机,难道不是她?
那是谁?
到底是为什么这样做……“知夏?
你怎么了?”
林笺疑惑的看向我。
我猛地抬头,不自觉地抓着她的手:“是不是你?
那个短信……是你做的对不对?
你的目的是什么?”
林笺困惑地皱眉,另一只手覆上我的额头:“你哪里不舒服吗?
什么短信啊?”
“就是……”我突然语塞,要怎么解释那个空号?
还有那些三天后就会变脸的朋友?
我的手指松了松。
“知夏对不起啊,我要走了,晚点还有实验课,下次我再来看你了。”
她轻轻抽手。
“别走!”
我声音突然拔高,残缺的右腿撞到床沿,疼得眼前发白,“求你别走……别像他们一样那样对我,不要讨厌我……”林笺突然蹲下来与我平视,“沈知夏。
你听好了,我永远不会讨厌你,车祸的事情你不怪我,但是我知道我也有责任,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
她掰开我攥得发白的手指,将我扶好,把按摩仪电源线仔细缠好:“这个要每天用半小时,我问过医生了,这个对你有益的。
你晚点试试,我明天再来看你。”
说完她就离开了。
第二天早上,我无数次点开微信,最后一条消息依然停留在我昨晚发的“明天见”。
手指悬在通话键上,铃声响到自动挂断都没人接。
“妈!”
我转动轮椅冲出房间,声音抖得不像自己,“带我去林笺家,现在就去!”
林笺家的保姆开门后疑惑的看着我:“沈小姐怎么来了?”
“沈知夏?”
熟悉的声音从二楼传来。
我抬头,看见林笺面色无常的站在楼梯。
“你没事太好了!”
我急着想站起来,残缺的腿却让轮椅猛地一晃,“说好来看我的,看你一直没有来,我给你打了二十多个电话,还以为你出事……谁让你来的?”
林笺的声音突然冷得像冰。
我愣住了,她慢慢走下楼梯,我终于看清她的眼睛,和许玲他们一模一样的,燃烧着陌生怒火的眼睛还有嫌弃。
“林笺?”
我声音弱下去,“为什么你也这样看我?
你昨天不是说我们会一直是好朋友……”她突然抓起玄关的花瓶朝我砸来。
瓷片在轮椅前爆开,有一块擦过我的脸颊,火辣辣地疼。
“贱人!”
林笺的唾沫星子溅到我脸上,“你配吗?
你也配来我家?
像你这样的垃圾活该坐一辈子轮椅!
你有什么资格来找我?
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让我照顾一辈子!
看到你我都嫌脏!”
我僵在原地,昨天那个说要照顾我一辈子的人,现在居然扬起手狠狠甩了我一耳光。
左耳瞬间嗡嗡作响,嘴里泛起铁锈味。
“你疯了?”
妈妈尖叫着推开林笺,“干嘛打我女儿!
我女儿哪里对不起你了?”
她揪住我的衣领,冷笑的说道:“呵,你以为装可怜就有用?
贱人,滚!
你给我滚出去!”
说完她就拿起旁边的东西朝我扔过来,随后我被她家保姆粗暴地推出门外。
怎么会这样?
我甚至激动的拿起手机短信给妈妈看,而那些短信像是不存在一般,一点痕迹都没有了……
“知夏,吃点东西吧。”
妈妈第五次端着粥进来,我正机械地刷着手机。
“要不办个家宴?”
她蹲在我轮椅前心疼的看着我,“你二叔小姨都想你了。”
我正要拒绝,却看见爸爸站在门口,他眼里的血丝刺得我心口一疼。
“好。”
我听见自己说。
手机突然震动,那个空号发来一串名字,居然全是来参加这次家宴的人!
我浑身发抖冲进厨房,妈妈正在准备食材。
“妈,取消家宴!
现在就取消!”
我抓住她围裙尖叫。
“怎么了?
做噩梦了吗?”
妈妈擦我冷汗,“他们都已经在高铁上了,怎么可能就取消了啊?”
“别让他们来!
求你了!”
“知夏,”妈妈按住我发抖的手,“大家都是为了你好啊……”突然爸爸推门进来,我立刻转向他:“爸!
取消家宴!
快点!
不要他们来了……”他皱眉看向妈妈,摇头道:“所有亲戚都为家宴推掉了工作,大老远赶过来,知夏,不要任性好吗?”
晚上,亲戚们陆续到来。
二叔粗糙的大手轻拍我肩膀,小姨红着眼眶塞给我厚厚的红包,堂姐甚至蹲下来帮我按摩僵硬的残肢。
他们眼中的心疼那么真实,餐桌上不断给我夹菜。
“知夏要坚强啊。”
二叔喝得满脸通红,“有什么困难跟二叔说。”
“我们永远是一家人。”
小姨握着我的手,我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
也许家人真的不一样?
他们可是看着我长大的亲人,应该不会像那些朋友一样的,我们可是有割舍不了的亲情啊!
那晚我难得睡了个好觉,直到刺骨的冷水当头浇下,我尖叫着惊醒。
“睡睡睡!
都几点了还睡?”
妈妈站在床边,手里的脸盆还在滴水。
她眼神里的厌恶让我浑身发抖,“你怎么跟猪一样?
真是没用的废物!”
我慌乱地坐起来,却看见爸爸堵在门口。
“整天就知道睡!
活是一点也不干!”
他将我拖到地上,“腿还没了,还要老子养你?”
他的皮鞋碾过我残缺的右腿残肢,“你怎么不直接被撞死了?”
我瘫在湿冷的地板上,残缺的腿断面火辣辣地疼。
爸爸扯着我头发的手青筋暴起,我从没有见过他这样的表情。
那张总是对我温和笑着的脸,此刻扭曲得像个陌生人。
“爸……为什么……”我喉咙里挤出的声音嘶哑不堪。
“贱人,还敢问为什么?
一天到晚就知道睡,你怎么这么懒?”
他猛地将我拖到客厅中央,我头皮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妈妈则冷眼站在厨房门口。
爸爸抓起地上洒落的面条,黏腻的酱汁糊在他指缝间。
他掐住我下巴,强迫我张开嘴:“老子养你这么大,不许给我浪费,吃!
给我吃!”
粗糙的面条硬塞进喉咙,我剧烈干呕起来,我拼命摇头。
“求……求你了爸……”我透过满嘴的食物碎渣哀求,“我错了……我错了……”妈妈突然冷笑一声:“现在知道求饶了?”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是二叔的声音。
爸爸动作一滞,我趁机用尽全力挣脱,拖着疼痛的身体向门口爬去。
“二叔!
二叔救我!”
我嘶哑地喊着,指甲抠进门框的缝隙。
门开的一瞬间,二叔熟悉的身影出现,脸上的笑容在看到我时瞬间凝固。
我死死抓住他的裤脚,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爸爸甩掉手上的面条残渣,突然笑了:“弟你来得正好,一起教育教育这个废物。”
我惊恐地抬头,看见二叔的眼神渐渐变了。
那种熟悉的、冰冷的憎恨的眼神……
4、二叔的皮鞋狠狠踹在我肋骨上时,我听见“咔”的一声脆响。
剧痛让我眼前发黑,整个人蜷缩着撞向墙角。
昨晚还温柔给我夹菜的手,现在揪着我的衣领把我提起来。
“装什么可怜?”
二叔唾沫星子喷在我脸上,“早就想教训你了!
没用的废物!”
爸爸抓起茶几上的鸡毛掸子,“弟,按住她!”
粗糙的掸子柄抽在我的手臂上,我疼的发出尖叫。
“让你不听话!”
爸爸每抽一下就咒骂一句,“让你浪费粮食!”
掸子柄第三次落下时,皮肤绽开一道血痕。
我拼命挣扎,却挣扎不出爸爸的鞭打。
“妈……妈……救我……”我向她伸出手。
她只是轻轻“啧”了一声:“早这么乖不就好了?
真是犯贱!”
突然大门被人拍响,“里面的人在干什么?
怎么听到有人喊救命!
我们是警察,不出声的话我就闯进来了!”
“警官,您别误会。”
妈妈抢先打开门,眼圈说红就红,“我女儿自从残疾后……心理状态不太好……老是自残加大呼小叫的,我们也没有办法啊。”
我瘫在地上,看着警察犹豫的表情。
他们扶起我时,妈妈突然抽泣着抱住我:“妈知道你疼……但你不能总伤害自己啊……”警察查看完伤口,又看了看我残缺的腿。
年长的那位叹了口气:“孩子你这是干什么?
我昨晚还看到你们一家其乐融融的聚餐呢,你好好听话,你们做家长的也要请心理医生给她看看啊。”
爸爸和二叔站在警察面前连连点头,二叔粗糙的大手死死攥着我的手腕。
他指甲深深掐进我皮肤里,眼神里的警告像刀子一样扎过来——敢乱说一个字,就打死你。
“谢谢警官关心。”
妈妈抹着眼泪把警察送到门口,“我们一定带她去看心理医生。”
防盗门关上的瞬间,妈妈脸上的泪水立刻抹掉了,她转身阴鸷的看向我。
“贱人!”
她一巴掌把我扇倒在地,“居然敢喊救命?
养你还不如养条狗!”
我蜷缩着护住头,二叔的皮鞋已经踹在我腰上。
爸爸揪着我头发往墙上撞,我听见自己额头撞在瓷砖上的闷响。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打累后将我拖回房间关上了门。
我蜷缩在墙角,手臂上的伤口火辣辣地疼。
我看向床头的手机,发现手机卡已经被拔掉了,但还是可以报警的。
就在我打算报警时,突然发现有一条未读短信,点开一看居然是那个警察的名字,我不会听错的,那个警察走之前他同事有喊他的名字。
我惊恐的抱紧自己,怎么回事?
我到底该怎么办?
我拖着疼痛的身体爬到窗边,每动一下肋骨都像被火烧。
窗台很矮,小时候我常从这里偷溜出去玩。
现在这成了唯一的生路。
“能行的……一定能行的……”我咬着牙把椅子推到窗前,残缺的腿在木椅上磨出血痕。
二楼不高,但对我这副残破的身体来说如同悬崖。
我闭眼翻出窗外,坠落时下意识护住头部。
右腿残肢先着地,剧痛让我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不能……不能停……”我咬破嘴唇保持清醒,指甲抠进泥土往前爬。
就在快要爬到院门时,客厅的灯突然亮了。
我僵在原地,听见二叔的怒吼:“那贱人呢?”
“窗户开着!”
爸爸的声音像炸雷,“快找!
她跑不远!”
手电筒的光柱扫过灌木丛,我拼命往阴影里缩。
“找到你了。”
阴影里突然伸出一只手捂住我的嘴。
我惊恐地抬头,对上一双熟悉的眼睛是那个警察!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沈知夏?”
熟悉的声音从右侧传来。
我转头看见那位曾经来过的警察坐在床边,他眼下挂着浓重的青黑。
“警官……”我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手指死死攥住他的袖口,激动的说道:“你没有变!
没有想要打我!
太好了,警官救我,我要报警,他们要打死我,救我……”他轻声说道:“你先冷静点,我在巡逻时发现你晕倒在院子里,就跟救护车一起来了。”
我猛地扑向他,泪水浸透他的制服:“警官,求你救救我……你不要变成他们那样,他们都想打我,想要打死我啊,救我……”我语无伦次地讲述这些天的遭遇,“所有人都恨我,打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好怕……”他轻拍我后背,“你先冷静点,有我们警察在这里,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病房门突然被推开。
我浑身一颤,看见爸妈和二叔走进来,他们脸上带着如出一辙的担忧。
“啊……”我尖叫着往后退,输液针头被扯出,血珠顺着针眼渗出,“放开我!
他们来了!
他们来了!
我不要在这里……放开我……他们会打死我的……”旁边的女警紧紧抱住我挣扎的身体:“知夏!
你冷静点!
看着我!”
她强迫我与他对视,“没有人要伤害你!
有警察在,我们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你先冷静下来!”
我疯狂摇头,捂着闹到害怕的缩在一起:“你们也要这样对我吗?
为什么连你们都……患者情绪又失控了。”
穿白大褂的医生快步走来,手里的镇静剂闪着寒光,“按住她。”
警察死死扣住我的手腕:“沈知夏,你冷静点……你看看他们都变成什么样了?”
我抬头看向爸妈手臂上密密麻麻的结痂伤口,有些还渗着血。
警察甚至还拿起手机给我看监控录像,画面里的我像个疯子一样撕咬自己的手臂,而爸妈试图制止时,被我抓得满手是血。
甚至我说的短信都是空的,同时也没有任何删除的痕迹。
“那些短信……居然是假的……是我的问题?
我怎么会……”我哆嗦着摸向手机,确实收件箱空空如也。
医生将针头刺入我的静脉:“你这是创伤后应激障碍的典型症状。
你把所有关心你的人都幻想成了施暴者。”
二叔撩起袖子,露出手臂上新鲜的牙印:“丫头,这是你昨天咬的。
你说我要打断你的腿……这怎么可能啊!
丫头你就听医生的话吧……我们可都是想你好好的啊……”
监控画面还在循环播放,我独自在房间里尖叫、打滚,对着空气拳打脚踢……“原来……”我瘫在枕头上,泪水无声滑落,“真的是我病了……”镇静剂开始起效,我慢慢陷入黑暗。
至此以后我就在医院看病,每天按着医生的要求吃药,只是我睡的时间越来越长,医生说这是我的身体快好了。
吃完医生给的药后,我躺在病床上数着天花板上的裂纹准备入睡。
但药效似乎有点慢,我轻手轻脚爬起来,推着轮椅想去走廊透透气。
拐角处传来压低的人声,我悄悄靠近,看见二叔和爸爸躲在消防栓后面说话。
“……快结束了,那死丫头很快就要没命了…………不枉费我们给她吃的那些药……”我猛地摇头,指甲掐进掌心。
又是幻觉吗?
医生明明说我快好了,怎么会这样?
轮椅不小心撞到墙,发出“咚”的声响。
爸爸立刻转过头,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知夏?”
他快步走来,脸上的皱纹挤成慈爱的模样,“怎么不睡觉?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爸爸,对不起……”我揪着病号服下摆,“我好像又犯病了……居然听到你们说要害我……医生明明说我要好了的,怎么还这样?
爸爸,我是不是好不了了?”
二叔的手搭上我肩膀:“傻孩子,不会的,有我们在,不会让你有事的,我们刚刚是在商量给你转院的事,我们打算带你去更大的医院去看,很快你就可以完全好了。”
他转头对爸爸使了个眼色,“我去叫医生来。”
医生很快带着镇静剂赶来。
针尖刺入皮肤的瞬间,我听见他们在我床边低声交谈:“差点被这死丫头发现。”
二叔的声音像砂纸摩擦。
“放心吧,她不会发现的,很快就要结束了,一切都是我们的了。”
爸爸冷笑。
病房门突然被推开,林笺踩着高跟鞋走进来,手里拿着一叠文件:“真可惜车祸只废了她的腿。”
她把文件递给爸爸,“不过很快就能彻底解决了,快点动手吧,我已经等不及了!”
我拼命想睁开眼睛,但药物已经发挥作用。
在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刻,我看到三人在我病床前阴冷的看着我……当我睁开眼时,看见爸妈正在病房里收拾行李。
“醒了?”
妈妈转身时,嘴角扯出一个僵硬的笑,“我们这就转院。”
“去哪家医院?”
我疑惑的问道。
“当然是更好的医院。”
他走过来帮我拔输液针,“那位教授可是那个医院权威医生,我约了好几次才约上的,有他看你的病,你一定就要好了!”
看着三人的动作,我没有说话,乖乖的看着他们收拾东西。
引擎发动后,我终于开口:“昨晚林笺来过了吧?”
车内突然安静得可怕,后视镜里,我看见驾驶座的爸爸手指关节泛白。
“又出现幻觉了吗?
我们很快就要到医院了。
对了,包里还有医生给的药,先吃药吧!”
妈妈假装镇定的说道。
我无视她的话,也不肯吃她给的药。
“她说‘等不及了’。”
我盯着车窗上自己的倒影,“是在等什么?
等我死吗?”
急刹车让我的轮椅猛地前冲。
二叔转身一把掐住我脖子,唾沫星子喷在我脸上:“妈的,贱人!
你果然都听见了!
既然如此,也不用等去到那个地方了,现在就动手吧!”
爸爸立刻从手套箱掏出一支准备好的针剂,他扯开我的病号服领口,针尖抵在锁骨下方:“放心,这个比镇静剂舒服多了……用这个太浪费了!
直接到前面处理掉算了!”
妈妈突然按住他的手,嫌恶的说着。
二叔揪着我的头发往车窗上撞,我的额头磕在玻璃上发出闷响:“贱人,你以为装疯卖傻就能活命?
林笺早就等不及要继承林氏了!”
面包车拐进荒草丛生的厂区,生锈的铁门在车后缓缓关闭。
我被拽下车时,看见林笺慢慢的走出来。
“真遗憾。”
她蹲下来抚摸我残缺的右腿,指甲突然狠狠掐进伤口,“亏我费尽心思给你搞了个车祸,居然没死成,要是车祸时直接撞死就好了,也省得我们做这么多了!
不过现在处理掉你也是一样的!”
我强忍腿上的剧痛,嘴角勾起冷笑:“是吗?
那你可要落空了。”
林笺的指甲还掐在我伤口里,闻言猛地抬头:“你什么意思——”厂区铁门突然被撞开,数道车灯如利剑般刺破黑暗。
十几个黑衣保镖冲进来,瞬间将二叔按倒在地。
“知夏小姐!”
为首的保镖一把抱起我,小心翼翼放在轮椅上。
人群自动分开,一个穿着考究的中年男人缓步走来。
“爸。”
我轻声唤道。
林笺的脸色瞬间惨白:“贱人!
你乱喊什么?
那是我爸!”
她扑向男人,“爸!
别信这个精神病的话!
她有妄想症!
她最会骗人了的!
别信她……”男人抬手就是一记耳光,林笺踉跄着摔在水泥地上。
“怎么?
我不信我亲生女儿,信你这个冒牌货?
真当我是傻子吗?”
林国梁蹲下身,捏住林笺下巴嫌弃的将她甩开。
他转向被按住的三人,声音冷得像冰:“调包我的女儿,做局害她残废,还想继承沈氏?
然后陷害我?”
皮鞋碾过林笺的手指,“你们也配吗?
将他们抓起来,我要他们这辈子都在监狱里面后悔,放心,我会找人‘照顾’你们的。”
林笺疯狂地扭动着身体,歇斯底里地尖叫着:“不,爸,我没有想这样做!
你们都被她骗了!
她就是个疯子!
她有精神病!
她说的都是假的!”
她的指甲在地面上抓出几道血痕,妆容也花了,活像个疯婆子。
“爸!”
她突然转向林国梁,声音里带着哭腔,“我才是您的女儿啊!
你不能相信这个贱人!
你忘记这些年对我的好了吗?
我没有骗过你!
是他们!
都是他们逼我这样做的!”
林国梁冷冷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是吗?
那这个你怎么解释?”
他从西装内袋掏出一份文件,扔在林笺面前,那是林笺偷偷下药的一切证据已经想要伪造遗嘱的文件。
林笺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颤抖着手想去抓那份报告,却被保镖一把按住。
“不……不是我……”她的声音开始发抖,“这是假的……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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