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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底朱文照夜航完结文

幸运胖达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离开九年后,十五岁的儿子考中了状元。儿子过目不忘,诗词歌赋更是无一不精。可唯有三岁稚子都能背的《增广贤文》,无论谁来问,儿子都不肯提起。生怕自己因为提起了这篇文章,就会再次心软原谅那个男人。所以当那个男人带着最上等的笔墨纸砚找上门让儿子为他抄写时。儿子只是平静地摇了摇头。“伯伯,我不会这篇文章。”李庭川红了眼,拉过儿子的手放到毛笔上。“怎么可能,阿泽不是状元吗?你不是一直想读书吗?爹爹已经给你买回来了。以后你有什么心愿就和爹爹说,爹爹全都帮你实现。”阿泽冷漠地收回右手。“不用了伯伯,我现在有俸禄了,可以自己买这些东西,你把笔墨带回去给你儿子吧。”李庭川如坠冰窟,把阿泽扯进怀里。“阿泽,你在说什么?我只有你一个儿子。”阿泽似乎有些不解...

主角:阿泽李庭川   更新:2025-06-10 17: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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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阿泽李庭川的女频言情小说《砚底朱文照夜航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幸运胖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离开九年后,十五岁的儿子考中了状元。儿子过目不忘,诗词歌赋更是无一不精。可唯有三岁稚子都能背的《增广贤文》,无论谁来问,儿子都不肯提起。生怕自己因为提起了这篇文章,就会再次心软原谅那个男人。所以当那个男人带着最上等的笔墨纸砚找上门让儿子为他抄写时。儿子只是平静地摇了摇头。“伯伯,我不会这篇文章。”李庭川红了眼,拉过儿子的手放到毛笔上。“怎么可能,阿泽不是状元吗?你不是一直想读书吗?爹爹已经给你买回来了。以后你有什么心愿就和爹爹说,爹爹全都帮你实现。”阿泽冷漠地收回右手。“不用了伯伯,我现在有俸禄了,可以自己买这些东西,你把笔墨带回去给你儿子吧。”李庭川如坠冰窟,把阿泽扯进怀里。“阿泽,你在说什么?我只有你一个儿子。”阿泽似乎有些不解...

《砚底朱文照夜航完结文》精彩片段




离开九年后,十五岁的儿子考中了状元。

儿子过目不忘,诗词歌赋更是无一不精。

可唯有三岁稚子都能背的《增广贤文》,无论谁来问,儿子都不肯提起。

生怕自己因为提起了这篇文章,就会再次心软原谅那个男人。

所以当那个男人带着最上等的笔墨纸砚找上门让儿子为他抄写时。

儿子只是平静地摇了摇头。

“伯伯,我不会这篇文章。”

李庭川红了眼,拉过儿子的手放到毛笔上。

“怎么可能,阿泽不是状元吗?你不是一直想读书吗?爹爹已经给你买回来了。以后你有什么心愿就和爹爹说,爹爹全都帮你实现。”

阿泽冷漠地收回右手。

“不用了伯伯,我现在有俸禄了,可以自己买这些东西,你把笔墨带回去给你儿子吧。”

李庭川如坠冰窟,把阿泽扯进怀里。

“阿泽,你在说什么?我只有你一个儿子。”

阿泽似乎有些不解:

“可你不是说芷兰姑姑的儿子才配做你孩子吗?不是你把答应买给我的笔墨送给芷兰姑姑的儿子了吗?”

说到这,阿泽无所谓地笑了笑:

“没关系伯伯。你喜欢芷兰姑姑就去养她的儿子吧,我有娘亲就够了。”

1

李庭川心中百般滋味,任他来之前如何猜想,也想不到儿子的态度会如此坚决。

他却不知道,我和儿子已经给了他无数次机会,他却始终无动于衷。

和他成亲的这五年里,他有无数次机会对我们坦白他的身份。

说他其实是李府的小侯爷,是京城里的权贵。

他却始终沉默不语。

每当儿子说想去读书的时候,他都会装穷敷衍过去。

“好,但是爹爹现在钱不够,等爹爹挣了钱就送阿泽去读书。”

五年里,我每天带着儿子去街上摆摊卖艺。

他就那么冷漠地看着,一看就是五年。

每次我们收摊回家,儿子都会憧憬地问我。

“娘亲,我们挣的钱够读书了吗?我想给爹爹抄写一篇《增广贤文》,这还是我趴在夫子的窗户上偷听到的呢!”

每当这时,我就会数一遍袋子里的钱,对着儿子摇摇头。

“还差一点,明天再攒攒,很快就能攒够。”

终于,在儿子生辰的前一个月。

我数了数一袋子的零钱,惊喜地发现够买一套最便宜的笔墨了。

可拉着儿子的手来到书局后,我却一眼就看到二楼抱着青梅儿子在挑选文房四宝的李庭川。

我颤抖着指着他们正在看的那支笔问店员:

“那支笔要多少钱?”

看着二楼的几人,店员的眼里划过一丝羡慕:

“那支笔是那位郎君很早就订下的,请的是楚国的大师,每只黄鼠狼身上只选最好的一根毛制成,售价八百两纹银。”

八百两纹银。

一瞬间,我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的确有人跟我说过,李庭川的身份不一般。

可看着四处漏风的家,破破烂烂的家具。

打死我也不相信李庭川其实是个有钱人。

现在想来,倒也真是难为他了。

居然愿意委屈自己,跟我们母子在这个破房子里住五年。

见我沉默,儿子一脸好奇地问我:

“娘亲,爹爹有很多钱吗?那支笔是他给我订的吗?”

儿子还太小,根本看不出二楼几人的关系。

看着儿子身上洗得发白的衣服,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察觉出了我的不自在,儿子主动开口:

“娘亲,爹爹好像有事情要和那个姑姑说,要不我们先回家吧,下次再来买也可以。”

儿子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小的脸上是藏不住的失落。

可我却没有注意到,失魂落魄的带着儿子离开。

回家后,我翻出了李庭川的户籍。

京城西城人士。

东城富西城贵,南城贫北城贱。

纵然远在江城,我都知道住在西城的人有多显贵。

唯有朝堂上的王侯将相才配在那个地方有房子。

李庭川,你瞒得我们好苦。

我有点想知道,你看着我们每天早出晚归、风雨无阻地去公园卖艺的时候。

是在心疼,还是在嘲讽我们两个的不自量力。

想到这,我自嘲一笑,找上了一直在邀请我加入的杂耍团班主。

班主告诉我,最迟半个月,他们就要离开了。

我若是想跟着,半个月以内就得收拾好东西跟他走。

半个月。

足够我给阿泽过完生辰了。

2

过了不知多久,门外传来脚步声。

是李庭川回来了。

儿子像以往一样,热情的跑到门口去迎接他。

可李庭川却吝啬地连个拥抱都不肯给阿泽。

按理说,阿泽早就对父亲的冷漠习以为常了。

可今天却不知怎地,拉着李庭川的衣角不让他走。

“爹爹,你能给我买一套笔墨吗?我偷偷去学堂听夫子讲课,他们讲的文章,我听一遍就会背了,我想抄在书上给你看。”

“好,等我挣了钱就给你买。”

李庭川像往常一样敷衍。

“要等到什么时候?”

阿泽今天似乎格外固执,偏要问个答案出来。

李庭川犹豫再三,最终还是答应了。

阿泽激动地抱着我的腿欢呼。

“娘亲,我就要有笔墨啦!到时候我要给你和爹爹写好多好多文章!”

我也为儿子高兴,期待看到儿子的文章。

可一天,两天......一周过去了,李庭川答应的笔墨却连影子都没看到。

某天早上,我看到儿子躲在被窝里偷偷哭。

李庭川也看到了,却丝毫没有反应。

反而是看到了我,李庭川眼睛一亮。

“你来正好,帮我熬个姜糖水装食盒里,我要带走。”

姜糖水。

是给陆芷兰熬的吧。

女子来了月事,都会小腹绞痛,唯有姜糖水能缓解。

我也不例外,他看在眼里,却从没有过反应。

我仿佛听到了“澎”的一声,李庭川的这句话点燃了我心里的最后一根引信。

我的火气一下就顶到了脑门,手里的包袱也砸到了他头上。

当我反应过来时,眼泪已经下来了。

明明挨打的是李庭川,可哭得更难过的却是我。

被打后,李庭川本来也起了火气,可看到我的眼泪,他的脾气却一下子被浇灭了。

“不熬就不熬,你至于这么生气吗?”

“你答应阿泽的笔墨呢?”

似乎是早就忘了笔墨这回事,李庭川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随即用不耐烦掩饰过去。

“我会买的,你至于像催账一样吗?”

会买的。

五年里,这种话他说过无数次。

可石头扔进水里还能听个响,李庭川的话却连水花都激不起。

我闯进儿子房间,把他从被子里拎出来。

“我要和你爹和离了,到时候我们跟着杂耍班子,一起到外地去好不好?”

离开这件事对于阿泽来说似乎太过于遥远。

但这是我们最好的选择。

李庭川的权势太大,只有离开这里,阿泽的天赋才能得到更好的发挥。

看着我通红的眼圈,儿子扑到我怀里轻声说:

“娘亲,我们再给爹爹一个机会好吗?”

“到我生辰那天,如果爹爹还是不记得,我们就跟班主离开。”

“好。”

李庭川,这是我和阿泽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

3

第二天一早,我和儿子照常出门摆摊。

我本来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

但后来家道中落,嫁给了装穷的李庭川。

为了养家,无奈之下,我只能带着阿泽来街上摆摊。

我买一些玩具零嘴儿之类的小东西,阿泽则在旁边念诗揽客。

阿泽嘴甜又乖巧。

很多人看在阿泽的份上也愿意来光临我的小摊。

“老板,你这绿豆冰碗怎么卖?”

“三个铜板一碗。”

我抬起头,发现来买东西的居然是陆芷兰。

“来一碗,老板你动作快点,别让我夫君发现。”

像做贼一样,陆芷兰递给我三个铜板,然后左顾右盼的,端着冰碗就想跑。

就在这时,一只大手不知道从一边伸了出来,抓住了陆芷兰的手。

“芷兰,我说过很多次了,你来月事了,不能吃凉的。”

“老板,这冰碗我们不要了。”

视线和我对上的一瞬间,李庭川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去。

偏偏陆芷兰还恍若未觉。

“别呀庭川,你看她家小孩多可爱,我们买一碗吧,就当是照顾她生意了。”

此刻,陆芷兰眼中的怜悯反而更像是刺痛我的利剑。

“嘶~”

一个不小心,手中的冰凿子凿穿了我的手指,鲜血瞬间就涌了出来。

看到我流血,李庭川皱起了眉,下意识就朝我走过来。

“庭川!我肚子好痛!”

下一秒,陆芷兰就捂住了小腹痛呼起来。

闻言,李庭川立刻转过头,把陆芷兰抱在怀里。

陆芷兰把头搭在李庭川的肩膀上,得意地对我笑了笑。

原来,她早就知道我是谁。

那一瞬间,我的心里仿佛被人刺进了一根针,酸麻胀痛。

“娘亲,你没事吧?”

阿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担心地凑到我跟前,小口帮我呼气。

“娘亲没事。”

我心里一软,把阿泽拥进怀里。

幸好,我还有阿泽。

李庭川抱着陆芷兰往外走,阿泽不明所以,还想喊他回来。

“爹爹,娘亲受伤了,你快来帮她弄一下。”

闻言,李庭川脚步一顿。

可随即,却头也没回的离开了。

隐约间,我还能听到陆芷兰的声音。

“庭川,那时你的儿子吗?”

“不认识,可能是认错了。”

认错了。

原来我和儿子陪伴他五年,到最后留给我们的,居然只是一句认错了。

我温柔地摸了摸儿子的头:

“听到了吗阿泽,那个伯伯不是爹爹,是我们认错了。”

4

傍晚,书局突然差人过来喊我。

说有人给我家送了笔墨过来。

听书局这么说,我迫不及待地带着阿泽回家。

李庭川居然早就在家里了。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李庭川就一把把我拉进了卧室。

“你的手没事吧?”

拉过我的手,李庭川小心翼翼地查看。

我把手抽回来,急切地问他:

“我手没事,你买的笔墨呢?”

“什么笔墨?”

我以为他是想给阿泽一个惊喜,笑着对他说:

“别装了,书局已经差人告诉我了。”

闻言,李庭川目光闪烁。

“书局可能是找错人了,你放心,等我有空就去买。”

等他有空。

李庭川明明已经有空到陪陆芷兰在街上闲逛,却没时间去给孩子买一套早就答应好的笔墨。

我掩饰不住心中的失望,垂下了胳膊。

不知道一会儿该怎么和阿泽解释。

就在这时,窗外跑过一群小孩子。

我预感到了什么,心脏猛跳了一下。

我打开了窗户。

看到为首的那个男孩手里握着一支毛笔。

正是我和阿泽那天在书局看到的那支狼豪。

我的脑中一片空白。

原来笔墨的确是今天送过来,只是收货的人不是我们而已。

可能是由于心虚,李庭川这天晚上格外温柔。

耐心地给阿泽换了衣服,还给他讲了一段千字文。

阿泽惊喜到有些不知所措。

今天的一切,对他而言,都是做梦都不敢想的。

李庭川离开阿泽房间前,阿泽小心地拽住了他的衣角:

“爹爹,七日后是我的生辰,娘亲帮我办了生辰宴,你也来好吗?到时候我抄增广贤文给你看。”

看到阿泽小心翼翼的模样。

李庭川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好,爹爹到时候一定去。”

得到了李庭川的承诺,阿泽无比开心地入睡。

第二天,阿泽早早就喊我出摊。

到了街上,他认认真真地邀请每个玩伴来参加他的生辰宴。

“到时候我爹爹也会来哦!”

看到阿泽一脸期待的模样,我心里一阵忐忑。

李庭川,你可一定要来啊。

收摊后,阿泽捡了好多树枝回家。

“娘亲,这还是我第一次在纸上写字呢,一定要多练习,这样爹爹才不会觉得丢脸。”

阿泽生辰这天盛装打扮,穿上了他唯一一件没有补丁的衣裳。

和我一起站在家门口迎接好友们的到来。

等啊等,等到所有的孩子都到齐了,李庭川都没有出现。

我差人找了无数地方,终于找到了李庭川的位置。

在全城最大的宴客楼里。

结果我还没来得及带孩子进门,李庭川不耐烦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我今天为芷兰的孩子办了书会,让人告诉他们一声,别来烦我。”

我一脸失望地推开门:

“可是你答应阿泽,要来参加他的生辰宴。”

见我居然过来了,李庭川愈发不耐烦:

“他又没学过,能写个屁出来。”

看着阿泽突然变得煞白的脸色,我紧张地抱住他。

他却仿佛一瞬间突然长大。

阿泽平静地从门后走出来:

“没关系的,你忙的话就不要过来了。”

“你不用给我买笔墨了,我也不会再求你看我写增广贤文了。”

说完,阿泽就拉着我离开了这里。

李庭川心神一震,起身就要追上来。

见状,陆芷兰赶忙拉住了他的袖子。

“怎么了庭川,乐乐马上就要作诗了。”

李庭川颤抖地推开门,下意识寻找我们的身影。

可这次,他再也找不到我们了。

离开宴客楼前,我对李庭川说了最后一句话。

“李庭川,我们和离吧。”

听到这句话,李庭川心神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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