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在上座找了个位置坐他母亲身边,两人不止长得像,连表情都是一样的冷漠。
大女儿顾茹向他装乖卖巧,他像个慈爱的父亲一样抚摸着大女儿的头,连一丝眼神都不愿施舍给我。
带头的大巫用着蹩脚的京城话在我婆母耳边说了几句,随后拿了一袋赏钱走了。
婆母站了起来,给旁边的刘嬷嬷使了一个眼神。
随后刘嬷嬷又带着两个丫鬟走过来,把我拖到了太阳底下跪着。
“神说了,你必须跪在阳光下四个时辰接受太阳的洗礼。
以洗清你身上的罪孽,才会有优秀的男胎投胎到你身上。”
“要是不诚心把神放在心上,转胎失败,自有好果子等着你吃。”
我认命跪直了身子,婆母才没再为难我。
她说让厨房做了一大桌子菜给顾衍补身体,带着两父女走了。
当顾衍走到我身边时,我仍不死心的抓住他的衣摆问:“夫君,我早上为您做的核桃花生烙还吃吗?”
嫁给顾衍的第十五年,随着他对我的爱意消失,厌恶加深,我变得越来越卑微讨好。
我记得顾衍喜欢吃核桃花生烙,所以我会在天不亮就起来手剥又坚又硬的核桃。
用石磨研磨一颗颗花生,再加入现挤的牛奶细细熬煮。
只为他在下早朝回来能喝上热乎乎的一碗暖暖胃。
我问他这句话,迫切的想知道他如今对我的态度。
没想到顾衍的话深深刺痛了我的心:“核桃花生烙和如今的你,一样让我觉得恶心,你满意了吗?”
但我仍不死心,我觉得只要我肚子里的孩子在我就有希望。
于是,不用一旁的丫鬟监督,我跪得更加笔直了。
4盛夏的午间,太阳大的令人燥热难耐,跪了两个时辰后,我被晒得摇摇欲坠。
丫鬟怕我中暑,强行往我嘴里灌酸梅汤。
就这样我靠着一碗碗酸梅汤挨到了下午。
原本只需要再跪一个时辰就可以了,但盛夏也是阵雨多发季。
几声雷声过后,雨来得又急又烈。
监督的丫鬟怕我着凉,又跑去给我找伞,可当雨伞把我遮住时,我浑身早已湿透。
当晚跪完回去我就发起了高烧。
我躺在床上烧得迷迷糊糊,隐约听见几声婆母的责骂:“让你监督是让你渴了喂她水,下雨了给撑伞,你这丫头!
唉,算了,终归是贱命一条。”
后来我一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