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好几次他都没法控制住,他以为她会生气的,没想到她今天还想……
“下次好吗?”
他手里攥着个药瓶,“你会受伤的……”
“而且没有那个,吃药不好。”
岑挽却摇头,她手指向窗户旁的一个角落。
“有,昨晚你说没找到的那个,在那里。”
沈清辞:“……”
她推他,用命令的语气开口:“你去捡。”
“可是……”
“你不想?那我去找别人。”
沈清辞:“!!”
“想。”
风轻柔地吹动帘幔,沈清辞怎么可能拒绝得了岑挽,他只能控制自己慢点轻点,别伤到她。
后果就是他满头汗,不得尽兴。
岑挽却和昨晚不同,她眼眸里没有半分情欲,倒像是在宣泄些什么。
她脑子里如走马观灯,想到很多以前的事情,小的时候,她最喜欢的事情就是跟着爸爸去风景很美的地方写生,一坐就能坐一个上午。
后来,家里就变成了争吵的地方,摔东西、吼叫、哭……
只一次,她如愿睡着了。
于岑挽而言,这样恰到好处。
难受的只有沈清辞。
……
一个下午随风而过。
岑挽醒来时,整个人眉头紧皱,小腹有些微微作疼。
旁边放着已经开过的药膏。
她下楼看到沈清辞在厨房里,正端着一锅汤出来。
“饿了吗?来吃东西。”
吃着东西的时候,门口有声音落下。
“岑挽。”
是谢屿,他站在门口没有进来,脸色有些黑沉。
岑挽有些意外,“你怎么来了?”
“出来。”
一旁的沈清辞给她添了碗汤,“你还没吃多少。”
谢屿看到在灯光下,那个男人身上系着围裙,他们坐在一起吃饭,看起来温馨美好。
他往外走。
岑挽没喝那碗汤,起身要往外走,这个时候,沈清辞的心像是有什么东西拉着陡然间下坠,他拉住她的手。
“别走。”
岑挽低头看了眼他,挣脱了他的手,“我出去一下,一会就回来。”
沈清辞只能看着她走出去,看着她的身影走过庭院,走出了外面。
到了外面,岑挽有些诧异看向他。
“怎么了?有什么不能在里面说,非得到外面说?”
谢屿看到她穿着吊带裙,露出锁骨以上的皮肤全都是暧昧的红痕,他眼眸幽暗起来,攥紧几分手里的东西,又将所有的情绪压下。
装作一副不在意的模样,痞痞地笑了下,玩笑道。
“谁想看你秀恩爱。”
“你脖子……”他欲言又止。
“岑挽,你是女孩子,你到底知不知道分寸?”
岑挽被他说得有些懵,“你是来管我的?”
谢屿手按了按眉心,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看到她身上有很多属于那个男人留下的痕迹,就是很不舒服。
明明他只把她当妹妹看的。
他压下那股不舒服,白了她一眼,故作轻松开口。
“谁想管你,作为未来的医生,我只是想告诉你,纵欲过度容易老得快。”
岑挽:“……?”
沈清辞这人床上床下非常不一样,她全身都遍布暧昧的痕迹,出来忘了披件披风了。
“你到底什么事?”
两人倒是谁也没提中午在微信上聊得那个话题,就当一阵风,过了就是过了。
“你不是想要人工耳蜗,我下午去看医院老头,帮你问了对。”
他摸着口袋,那人工耳蜗明明就在手里攥着,谢屿看了眼屋内,那个男人还在等她回去,不知道是什么心理作祟,他开口撒谎。
“哎,怎么找不着了?”
岑挽歪着头看他,“你是猪吗?”
谢屿指节敲了敲她的头。
“你才是猪。”
“跟我回去拿吧,我没空再送过来,明早就得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