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一晚,就把戒指扔进了塞纳河,却在三天后收到快递——戒指被重新镶嵌在项链上,附言“我等你”。
劳斯莱斯驶入市区时,林未晚才发现车窗被贴了单向膜。
她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想起七年前被沈聿城关在顶楼套房的三个月——没有门禁卡,没有通讯设备,连窗台上的玫瑰都被换成了带刺的品种。
而现在,他坐在她身边,膝盖上放着个丝绒盒子,像极了当年那个逼婚的夜晚。
“这个,你还戴着。”
他忽然抓住她的手,捏着她无名指上那枚素圈银戒。
那是她用第一笔设计稿费买的,七年来从未摘下。
沈聿城的指腹摩挲着戒壁,眼神暗得可怕,“是在提醒我,你当年是怎么光着脚跑出沈家庄园的吗?”
沈家庄园的主卧室比七年前更奢华,却也更空旷。
林未晚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楼下花园里新栽的玉兰树——那是她母亲生前最爱的品种,七年前被沈聿城砍断,如今却以更盛的姿态重新生长,只是每根枝条都被精心修剪过,像极了被驯化的宠物。
“喜欢吗?”
沈聿城从身后拥住她,下巴搁在她发顶,“找了最好的园艺师,用老树根克隆的。”
他的手滑到她腰间,隔着真丝睡裙摩挲她后腰的蝴蝶骨,“就像你,跑再远,根还是在这里。”
林未晚僵在他怀里,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消毒水味。
这几天他总以“处理旧伤”为由去书房,回来时袖口总会沾着碘伏痕迹。
她想起七年前他替她挡下失控的货车,肋骨骨裂却瞒着她,直到她发现他半夜疼得蜷缩在沙发上。
“我的行李呢?”
她转身推开他的胸膛,“我需要换洗衣物。”
“扔了。”
沈聿城拿起桌上的平板,点开一个奢侈品购物网站,“你喜欢的牌子,我每款颜色都订了三份。”
他将平板塞给她,指尖划过她的手背,“包括七年前你在巴黎橱窗里多看了两眼的婚纱。”
屏幕上跳出那件珍珠缀满的鱼尾婚纱,标价后面跟着一长串零。
林未晚猛地合上平板:“沈聿城,我是回来和言深结婚的!”
“顾言深?”
他冷笑一声,从西装内袋掏出份文件甩在她面前。
那是份“婚前财产协议”,签名处模仿着她的笔迹,日期赫然是七年前她离开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