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要娶我啦?”
“嗯,所以要娶你。”
他抱着我又紧了几分,然后喃喃说道:“跟做梦一样,我每天都盼着再见到你。
月娘,是我不好。”
我任由他抱着,突然想起来,我自重活以来,未曾向他透露过是我,他又是如何发觉的?
他说:“我知道是你,月娘,在商队里第一眼就知道是你。
算命的道长让我去最西北找你,你的眼睛像西北的宝珠,只有你会那样看着我。”
我撇撇嘴,哼了一声,往他怀里更深处拱了拱。
不过多日,萧临川便得到来信,说兄长已向上京出发。
我央求着萧临川将我早已写好的信带给兄长,但直到萧临川准备从梁州出发,兄长的信都还未回抵。
我有些担忧,萧临川安慰我说,许是兄长一行在路上,回信较为困难,说到了上京就能见到了。
我点点头,看着院中抽芽的月季愣愣发神。
4如今梁州渐渐回暖,初春的风从上京吹到了西北。
萧临川整顿好兵马,沿着昆仑山脉朝上京出发。
抵达上京时,宫中传来口信说圣上病危,估摸着也就是这些时日了。
于是萧临川带了少量精兵,换上衣服混入了上京城,而我被安置在了上京城外。
这几日萧临川回来得愈发晚了,我说你不必日日都要回来,若是事情紧要,住在城里也是无妨的。
他不说话,依旧是天还未亮就走,夜里披着星辰回到城外的宅子里陪我睡觉。
这两日我偶尔夜里醒来,总是能看见他皱着眉头躺在我的身边,我稍微一动他便惊醒过来,压着嗓子问我怎么了。
我摇摇头,伸手按平他的眉头,又躺下缩在他臂弯里睡过去。
直到今日,我靠在窗边摆弄花草,心里愈发的不安宁,右眼一直跳个不停。
萧临川安置我的宅子和城里隔得很近,只是在一片竹林里,寻常人不留心就难以发觉。
因此宫里敲响的丧钟我也隐约能够听到,我的手跟着一抖,月季的杆上的尖刺就戳破了我的手指。
萧临川一直未归,我等到丑时也未能等到他,不过他派了一名使将来给我传信,说今日宫中之事实在无法走开,他与兄长皆需留在宫中交代事务。
让我不必担忧,好好睡一觉,明日一早醒来便能看见他。
我的心终于落了地。
第二日我一睁眼,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