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花钱不就完了,三块钱一次的事儿,至于抢一回嘛?”
或许是习惯使然,江宴臣下意识维护。
“王狗蛋,说话注意点,娇娇好歹是来支援这里的知青,别随便侮辱人家名节!”
王狗蛋闻言一愣,随后摇头冷笑。
“我说江队,你不会对这个贱女人有意思吧?”
“那你这眼光可不咋滴,这娘们儿为了钱,可跟厂里不少老少爷们儿睡过。”
“前两天学人赌钱欠了债,还被张麻子带人轮了一晚上,最后这贱人假装自杀才逃过一劫。”
听到这儿,江宴臣愣住了。
僵硬回头,死死盯着身后的何娇娇。
“他说的……都是真的?”
何娇娇还想反驳,王狗蛋又开口。
“当然是真的,这个贱人可说了,谁要是给她伺候舒服了,就介绍到你的队里吃公粮。”
“你瞎说!”
何娇娇尖叫。
“我没有,我没有!
江哥,你听我解释!”
可事到如今,江宴臣怎么可能相信她。
“警卫员!”
“把这个女人关起来!”
他的声音冰冷,没有一丝感情。
“何娇娇,要是让我找到你谋害沐雨的证据,我会亲手宰了你!”
6.当初从家里出来,我本该坐镇上的小巴士一起离开。
可谁知车子在经过大桥时突然轮胎漏气。
为了赶上火车,我只能搭了一辆驴车。
走出很远,才发现自己的小包忘了拿。
回头时,就看到了塌陷的桥梁,以及忙碌的施工队。
当得知我也被人误会出了意外那一刻,我心中突然涌出一股庆幸。
甚至觉得,这是天意。
就这么消失也好。
这样一来,我和江宴臣,才不会有任何瓜葛。
我踏上了前往大西北的火车。
在这里,我结识了很多同样援疆的年轻人。
其中包括我父亲当年战友的儿子,陆子豪。
名字像是个读书人,但长得却很有西北汉子的特点,五大三粗,皮肤黝黑。
笑声格外爽朗,显得整个人很是热情。
我参加了这里的医疗队,成为其中一员。
曾经父母是健在的时候,就希望我能够学医,悬壶济世。
如今,也算是朝着这个目标努力。
因为我出色的基本功,且两世经历熬练而成的心性,我成功进入了卫生所。
每天睁眼就是替病人诊治,研究药方,以及做出各种治疗方案。
生活虽然单调,但好在充实。
但这里的交通不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