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指的方向看去。
在一根横生的粗壮枝桠上,挂着一小片东西。
灰褐色,带着毛……像是什么动物的皮?
我强忍着呕吐的欲望,用长杆小心翼翼地将那东西挑了下来,落在篝火旁。
篝火跳跃的光芒照亮了它。
那是一片……**脸皮**。
边缘不规则,像是被暴力撕扯下来的。
灰褐色的短毛覆盖了大部分区域,但在中间,却是一块相对光滑、颜色苍白许多的“皮肤”。
这块“皮肤”上,清晰地保留着完整的五官轮廓——圆溜溜的眼睛位置(空洞的)、小巧的鼻梁轮廓、甚至微微上翘的嘴角……正是我刚才看到的那张“孩子”脸!
这不是面具!
面具不会有带着毛发的边缘,不会有这种……**生物组织**的质感和血腥气!
这张“脸”,是被活生生撕下来,又“安”在了某个东西身上?
还是……那东西本身长出来的?!
“呕……”林薇再也忍不住,弯腰剧烈地干呕起来。
巴扬停止了磕头,看着那片脸皮,眼神彻底绝望,喃喃道:“开始了……‘换脸’开始了……下一个……就是我们……2.模仿陷阱:瘴气中的低语那张诡异的“脸皮”被我小心翼翼地用密封袋装好,成了这次考察最恐怖也最“珍贵”的标本。
它彻底摧毁了我们三人对这片森林的最后一丝安全感。
巴扬的精神濒临崩溃,坚持要立刻回头,声称再深入必死无疑。
林薇虽然害怕,但科学家的本能和对导师失踪真相的追寻压倒了恐惧。
而我,作为领队,既被巨大的恐惧攫住,又被一种病态的、想要揭开真相的强烈欲望驱使。
最终,我们达成一个脆弱的妥协:再前进一天,到达导师科考队信号最后消失的坐标区域进行搜索,无论有无发现,立刻返程。
越往深处走,雨林的氛围越发诡异。
参天古木的树干上,开始出现一些用锋利的指甲或牙齿刻划出来的、极其粗糙的图案。
那些图案扭曲、抽象,但仔细辨认,竟能看出模糊的、类似人类五官的轮廓——眼睛、鼻子、嘴巴……有些是单个的,有些是成群的,刻在树皮上,如同某种原始的图腾或……**练习**?
巴扬对这些图案恐惧至极,每次看到都加快脚步,嘴里不停地祈祷。
更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