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裴司南再次创业失败,他一句:“琳雪我需要你。”
我陪他一起进入种植园打黑工。
可园主担心来月经影响效率,要求女工必须摘除子宫。
躺在工棚临时搭的病床上时,我却听见门口园主正请示裴司南。
“裴总,摘下来的那坨肉我已经喂狗了。”
“不过这理由终究是个幌子,难道我们真的要继续折磨夫人吗?”
裴司南轻蔑嗤笑,“谁让你这么叫的!”
“要不是三年前薇薇被她害得落水,也不会失去做母亲的资格。”
“我和她假结婚就是为了替薇薇出气,你们怎么做都不为过!”
原来创业失败是假,折磨我报复我才是真。
意识模糊,我任由绝望的泪水滑落。
裴司南,我们没有以后了。
……“陈琳雪,还不快起来,别想着偷懒!”
工头一脚踹开门板,眼神猥琐地打量着我,啐了口唾沫走了。
裴司南蹲在我的床前,眼底满是虚伪的关切。
“老婆,都是我没用,但咱们欠的债实在太多了,要不你还是起来干活吧。”
“实在是园主只招摘除子宫的女人,我也是被逼无奈。”
我扯出一抹苦笑,感受着腹腔传来的痛意,默默点头,“好。”
裴司南握着我的手,轻轻摩挲着。
“太好了!
老婆,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种柔柔弱弱的女人。”
“老婆,我知道你是为了帮我还债才受这么多苦,我裴司南这辈子会一直对你好!”
他眼中的温柔不似作假,要不是听到那些真相,我还以为我们情比金坚。
工头的哨声一响,裴司南立刻松开我的手,“上工时间到了,老婆你自己能起来吧?”
而我隐约听到工棚外有人喊他,“裴总,薇薇小姐来看您了。”
裴司南没再多看我一眼,转身快步离开了工棚。
我看着裴司南远去的背影,在心里默默骂着曾经痴情的自己。
刚撑起身子,便重重地摔倒在泥地上。
工棚外,其他工人纷纷投来同情的目光。
“子宫摘除这么严重的手术,居然第二天就要干活,真造孽。”
“这种晦气的事你提它干啥,女人就是麻烦又晦气!
呸!”
听着周围的人议论。
我强忍着腹部刀口的疼痛,抓着草席边缘艰难地爬起来,下意识地朝着工头办公室走去。
工头办公室内堆满了名贵珠宝。
沈薇薇懒散地靠在真皮沙发上,指尖把玩着一串翡翠项链,红唇勾起胜利的弧度。
裴司南舀一勺绿豆汤,直到彻底凉下来,才小心翼翼地送到她唇边。
沈薇薇故作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