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的女儿们,你让他来我们家相看相看吧。”
说罢,那名青年脸上一下子笑了开来,非要送我们一筐煤不行。
我和三姐挑完布匹回家后,发现镇上的那个卖煤小子已经来到家中,手里摁着被麻绳捆着的毛头小子,看起来十分滑稽。
父亲一脸的严肃,“不想来那就别来,出个什么样子!
我家的女儿拿不出手吗?”
父亲把手里的拐杖用力砸向地面。
<由于我平常不见生人,将姐姐手里的布匹接过来便去了库房,让比我大四岁还单着的三姐去相看相看。
其实我心里此时也急躁,倒不是因为我少女心萌动,就想看看那些挑当兵的挑来挑去到底挑了一个怎样的少年郎。
越想越好奇,于是匆匆收拾下布匹,想了一个一听就是借口的借口便直奔主屋而去,快行至还没进去,就听到里面传来叫骂声:“要不是我们左家没男子!
这兵还能轮到你这个身上臭烘烘的毛头小子当吗!”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我偏是要到城里讨老婆!”
听着屋里的吵闹声我那好奇心更甚几分,打开屋门后吵闹便戛然而止,父亲看我贸然进来,语气中夹杂着一丝不怒自威的严厉问道:“你过来做什么?”
“我来...我来拿剪子去做布匹...”我偷摸打量了一下那被松了绑的毛头小子,看起来虽说和他哥一样都邋里邋遢的,但细看还真是算得上帅气,蛾眉螓首,明眸皓齿,鼻梁也是高挺。
倒是那混小子,见我看他,刚欲张嘴说什么,抬头看见我以后像把什么话吞下去了一般,也是只字不提了。
相亲这事那天也是草草了之了,让我没想到的是,三天后那卖煤的小子又来了,来了以后二话不说直接往院子里放了一筐煤,在院子里大声吆喝道:“我三弟弟看上了您家四姐儿,当兵之后会常常给您家四姐儿来信的!”
这话说完便匆匆跑了出去。
我心猛地一跳。
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
此后,与礼的书信来往便频繁起来,我也极愿意与他写信,爱看他自己编的故事,爱听她讲那些大城市里的繁华和他对未来的规划里都一定会有我的坚定。
他没当上兵,家里人也没阻拦我与礼交往,父亲说礼是个直孩子,没什么坏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