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都嫌烦。”
“就是就是,”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插了进来,是沈北洲!
他竟然也在!
“我哥能忍她十年,已经是菩萨心肠了。
也就是我们兄弟俩好心,不然谁愿意接手这种货色。”
“寻欢作乐”……不,这简直是公开处刑!
他们对我毫不掩饰的嘲讽和嫌弃,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子,一刀刀扎进我的心脏,搅得我五脏六腑都错了位。
大脑嗡嗡作响,视频里他们后续的污言秽语我几乎听不清了,只觉得呼吸越来越急促,指尖冰凉得像是刚从冰窖里捞出来。
十年啊!
我这十年到底图了什么?
图他们把我当猴耍?
图他们把我当成一个方便他们攀附林家的踏脚石,用完了还要被他们踩在脚底下,啐上一口浓痰?
巨大的屈辱感和被欺骗的愤怒,像火山爆发前的岩浆,在我胸腔里疯狂翻涌、积压,几乎要将我整个人都焚烧殆尽。
我紧紧攥着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寸寸发白,手背上青筋暴起,恨不得将这个盛满了肮脏画面的屏幕生生捏碎!
那一夜,我睁着眼睛直到天亮,双眼布满了红血丝,像个刚从地狱爬回来的恶鬼。
够了,真的够了。
我林瑶,不是可以任人搓扁揉圆的软柿子!
母亲的寿宴就在三天后。
很好,这个日子,正合适。
我必须在寿宴上,给所有人一个“惊喜”,也给我自己这十年一个交代。
我直接去了母亲的房间。
她看到我这副鬼样子,吓了一跳,蹙着眉问我:“瑶瑶,你这是怎么了?
昨晚没睡好?”
我看着她,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坚定:“妈,沈南风和沈北洲,我一个都不会选。”
母亲愣住了,随即脸色沉了下来:“胡闹!
这事关林家的脸面,还有沈家的恩情……脸面?
恩情?”
我打断她,声音因为压抑着怒火而有些沙哑,“妈,您知道这十年来,他们是怎么对我的吗?
您所谓的恩情,难道要用您女儿一辈子的幸福去还吗?”
我将手机里的视频片段调出来,没有声音,只有画面,但足够了。
母亲看着屏幕上不堪入目的画面,脸色由白转青,又由青转紫,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妈,我决定了,”我收起手机,一字一句地说,“我要和他们彻底撇清关系。
林家需要的是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