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山,终于找到了宣泄口,几乎要将我整个人吞噬。
脑仁一阵阵突突地跳,眼前甚至有些发黑。
父亲的遗物,那是我和母亲心中最珍贵、最柔软的念想,如今却被这群狼心狗肺的蛀虫如此糟蹋!
沈北洲也跟着帮腔,一脸理直气壮:“林瑶,你至于吗?
不就是几块破表,我们也是看它们放着可惜。
再说了,这事儿我也有份,怎么了?
你还想把我们都抓起来不成?”
“破表?”
我重复着这两个字,心头的怒火烧得更旺,“在你们眼里是破表,在我这里,是无价之宝!”
“妈,您听到了吗?”
我对着手机,声音因愤怒而颤抖,“这就是您看好的‘女婿’,这就是您说的‘沈家恩情’!”
“够了!”
我声嘶力竭地怒吼,指着门口,“沈南风,沈北洲,还有你们这对贼母女,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出林家!”
沈南风大概是没想到我敢这么跟他说话,愣了一下,随即脸上又恢复了那种令人作呕的傲慢:“林瑶,你闹够了没有?
我知道你是在闹脾气,想引起我的注意。
行了,别演了,等妈寿宴那天,我会当众宣布娶你,这总行了吧?”
他顿了顿,仿佛是施舍一般,得意洋洋地扬了扬下巴:“怎么,我沈南风,难道还不值你林家那两个亿的陪嫁吗?”
我听着他这“普信男”发言,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两个亿?
他以为他是镶了金边还是镀了钻石?
白如雪见状,又开始她的表演,抱着沈南风的大腿哭得死去活来:“南风哥,你不要为了我牺牲自己啊!
林瑶小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不要赶南风哥走,都是我的错……行了,别嚎了。”
我冷冷地打断她,“你们的戏码我看腻了。
沈南风,沈北洲,你们听清楚了,母亲的寿宴上,我,林瑶,不会选你们两个中的任何一个。
现在,带着你的‘真爱’,滚!”
沈南风和沈北洲大概是真的以为我疯了,或者是欲擒故纵的戏码演到了极致。
他们对视一眼,沈南风竟然还真的扶起了白如雪,沈北洲则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了句:“行,林瑶,你有种,咱们走着瞧!”
然后,这两个蠢货,竟然真的嬉皮笑脸地,一个抱着哭哭啼啼的白如雪,一个吹着口哨,大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