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一下伤口。”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他亲自陪我去了休息室。
林家的佣人很快拿来了医药箱。
陆凛接过棉签和消毒药水,示意佣人可以先出去。
我愣了一下:“我自己来就好。”
他没理我,径自蹲下身,小心翼翼地用棉签沾了药水,轻轻擦拭我手臂上的划痕。
他的动作很轻,很专注,仿佛在对待什么稀世珍宝。
消毒药水触碰到伤口,传来一阵刺痛,我不自觉地“嘶”了一声。
他的动作顿了顿,抬头看我,眼神里带着一丝…自责?
“很疼?”
“还好。”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一点。
他没再说话,只是动作更加轻柔。
他的指尖偶尔会不小心碰到我的皮肤,带来一阵微弱的酥麻感。
这种感觉很陌生,跟沈南风那种带着占有欲和不耐烦的触碰完全不同。
我看着他低垂的眼睑,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这个男人,从天而降一般出现在我的订婚宴上,替我解了围,现在又在这里,细致地为我处理伤口。
图什么呢?
难道真如母亲所说,陆家也看中了林家的潜力,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商业联姻?
可他眼底的关切,骗不了人。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手臂上的伤口已经被妥善处理好了,贴上了几个小巧的创可贴。
“谢谢。”
我轻声说。
他站起身,将医药箱整理好,才重新看向我,眼神恢复了平日的清冷,却又似乎多了一点什么。
“宴会前,我让人送了样东西到你的化妆间。”
他忽然开口。
我一怔,宴会前?
我从撞破沈南风的好事到决定反击,再到寿宴开始,脑子里一团乱麻,哪里有心思注意化妆间多了什么东西。
“是什么?”
他没直接回答,只是说:“去看看吧。”
我带着满腹的疑惑回到化妆间。
桌上,果然放着一个看起来相当精致的丝绒盒子。
我走过去,迟疑了一下,伸手打开。
盒子里,静静地躺着七块腕表。
那七块,被白如雪母女偷走变卖的,我父亲的遗物!
<它们此刻完好无损地躺在柔软的丝绒垫上,每一块都被擦拭得锃亮,甚至比我记忆中它们原本的样子,还要光彩夺目几分。
表盘上的细微划痕,似乎都被精心修复过。
我伸出手,指尖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