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肾吗？
周妍，你跟我说实话，我是废了吗?”她的沉默，已经回答了我。
意识到这已经是不可逆的事实，我痛哭。
周妍觉得对不起我，跟我道歉。
她还问我。
“他们到底对你做过什么?你告诉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我为自己疯了而悲痛。
其他的我什么都不想说。
周妍还强行摘掉了我的手环。
她不顾我发疯发狂，一定要毁了它。
“这害人的东西，你还戴着它干什么!”她怒骂。
她把手环毁成两半。
我则跪在地上，捡起它，嚎啕大哭。
周妍不知道我为什么如此宝贝它。
她把我抱起来，承诺我。
“别哭，我给你买更好的……我不要……这是老师送我的，现在没了，没了!你赔我!”她只是告诉我。
“知宁，你病了，你精神出现问题了，先看医生，等你恢复正常了，我会对你负责的。”
我觉得她才病了!“我没病!我是优秀学生，我很乖，我很认真地学习……”周妍把我摁在她怀里。
“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把你送去那种地方，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那里面这么复杂……忘了他们教的，他们说的都是错的……”听到这话，我彻底崩溃。
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凭什么她一句话就能定对错?我学习了三年，怎么就错了!对于我的这些问题，周妍回答不上来。
她报了警，还给我安排心理医生。
我哭着喊着要见老师。
她说，那些老师都是坏人，她会好好问问他们，到底对我做过什么。
我不信，还很慌张。
“不要周妍，我会做个好男人的，我会乖，你别惊动我老师，你打我骂我，我都不会还手的……老师说过，女人是男人的天，我要顺从，对，我要顺从你，你说什么我都听……”周妍听着我念念有词，表情十分阴沉。
我不懂。
我都是按照老师教的，她为什么还不满意?她存心要改变我。
“沈知宁，你听好，这些都是错的!以后别再让我听到这些话!”我反驳，我尖叫。
“不可以不听老师的，不可以!”我条件反射似的跪在地上，一直磕头。
周妍被我吓到，大声斥责我在干什么。
我不听她的。
她把我抓起来，我又用头去撞墙。
“这是考验，是你在考验我，周妍，你看，我证明给你看，我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