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钱要疯了,还故意扮做保洁来骗陆哥,要不怎么说你厉害呢,这演技不进娱乐圈都可惜了。”
陆泽川看到我直皱眉头,语气颇为不耐烦:“林晚,我说过我没钱。你要钱能不能编个像样点的理由,哪家医院治高烧要5000块。”
“不是的,小意他高烧不退要抢救,所以才...”
我崴脚站不起来,只好哭着抱住他的小腿。
却被他厌烦的一脚踹开:“林晚,撒谎也要有个限度,昨天他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高烧不退了。你作为妈妈,为了要钱连咒自己儿子生病的事都做的出来,真是错看你了。”
沈佳挤出一个笑打圆场,说出口的话却恶毒至极:“陆哥,既然她要钱,不如我们给她一个机会吧,万一她是真的缺钱呢。”
“这样,你在这给我们磕100个头,这些现金就是你的了。”
我明知他们是在羞辱我,可看着那红色钞票,心还是可耻地动了动。
那是小意救命的钱!
我抬头望着陆泽川,期望他能终止这场闹剧,却只看到他冷漠的眉眼。
最终,我跪爬着到他们面前,任由泪水模糊眼睛,重重磕在昂贵的瓷砖上。
脑海里忍不住回忆,上一次磕头是在什么时候呢?
是为了和当时装穷的他结婚,跪在爸妈面前发誓此生非他不嫁。
还是为了给陆泽川找份轻松的工作,不惜下跪到处求人。
记忆开始模糊,心像被撕裂开,赤裸裸地被人践踏。
直到额头血肉模糊,我浑身无力瘫倒在地。
沈佳居高临下,将十几张钞票撒在我身上。
“啧,真是没意思,你要是挣扎几番我或许还会高看你几眼。”
而陆泽川,从头到尾没再说一句话,看向我的眼神里满是失望。
临走,赌输了钱的发小淬我一口,“我呸,你个贱女人害我输了那么多钱,还好意思跑这来要钱。”
我麻木的擦去脸上的那口唾沫,身上的痛远不及心里的令人难受。
医院发来最后的通知,要是三天之内还不能做手术,小意就真没救了。
我深吸一口气,伸手将那些零散的钞票捡起放在胸口。
再没忍住,放声大哭起来。
我想不明白,五年前那个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