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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得全国第一后,爸爸为真千金给我打上铁烙印全局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全国舞蹈大赛,我得到了冠军。爸爸却黑着脸把我关进了阁楼。因为他刚刚找回的真千金,只得了第四十名。我拼命挣扎,爸爸冷着脸让人按住我。烧红的烙铁在我身上烫了三十九下。最后一下,躺在了我的脸颊。爸爸看着浑身焦黑的我语气冰冷:“你代替馨月得到我们宠爱这么多年,为什么还要在比赛里面得冠军,羞辱她很有意思吗?”“这是你欠我们的,今天就要你体会下她的痛苦。”我躺在地上,有气进没气出。爸爸为了安慰他们的亲手女儿,带她去瑞士划了一周的雪。等他们回来想起我这个养女,命人把我放出来时。却接到管家的电话:“殡仪馆送来了小姐的死亡通知......”……“爸爸,不要,求求你,不要!”保镖很快拿来了烧得通红的烙铁,那炙热的温度隔着一段距离都烤得我皮肤生疼。我手脚...

主角:馨月周馨月   更新:2025-06-14 18: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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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馨月周馨月的其他类型小说《获得全国第一后,爸爸为真千金给我打上铁烙印全局》,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全国舞蹈大赛,我得到了冠军。爸爸却黑着脸把我关进了阁楼。因为他刚刚找回的真千金,只得了第四十名。我拼命挣扎,爸爸冷着脸让人按住我。烧红的烙铁在我身上烫了三十九下。最后一下,躺在了我的脸颊。爸爸看着浑身焦黑的我语气冰冷:“你代替馨月得到我们宠爱这么多年,为什么还要在比赛里面得冠军,羞辱她很有意思吗?”“这是你欠我们的,今天就要你体会下她的痛苦。”我躺在地上,有气进没气出。爸爸为了安慰他们的亲手女儿,带她去瑞士划了一周的雪。等他们回来想起我这个养女,命人把我放出来时。却接到管家的电话:“殡仪馆送来了小姐的死亡通知......”……“爸爸,不要,求求你,不要!”保镖很快拿来了烧得通红的烙铁,那炙热的温度隔着一段距离都烤得我皮肤生疼。我手脚...

《获得全国第一后,爸爸为真千金给我打上铁烙印全局》精彩片段

全国舞蹈大赛,我得到了冠军。
爸爸却黑着脸把我关进了阁楼。
因为他刚刚找回的真千金,只得了第四十名。
我拼命挣扎,爸爸冷着脸让人按住我。
烧红的烙铁在我身上烫了三十九下。
最后一下,躺在了我的脸颊。
爸爸看着浑身焦黑的我语气冰冷:
“你代替馨月得到我们宠爱这么多年,为什么还要在比赛里面得冠军,羞辱她很有意思吗?”
“这是你欠我们的,今天就要你体会下她的痛苦。”
我躺在地上,有气进没气出。
爸爸为了安慰他们的亲手女儿,带她去瑞士划了一周的雪。
等他们回来想起我这个养女,命人把我放出来时。
却接到管家的电话:
“殡仪馆送来了小姐的死亡通知......”
……
“爸爸,不要,求求你,不要!”
保镖很快拿来了烧得通红的烙铁,那炙热的温度隔着一段距离都烤得我皮肤生疼。
我手脚并用地往后退,却被保镖死死按住。
“你代替馨月享受了我们家这么多年的荣华富贵,现在,也该替她尝尝痛苦的滋味了。”
第一下,烙铁烫在了我的小腿上。
“滋啦”一声,皮肉烧焦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
我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这一道,是替馨月在后台哭的。”爸爸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
第二下,落在我的手臂。
“这一道,是替她在庆功宴上被人嘲笑的。”
我痛得浑身抽搐,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视线一片模糊。
我看着那个曾经教我识字、带我骑马的男人,如今却像个魔鬼。
整整三十九下,每一道都伴随着他的数落。
最后一下,他亲自拿起烙铁,对准了我的脸颊。
“最后这一下,是让你记住,谁才是周家真正的大小姐。”
烙铁印下的瞬间,我彻底失去了呼喊的力气。
剧痛将我唤醒。
我趴在冰冷的阁楼地板上,脸颊和身上的伤口让我无法动弹。
我只能像条虫子一样,艰难地匍匐。
楼下传来爸爸温柔的安慰声。
“馨月乖,不哭了,为那种人生气不值得。”
馨月带着哭腔说:“可是姐姐她拿了冠军,所有人都笑话
我。爸爸,我是不是很没用?我努力了那么久,还是比不上姐姐,她是不是故意在那么多人面前让我难堪?”
“胡说!我的女儿是最好的。一个比赛而已,爸爸不心疼名次,只心疼你受了委屈。”
“爸爸带你去瑞士滑雪,我们玩一周,把这些不开心都忘了,好不好?”
“谢谢爸爸!爸爸你真好!”馨月的声音里满是雀跃。
我趴在地上,心脏一阵绞痛。
脚步声近了,阁楼的门被打开一条缝。
周馨月端着一杯水走进来。
“姐姐,我给你送药来了。”
她脸上的笑容天真无邪,仿佛之前那个恶毒的女孩不是她。
看到我在地上挣扎的惨状,她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她走到我面前,蹲下身,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姐姐,你知道吗,爸爸给我买了去瑞士的头等舱机票。他说,你是养女,我是亲生的,到底是不一样的。”
“你看你现在多可怜,像条没人要的狗。”
她将那杯滚烫的姜茶,一滴不剩地浇在我的烙伤上。
“啊!”
钻心的疼痛让我惨叫出声,姜水浸透伤口,我痛得浑身痉挛。
她立刻将杯子摔碎在地上。
紧接着,她对着我跪下,放声大哭。
“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求你不要再打我了!”
爸爸闻声冲上楼,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他看我的眼神,满是厌恶和杀意。
“周月!你这个毒妇!还想怎么样!”
“馨月好心给你送药,你还敢欺负她!”
我张了张嘴,喉咙里全是血腥味,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馨月哭着扑进爸爸怀里:“爸爸,不怪姐姐,是我自己不小心,姐姐她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姐姐的气。”
她越是这样说,爸爸的怒火越是旺盛。
他一脚将我踹开。
我的头狠狠撞在墙柱上,眼前一黑。
他指着我,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不知感恩的东西!我们家养你这么多年,你就是这么回报我们的?欺负馨月,摔东西,你还想干什么?放火吗?”
“就在这里好好反省你的恶毒!”
门被“砰”的一声关上,接着是落锁的声音。
我彻底昏迷过去

伤口在高热和肮脏的环境下,开始快速感染发炎。
我在黑暗中醒来,浑身滚烫。
高烧让我的骨头缝都在疼,意识也变得模糊不清。
嘴唇干裂,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味。
潮湿的阁楼里,蟑螂和蜘蛛在我身上爬过,那种黏腻恶心的触感,让我几欲作呕。
我动了动手指,全身的伤口都传来抗议的剧痛。
不行,我不能死在这里。
我用尽全身力气,抬起还能动弹的手,一下一下地敲击着木质地板。
“咚,咚,咚。”
声音微弱,却是我全部的希望。
我不知道敲了多久,直到指关节都磨破了,渗出血来。
楼下终于传来了回应,却是爸爸的怒吼。
“吵什么吵!再敢出声就打断你的腿!”
那声音像一盆冰水,从头到脚将我浇透。
我的手无力地垂了下去,希望彻底破灭。
我就这样躺在地上,任由高烧吞噬我的理智,在清醒和昏迷之间反复沉浮。
不知过了多久,门缝传来轻微的响动,像是有老鼠在啃噬。
是于叔。
看着我长大的老管家,他撬开了一条门缝。
门缝里,露出了他那张写满焦急和心疼的脸。
“大小姐,您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的声音在发抖,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
“先生带着二小姐出门逛街了,我才能偷偷上来看看您。您等着,我给您拿药。”
他很快从门缝里塞进来几粒退烧药和一瓶水。
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用尽力气爬过去,将药和水吞了下去。
“于叔,救我,送我去医院。”我抓着他的裤脚,气若游丝地恳求。
“我快要死了。”
于叔看着我溃烂流脓的伤口,泣不成声。
“大小姐,是我没用,我拦不住先生......他们太过分了......”
他拿出一部备用手机,颤抖着拨通了爸爸的电话。
电话接通了,那头很吵,是商场里的音乐声。
“先生!”于叔的声音带着哭腔,“大小姐她快不行了,她烧得糊涂了,您快回来看看吧!求您送她去医院!”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了馨月甜腻的声音。
“爸爸,把电话给我。”
“于叔
!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我姐姐那是苦肉计!就是想骗爸爸回去,搅了我们逛街的兴致!”
于叔急得嗓子都冒烟了:“二小姐,大小姐真的不是装的,她的伤口都化脓了,再不去医院会出人命的!”
“姐姐是跳舞的,身体素质好得很,最懂得怎么处理伤口了。再说,阁楼里还有我特意放的进口疗伤熏香呢,死不了的。”
她的声音又转向爸爸,开始撒娇。
“爸爸,你听,她就是想骗你回去!你可别被她骗了。我们快去看那条我早就看中的裙子吧,去晚了被别人买走了怎么办?”
爸爸的声音终于从电话里传来,带着冰冷的怒斥。
“多管闲事!她死不了!”
“再敢为了那个孽障给我打电话,我不仅开除你,还让你在海城待不下去!”
电话被无情地挂断了。
“先生,先生!”于叔对着手机喊了几声,回应他的只有忙音。
他被禁止再靠近阁楼。
我唯一的生机,被周馨月的三言两语和爸爸的冷酷无情,彻底掐断。
于叔在门外无声地流泪,最终只能无奈地离去。
阁楼再次恢复了死寂。
高烧和剧痛再次席卷而来,我终于支撑不住,陷入了更深的昏迷。
意识彻底模糊前,我好像听到阁楼的窗户传来“咔哒”一声异响。
是风声,还是我的幻觉?
我已经没有力气去分辨了。
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等待死亡的降临。
窗外的异响不是幻觉。
几个穿着潮流、神情轻佻的富二代,从半开的窗户翻了进来。
他们动作熟练,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我虚弱地睁开眼,看着这些不速之客,心头闪过巨大的恐惧。
“你们是谁?滚出去!”我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为首的那个混混,是本地有名的富二代李少,也是周馨月众多追求者中最殷勤的一个。
他掏出手机,轻蔑地笑了笑,按下了播放键。
周馨月娇滴滴的哭诉声,在寂静的阁楼里显得格外清晰。
“李少,我那个姐姐就是个心理变态的养女,她嫉妒我,在舞蹈比赛上故意让我出丑,回来还打我,把我欺负得好惨。”
“爸爸把她关起来了,可我还是不解气
。”
“你们能不能帮我教训教训她,让她知道谁才是这个家的主人。让她以后再也不敢欺负我。”
录音播放完毕,李少关掉手机,目光在我身上肆无忌惮地打量。
他们围着我,像是在观赏动物园里笼中的怪物。
“啧啧,这就是那个冠军?怎么跟条死狗一样躺在这里。”
“快看她脸上的印子,真他妈恶心,吓得我晚上要做噩梦了。”
另一个混混拿出手机,打开了闪光灯。
“来来来,拍几张照片,发给馨月看看,让她高兴高兴。”
刺眼的闪光灯不停地亮起,将我此刻最狼狈不堪的样子,一张张定格。
污言秽语像刀子一样,一句句钻进我的耳朵。
强烈的屈辱感让我浑身发抖,比身上的烙伤还要疼。
我拼尽最后的力气,从身边摸到一块尖锐的碎木片,死死地抓在手里。
这是我最后的尊严。
“滚出去!”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嘶吼。
李少看着我手里的木片,嗤笑一声。
“哟,还挺横。都这样了还想扎人?”
他走上前,一脚就踢掉了我手里的木片。
然后,他抬脚踩在我的手背上,用力碾了碾。
骨头碎裂般的疼痛传来,我却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把我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推倒在地,我背上本就严重的伤口,瞬间二次撕裂,温热的血立刻涌了出来,染红了身下的地板。
“行了行了,李少,别闹出人命。”旁边一个胆子小点的混混劝道。
“馨月只是让我们教训她一下,可没说要弄死她。要是死在这里,我们都有麻烦。”
另一个人也附和:“对啊,看着也太惨了,差不多得了。”
李少觉得有些扫兴,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他从钱包里抽出几张钞票,轻飘飘地扔在我脸上。
“赏你的,精神损失费。”
“拿着,去买点好药,别真死了,晦气。”
他们大笑着,骂骂咧咧地又从窗户翻了出去,仿佛只是来参加了一场无聊的游戏。
阁楼重归寂静,只剩下我一个人躺在冰冷的血泊中。
尊严被践踏得粉碎。
我用尽最后一丝气力,朝着角落爬去。
那里,是于叔之前偷偷塞给我的紧急报警器。

小小的,红色的按钮,是我最后的希望。
我颤抖着手,按下了那个按钮。
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彻底失去了意识。
于叔的备用手机上,连接着报警器的应用发出了尖锐的警报。
他看到屏幕上显示的“阁楼 紧急求救”字样,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他顾不上多想,疯了一样冲上楼,用肩膀狠狠撞向阁楼的门。
“砰!砰!砰!”
老旧的门锁在剧烈的撞击下终于崩开。
门被撞开的瞬间,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于叔看到浑身是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已经没了呼吸的我,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他连滚带爬地扑到我身边,颤抖着手探向我的鼻息。
一片冰凉。
“大小姐!”
他发出悲痛至极的哭喊,双手抖得不成样子,几乎拿不稳手机,但他还是用最快的速度拨打了急救电话。
“海湾别墅区三栋!有人快不行了!快来啊!”
几乎在同一时间,周建海正开着他那辆黑色的宾利,载着周馨月,平稳地行驶在去往机场的路上。
周馨月正兴奋地刷着手机,规划着瑞士的滑雪行程。
“爸爸,我们先去少女峰滑雪,然后去苏黎世湖边吃巧克力火锅好不好?我还想去买最新款的包包。”
“好,都听你的。”周建海宠溺地回答,心情因为女儿的欢笑而变得极好。
别墅区的道路只有一条,狭窄而幽静。
就在宾利车即将驶出别墅区大门时,一辆救护车闪着灯,拉着刺耳的警报,从外面迎面冲了过来。
两辆车在狭窄的路上相遇,谁也过不去。
爸爸的豪车,正好死死地堵住了救护车的去路。
医护人员从车上跳下来,焦急地拍打着宾利的车窗。
“先生,麻烦您往后倒一下车,让我们过去!车上有病人危在旦夕,晚一分钟都可能没命!”
周馨月被刺耳的鸣笛声吵得皱起了眉,她摇下车窗,撅着嘴对周建海撒娇。
“爸爸,救护车好吵,我不想看到这种不吉利的东西,会影响我接下来一周度假的心情。”
周建海为了博亲生女儿一笑,连一丝犹豫都没有。
他冷漠地对着窗外的医护人员说:“里面的人是
死是活,与我何干?”
“我女儿的心情,才是最重要的。”
医护人员气得脸色铁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这人怎么这样!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周建海冷哼一声,关上了车窗,不再理会。
医护人员和他理论了半天,他都无动于衷。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宝贵的抢救时间被大量浪费。
最终,医护人员别无他法,只能抬着担架,从宾利车和院墙之间那道狭窄得仅能容纳一人通过的缝隙中,艰难地挤了过去。
周建海看着他们狼狈的样子,嘴角甚至勾起了一丝轻蔑的笑。
他发动汽车,继续往机场开去。
路上,他的手机响了。
是于叔打来的。
他正不耐烦地想要挂断,不想让这讨厌的管家扰了自己和宝贝女儿的兴致。
电话刚一接通,那头就传来于叔颤抖到变形的哭喊声。
“先生!”
“殡仪馆刚刚打来电话......他们从医院那边......确认了小姐的死亡信息,请家属过去处理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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