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打过来,我按下接听键,“宁宁,你晓不晓得你家靳南弦有多爱你?
昨夜,他以为你生他气。
连夜找到我与何满,送了我与何满一人一套房。
A市的房子,市中心位置啊……还要我们去他公司上班。
我答应了,何满没答应……宁宁,他那么大个总裁,日理万机,还处处替你想到。
我把姓赵的对你的种种不是,全告诉他了。
他气得咬牙切齿。
宁宁,你试着接受靳总。
他比你想象的爱你……”李禾一股脑儿地说,全程都被靳南弦听了去。
我起身,想换个地儿与李禾聊天,又被靳南弦按在他腿上。
我忽又想起了,问李禾道:“何满怎么瘦成那样?
我昨天看身上没几两肉。
莫不是生什么病了?”
我将担心说起。
“昨夜检查,没有其他症状。
轻微骨折,休息10天左右,没大碍”。
我重重吐了口气。
靳南弦轻咳一声。
“靳总在你身旁”?
李禾问。
“嗯”。
“你又不早说,挂了”。
李禾挖完坑,溜之大吉。
“你昨夜一晚没睡”?
靳南弦双眼通红。
“我老婆生气,不理人。
我哪敢睡”?
靳南弦说得可怜巴巴。
他没戳破我,给我留了一丝体面。
“谢谢”。
靳南弦以手堵住我嘴,“老婆,你我夫妻间还须这么客气”?
“老婆,以后你遇到麻烦,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我也会保护你,再也不让你受一丝伤害。”
“嗯”。
“就一个嗯,没点其他表示”?
靳南弦见我不明了,把脸侧歪过来,用手指点点脸脥。
我不好意思,迟迟未亲下去。
他等了良久,无可奈何地说:“看来我老婆还未原谅我,一个吻舍不得给我”。
他这般说辞,倒叫我心生愧疚。
虽不确定他对我的好会持续多长,但眼下他对我是极好的。
两亿的钻石镯子,又送李禾、何满几百万的房子……我猛地在他脸上一吻,他先是一愣,然后,热烈回应。
最后,由他抱上二楼的床上。
几番缠绵,累,痛,但我也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这一天,我是请假了,靳南弦下午才去公司。
何满休整了十来天,身上的肉丰盈不少。
估计是饮食不规律,瘦的。
何满出院就搬进李禾的房子,他自己那套空着。
李禾去了靳南弦的公司上班,行政人事部,薪水可观。
我们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