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上去，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姜月的脸上。
“滚！”
我这辈子，都没这么愤怒过。
“谁让你来这里的！
谁给你的脸来这里的！”
姜月捂着脸，哭得更凶了。
“然然，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放过我吧，我不想被开除……现在知道怕了？”
我冷笑，“当初你们联手把我推下楼的时候，怎么不怕？”
我的话，让姜月的哭声，戛然而止。
她猛地抬起头，脸上写满了惊恐。
“你……你说什么……我说，”我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我什么，都记起来了。”
“包括你是怎么把我推下去的，包括陆哲是怎么抱着你说，我死了，设计稿就属于他了。”
姜月的瞳孔，骤然收缩。
她的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魔鬼……你是魔鬼……”她看着我，像是看到了从地狱爬回来的恶鬼。
“没错。”
我直起身，冲她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我就是从地狱回来的。”
“所以，你们一个，都别想跑。”
姜月被我吓疯了。
她尖叫着从病房跑了出去，精神彻底失常。
后来我听说，她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每天都蜷缩在角落里，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别杀我，别杀我……”一个锒铛入狱。
一个疯疯癫癫。
这，就是我为他们精心准备的，地狱的入场券。
13一切尘埃落定。
城市依旧车水马龙，太阳照常升起。
仿佛那些肮脏与罪恶，从未发生过。
我的工作室，在秦氏的支持下，办得有声有色。
我的名字，成了时尚圈一个响亮的符号。
我妈的身体，也一天天好了起来。
我给她买了新的房子，请了最好的护工。
我终于让她过上了，我曾经梦想中，让她过的生活。
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接到了秦墨的电话。
“有空吗？
来公司顶楼。”
我来到顶楼的天台花园。
秦墨正站在一片盛开的玫瑰前，手里拿着一把园艺剪，正在修剪花枝。
夕阳的余晖，给他镀上了一层温柔的金边。
“你来了。”
他转过身，冲我微笑。
“秦总，找我有什么事？”
他放下剪刀，走到我面前。
“苏然，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什么？”
“你那份名为《涅槃》的设计稿，最后，去了哪里？”
我愣住了。
我以为，他不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