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的一百二十万,为何会流入你母亲堂弟周海实际控制的皮包公司,并最终用于缴纳他父亲名下,也就是你姨夫名下,这栋‘云栖苑’别墅的物业费和装修款?
需要我把周海先生的证言录音放一遍吗?
他可没你这么‘健忘’。”
随着顾铮步步紧逼的陈述,他周身的银白光芒暴涨,如同实质的利剑,精准地刺向陈默和他头顶的“水蛭”。
那只怪物猛地痉挛蜷缩起来,发出只有沈薇能感知到的、痛苦的嘶嘶声。
陈默放在桌下的手死死攥紧,指节发白,额角青筋跳动。
他头顶那几根连接自身的粗壮吸管颜色瞬间变得如墨般漆黑,疯狂搏动着,似乎在拼命压榨宿主来维持自身!
一股混杂着恐慌、暴怒和极度不甘的污浊洪流,顺着仅存的几根细管狠狠冲向沈薇!
嗡——!
沈薇眼前一黑,那股熟悉的、被强行抽取的冰冷粘腻感再次席卷而来,甚至比以往更猛烈!
恶心感直冲喉咙。
她闷哼一声,强忍着眩晕,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尽意志力再次凝聚起“断连”的意念!
金色的意念剪刀艰难地、一根根地剪向那些输送污浊洪流的吸管!
嗤…嗤啦… 细微的断裂感在能量层面传来。
几根最顽固的吸管终于彻底崩断、消散!
那股汹涌的污浊洪流戛然而止。
沈薇身体一晃,差点瘫软,但一种巨大的、失而复得的虚脱般的轻松感也随之涌遍全身。
她喘息着抬起头,正对上陈默那双因为愤怒和挫败而微微发红的眼睛。
他头顶的“水蛭”已经缩小到只有拳头大小,瑟缩着,颜色灰败,几乎要与他的头发融为一体,那些吸管也只剩下寥寥数根,细若游丝。
“陈先生,”顾铮的声音如同最终判决,“基于你方刻意隐匿、转移财产的行为,以及毫无诚信的合作态度,我方认为所有私下协商已无意义。
我们将依据现有证据,直接向法院主张包括该套太湖别墅相应份额在内的所有合法权益。
法庭见。”
他合上文件夹,站起身,动作干脆利落,银白色的光芒收敛,却带着胜利者的凛然。
看着陈默和李律师铁青的脸,看着那几乎被榨干的“水蛭”,沈薇撑着桌子,也缓缓站了起来。
太阳穴还在抽痛,但内心深处,那股微弱却持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