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准地塞了进去。
“商太太,”商淮序冰冷的目光终于落到姜晚漾身上,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穿透灵魂的寒意,“你猜猜,我让人灌进通风口的神经毒素,多久会让人肌肉溶解?”
肌肉溶解?!
这个词如同来自地狱的丧钟,瞬间击溃了姜晚漾最后一点心理防线!
她猛地睁开眼,惊恐欲绝地看向那个通风口,又看向商淮序,巨大的恐惧让她连尖叫都发不出来,只能发出“嗬嗬”的抽气声。
“不!
不要!
商淮序!
你不能这样!
杀人是犯法的!
你会坐牢的!”
林见深也听懂了,他吓得魂飞魄散,疯狂地扭动着被捆缚的身体,椅子腿与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噪音,“放过我!
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给你当狗!
求求你!”
商淮序的嘴角扯开一个极其冷酷的弧度,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他缓缓踱步,皮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死寂的酒窖里如同丧钟的回响。
他走到林见深面前,停下。
然后,他伸出了手。
那只骨节分明、曾签下百亿合同、也曾温柔抚过姜晚漾脸颊的手,此刻,却从旁边另一个黑西装男人恭敬递上的托盘里,拿起了一把闪着寒光的、极其锋利的手术刀。
冰冷的金属光泽映在他深不见底的瞳孔里。
林见深的目光死死盯着那把手术刀,瞳孔因为极致的恐惧而缩成了针尖!
他似乎预感到了什么,身体筛糠般剧烈抖动起来,喉咙里发出濒死野兽般的呜咽:“商总!
不要!”
商淮序俯下身,手术刀的刀尖,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精准和缓慢,轻轻抵在了林见深西裤的裆部。
布料被锋利的刀刃无声地划开。
“啊!!”
林见深发出了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嚎!
那声音穿透了酒窖厚重的石壁,带着无尽的绝望和痛苦!
他整个人如同离水的鱼般疯狂地向上弹起,又被绳索死死勒住,重重落回椅子,身体因为剧痛和恐惧而剧烈痉挛、抽搐!
姜晚漾被这声惨叫吓得浑身一颤,下意识地看过去。
当她看清商淮序的动作和他手中那把沾着刺目鲜红的手术刀时,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让她猛地捂住嘴,干呕起来,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地涌出。
商淮序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他的手稳得像最精密的机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