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厉渊冷声命令，“你以为敌人会因为你累了就放过你？”
我咬牙爬起来，继续训练。
摔倒了再起来，受伤了忍着痛，哭泣了也要继续。
我告诉自己，这是我选择的路，没有人逼我。
一个月后，厉渊开始教我格斗技巧。
“格斗不是靠蛮力。”
他抓住我的手腕，纠正我的姿势，“是技巧，是速度，是准确度。
一招制敌，才是真正的强者。”
他的手很热，握着我的时候能感受到粗糙的茧子。
这双手教会了我如何出拳，如何闪避，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对手的弱点。
每一次训练都是实战。
他不会因为我是女孩就手下留情，拳头落在我身上毫不含糊。
我的胳膊青了紫，紫了又青，鼻血流了一次又一次。
但奇怪的是，在我最痛苦的时候，厉渊总会出现一些意想不到的温柔。
当我的伤口发炎红肿时，他会默默递过来一管特效药膏，不说话，只是看着我涂抹。
当我练习过度差点晕倒时，他会及时递上一杯温热的水，水温刚好，不烫也不凉。
最让我记忆深刻的是那个雨夜，我因为连续失败而崩溃大哭，他没有安慰我，也没有责骂我，只是静静地坐在我身边，陪我坐了整整一夜。
这种反差让我对他产生了更多的好奇。
三个月后的一个晚上，我悄悄跟踪了厉渊。
我看到他走进一间昏暗的小屋，点亮蜡烛后从怀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照片。
那是一个穿着警服的男人，英俊的面容和厉渊有几分相似。
他盯着照片看了很久，表情复杂得让人看不透。
我的呼吸都不敢太大声，生怕被他发现。
但这一幕让我更加困惑——厉渊到底是什么人？
为什么一个“地痞流氓”会珍藏一张警察的照片？
四个月后，我终于迎来了检验成果的时刻。
那天放学后，我照常经过学校门口的小巷，却被几个熟悉的身影拦住了去路。
是李磊和他的几个跟班，曾经让我恐惧到发抖的校霸们。
“哟，这不是洛凝吗？”
李磊嘿嘿笑着，“好久不见了，胆子见长啊，还敢走这条路。”
以前的我会选择逃跑，或者蜷缩起来任由他们欺负。
但现在不同了。
我缓缓放下书包，活动了一下手腕。
厉渊教过我，面对敌人时绝不能显露恐惧，要让对方先胆怯。
“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