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舍友在哀牢山迷路,幸好有路过的村民救下我们,还贴心地安排了食宿。
本以为遇到了好人,可当天,我在床下隐秘处发现一截染血的破布条,上面写着一行模糊的血字:有鬼,快跑!!!
不要相信@#¥%¥#1“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断网了?
我还想发个朋友圈来着。”
我拍了拍晴芜的肩膀,示意她放轻松:“我们已经到了哀牢山附近,信号不稳定很正常。”
我叫宗荼荼,是京师大学哲学系的学生,也是一名捉妖师。
《左传》有云:天反时为灾,地反时为妖。
故,妖者,异也。
所谓捉妖师,就是运用天地规则,除去世间一切异端的人。
而我,可以称得上目前捉妖师中单体战力最强的存在,打牌从来没赢过,打架从来没输过。
这几天颜料师勇闯哀牢山的短视频在网上爆火,评论里说什么的都有,各路“大神”顺着网线大展神通。
舍友们兴致勃勃地在线吃瓜,吃着吃就计划假期去哀牢山石门峡玩。
我本来没什么兴趣,可小师妹说,还差两味药草就能复刻出白面具的忘忧香,好巧不巧,这两味药草唯独哀牢山里才有。
于是,我跟舍友们一起坐上了飞往云南的飞机,马不停蹄地赶到了石门峡。
晴芜兴致缺缺地收起手机。
“石门峡风景很不错,可我觉得只看风景稍稍有些无聊,要不咱们去哀牢山里面看看?”
小萱举手表示赞同:“说实话,我也觉得石门峡太平淡了,虽然漂亮,但一点都不刺激。”
晴芜:“就是说呀,已经到哀牢山了,不探险都对不起机票钱。”
我眉头轻蹙:“别了,哀牢山里边挺危险的。”
小萱:“还好吧,我看人家博主亲自下场辟谣了,根本没有网上说的那么玄乎,他们都是编故事吓唬人的。”
静静:“可不管是不是编故事,都改变不了哀牢山是十大禁区之一的事实呀!”
“出门在外,还是不要给自己惹麻烦的好。”
晴芜不以为然:“你们俩别扫兴,不就是座山嘛,哪有那么玄乎?”
我摇了摇头,好心解释道:“只有进过哀牢山深处的人才知道,山里最危险的并不是蛇虫毒物和大型猛兽,而是迷雾、低温和瘴气。”
“三点钟以后,哀牢山地脉会起大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