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大摇大摆的往外走,留下个嚣张的背影。
万斯年看着她那嘚瑟的小模样,忍不住嘴角微扬。
真是个小混蛋!
…
午夜三点,矿区陷入死寂。
一个黑影灵巧地撬开林家房门。
月光透过纱窗,照出苏淼淼娇美冷静的脸。
她特意戴上了手套、穿上了鞋套,悄无声息地摸进里屋。
卧室里,林曼妮正做着美梦。
她梦见自己穿着大红嫁衣,顾深跪在地上给她穿鞋,顾深父母殷切的拿着一大沓钱,说是给她准备的彩礼。
而苏淼淼那个贱人,和满脸麻子的男人跪在一旁求她赏一口饭吃。
突然一阵刺骨的寒意袭来。
“唔!”
一块带着机油味的破布狠狠塞进她嘴里。
林曼妮惊恐地睁大眼睛,借着月光,她看见一道黑影正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手里掂着一根闪着寒光的钢管。
“睡得很香啊?”
苏淼淼轻声细语,手里的钢管却毫不留情地落下。
“砰!”
钢管重重砸在林曼妮的右肩,她痛得浑身痉挛,眼泪瞬间涌出。想要尖叫,却被破布堵得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响。
苏淼淼冷冷道,“这一下,是替‘我’自己打得,结交了你这么个下贱的朋友。”
钢管再次扬起,这次狠狠抽在她大腿上。
“这一下,是为你打得,谁叫你长了张满口喷粪的贱嘴!”
林曼妮痛得蜷缩成一团,鼻涕眼泪糊了满脸。
她拼命摇头,想要辩解什么。但苏淼淼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苏淼淼一脚踩住她的手腕,钢管轻轻拍打着她的脸颊,“就是有人像虱子一样,在我头上跳来跳去。”
钢管突然改变方向,重重戳在林曼妮的腹部。
“呕——”林曼妮痛苦地干呕,却因为嘴被堵住,只能剧烈地抽搐。
苏淼淼揪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
“还作吗?还造谣吗?”
“不说话就表示还要?”
林曼妮恐惧的摇了摇头。
钢管再次落下,这次是胸口。
“不管你要不要,我都赏给你,权当给你长长记性。”
“哦,对了,被我打得时候,内心一定要感恩戴德,毕竟这样好的机会,不是人人都有的。”
说完,她继续一棍棍的打了下去,毫不留情。
林曼妮已经痛得神志不清,像条死鱼一样瘫在床上。
苏淼淼这才停手。
她慢条斯理地在林曼妮身上擦了擦钢管上的血迹。随即俯身在林曼妮耳边轻语,声音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
“再让我听到半句闲话,或者再搞出让我不高兴的事情。”
“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喂狗!”
林曼妮即便神志不清,听到这话,依旧本能的直哆嗦。
苏淼淼说完,便拿出麻绳,将林曼妮绑得结结实实。随后,倒出一些恶心的小可爱们在她床上。
老鼠、蟑螂、蛇瞬间在她身上窜来窜去。
林曼妮吓得翻着白眼昏死过去。
苏淼淼轻哼一声,用染血的钢管戳了戳她的脸颊。
“晚安,我的好闺蜜。”
半小时后。
万斯年和小凯来到林曼妮的房间。
小凯倒吸了一口凉气。
“少爷,这…这也太恐怖了吧!”
满屋子的蟑螂、老鼠,还有蛇,以及床上被打得奄奄一息的人。
万斯年看着狼狈不堪的现场,声音冷咧:“小混蛋就是小混蛋,报复人都这么有水平!”
小凯后背的衬衫已经湿透。
这辈子他就怕三人,一个是老阎王万老爷,一个是小阎王万斯年,还有一个就是看着娇娇弱弱实际心狠手辣的淼淼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