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素霍景良的其他类型小说《情难自禁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月明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程素和霍景良结婚一年多,日子一直过得的硝烟四起。晚上九点多钟,程素躺在床上酝酿睡意,一阵手机铃声打搅她的宁静。拿起手机看一眼:霍景良来电昨天早上才吵过架,冷战两天,他这时候打电话来,不知道又打的什么主意!想了想,她不太想接,可看那铃声好像没有停止的意思。电话接通,程素声音冷冷的:“喂——”手机那头却不是霍景良的声音。“嫂子吗?我是时晓。”“老霍喝多了,到处撒酒疯,一晚上又哭又笑的!”“能不能麻烦嫂子您来把他弄走,您给他弄回去,好好收拾收拾他——”程素蹙眉:她收拾霍景良?她疯了!“你随便安排个房间让他睡下,别让他到处祸害人!”她刚清静两天,霍景良最好一辈子别回来!时晓一听更为难,犹犹豫豫的:“嫂子,不是我大晚上的打搅您,实在是他太难缠...
《情难自禁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程素和霍景良结婚一年多,日子一直过得的硝烟四起。
晚上九点多钟,程素躺在床上酝酿睡意,一阵手机铃声打搅她的宁静。
拿起手机看一眼:霍景良来电
昨天早上才吵过架,冷战两天,他这时候打电话来,不知道又打的什么主意!
想了想,她不太想接,可看那铃声好像没有停止的意思。
电话接通,程素声音冷冷的:“喂——”
手机那头却不是霍景良的声音。
“嫂子吗?我是时晓。”
“老霍喝多了,到处撒酒疯,一晚上又哭又笑的!”
“能不能麻烦嫂子您来把他弄走,您给他弄回去,好好收拾收拾他——”
程素蹙眉:她收拾霍景良?她疯了!
“你随便安排个房间让他睡下,别让他到处祸害人!”
她刚清静两天,霍景良最好一辈子别回来!
时晓一听更为难,犹犹豫豫的:“嫂子,不是我大晚上的打搅您,实在是他太难缠。”
“求求您发发善心,赶紧把这玩意儿弄回去吧,求您了嫂子!”
时晓磨了半天,程素没法,下床找了件风衣出门。
路上,程素一边开车,一边默默的将霍景良骂了一百遍。
等到了地方,一进门就看见一屋子人围着霍景良,有哄的,有劝的,有拉的、有骗的。
眼看程素站在门口,一帮人都跟见了救星似的,就差喜极而泣。
时晓丢下霍景良,恭恭敬敬跑上前来,一脸的生无可恋:“嫂子,您救了我们大伙的命,真的!”
“霍景良非要我们唱歌哄他,不然他就大闹,不光这样,他还让我们给他跳两只老虎,折腾了我们一晚上——”
程素头疼,冷眼看看躺在房间正中间沙发上的霍景良。
“你们应该捂死她!而不是顺着他让他折腾你们!”
时晓等人也不敢多说,深知他们夫妻俩都不是好惹的主。
程素走过去站在霍景良身边,借着灯光居高临下打量他。
霍景良双目紧闭,一脸胡茬十分颓废地躺在那里,那样子让人挺想揍他的!
程素耐着性子叫了一声:“霍景良!”
霍景良没动静,程素眉头皱得更紧,抬脚照他小腿踢了一下。
“霍景良,你装什么死人?”
挨了这一脚,霍景良皱了皱眉,这才慢悠悠睁开眼。
一开始还带着情绪,待看清楚是她,轻飘飘又看了一眼便挪开视线。
他语气懒散不屑:“你来干什么?”
程素一听,转头就走。
谁稀罕来!
时晓赶紧上前劝:“哎哎哎,嫂子您别生气,他就是一混蛋,喝多了冲谁都撒酒疯,您别生气!”
“您发发善心,好人做到底,把他弄回去,随便往那一扔,让他好好醒醒酒。”
“嫂子,真的,我们都快被他折磨死了——”
他这么说,其余一干人立马装出一脸苦相,更有戏多的,干脆双手合十,无声哀求。
程素没法,叹了口气:“你们帮我把他弄到车上!”
回去路上,霍景良不知道是酒醒了还是车子颠簸的他不舒服,幽幽睁开眼,看着前座开车的程素。
程素从后视镜里看见他坐起身,两人的视线在后视镜里相接,互不服气、互相嫌弃。
最后,霍景良语气欠欠的说道:“你来干什么?也想学那些打探隐私的女人,插手老公的私生活?”
程素没理会霍景良的阴阳怪气,正好前方红灯,她故意狠踩了脚刹车,毫不意外地听见“咚”的一声。
霍景良没防备,一个前扑脸撞在前座靠背上,疼得他龇牙咧嘴、气急败坏。
“程素,你故意的是不是?”
程素依旧不说话,霍景良从后视镜里看见她毫不掩饰的得意和解气。
这让他很不爽,骂骂咧咧坐起身,却没敢再多说什么,颇有一种虎落平阳的自知之明。
沉默、较劲、不爽,在两人间爆发。
等回到家,程素下车就往屋子里走。
霍景良酒意上头,半天站不起来,在后面叽里呱啦。
“程素,你不扶我一把吗?我站不起来了——”
她都已经走到门廊上了,想了想又转身回来。
车里的人冲她伸出手,本意是想让她拉自己一把。
可程素握住他的手腕,突然往车里一推,原本已经露出头的霍景良,又冷不丁“咚”的一声被摔回车后座。
程素紧绷了一晚上的脸,此刻终于得意笑起来,随后就关了车门,头也不回地往里走。
霍景良气得大骂不止,骂完还是连滚带爬的从车里出来,跌跌撞撞地往屋里走。
佣人吴妈听见动静出来查看,正好听见刚进门的霍景良愤愤不平。
“毒妇!蛇蝎心肠!巴不得我死呢!”
对于这种情景吴妈早就见怪不怪,赶紧张罗着熬醒酒汤。
霍景良大手一挥说了句“你去休息”就上楼了。
程素住三楼,霍景良住二楼,平日里两人互不打扰。
今天仗着醉酒,他上楼直接去了程素房间。
进去时,程素正好脱风衣,露出里面灰粉色的长袖睡衣,一看就是已经睡下又被叫出去,衣服都没换就出门。
程素转头看见他进来,马上就冷了脸。
“你进来干什么?出去!”
霍景良偏不!
他进门就开始脱西装外套,一边脱还一边朝她走近。
“你是我老婆,半夜三更担心我喝醉专程去接我回来。”
“你这么关心我,你说我能干什么?”
“当然是——回报你!”
他人说着就伸手过来,程素眉头皱紧,眼里有毫不掩饰的厌恶嫌弃,侧身躲开他的拥抱。
“霍景良你发什么疯?!要疯回你房间疯去!”
霍景良两手抱个空,也不生气,缠磨着程素继续往前凑,矜贵俊俏比女人还要精致的脸上带着捉摸不透的笑,看不出是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
“来,给老公抱抱亲亲!”
程素特讨厌他这种说疯就疯的行为,毫不掩饰地瞪他一眼,绕到床的另一边。
“霍景良你别又犯病!”
霍景良知道程素不待见自己,也不生气,继续变本加厉。
“你躲什么?我又不是老虎狮子,难不成还能吃了你?”
他说完,又恍然大悟一般,故意言语刺激:“程素,你该不会是怕我吧?”
程素不理会他的激将,掀开被子往床上一坐,连演都懒得演:“嗯嗯,是的,我怕你怕的要死!”
霍景良仿佛意料之中,故作不满。
“还真是无趣的很,连演都懒得演一下了吗?”
程素拍了拍枕头,作势要躺下,明显一副赶人走的样子:“爱演去找你那些莺莺燕燕,让她们陪你演。”
霍景良却当她吃醋,顿时又笑了:“怎么,你吃醋了?”
程素最后耐着性子,看他一眼:“你到底要干什么?有事说事!”
霍景良也往床边一坐,表情认真严肃。
“爷爷下任务了,年底之前要咱俩无论如何怀个孩子!”
一年前的某天早上,程家人推开门,看见程素和霍景良赤身裸体躺一张床上。
程素不吃不喝躺了两天两夜,霍景良被他爷爷和爸爸打了个半死。
不孝子干出这种事,霍家人觉得教子无方,老老少少押着霍景良一起来程家赔罪。
霍老爷子舍下老脸,孙子平时顽劣也就罢了,如今欺负了程素,说什么也不能就这么轻易算了。
最后两家商议,事已至此,再多说也无益,干脆两家结亲,倘若霍景良以后再犯浑,不等程素开口,老爷子先打断他的腿。
从那以后,霍景良里里外外讥讽程素处心积虑,人前人后都不给她好脸色。
程素也是倔,和霍景良上床这事她半点印象都没有,凭什么霍景良就认定是她别有用心?为此俩人越吵越烈,婚后日子过得纷争不断。
半年前,程素怀过一次孕,后来不知道怎么,突然就流产了。
霍景良在她流产后,跑到她面前冷嘲热讽。
“当初处心积虑、费尽心机爬上我的床,现在终于有了母凭子贵的机会,你倒不好好珍惜!”
“看来是老天爷有眼,命中注定不让你这样的人如愿!”
两人怎么说也是夫妻,她小产后虚弱的脸唇发白,他站在床前冷眼讥讽。
最后程素强撑着一口气,软绵绵看了他一眼。
“我以为霍先生这样的人,不会信神明天意这些东西。”
“还有,霍先生是怎么自信到认为,我会稀罕生你的孩子?”
她轻飘飘将他的讽刺不当回事,反倒惹得霍景良气得直喘粗气。
“程素,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程素迎头直视,毫无惧色:“字面意思!”
霍景良气得额角青筋暴露,拳头握了又握,最后反倒平静微笑起来。
“程素,别太难过,好好养身体,你的机会还在后头呢!”
他丢下这句就走。
两人再见面,是半个月后。
当时霍景良正和当红明星绯闻闹得沸沸扬扬,霍老爷子被气的紧急送医。
后来霍家人出手,不光手撕造谣媒体,还将一切处心积虑试图接近的明星网红洗牌铲除。
杀鸡骇猴、以儆效尤的结果是:霍景良身边算是狠狠消停了,毕竟,谁有单胆子不要命的和霍家斗?
霍景良之所以这么花天酒地,就是因为和程素的婚约全是长辈们的一厢情愿。
程素对他,根本谈不上喜欢。
他对程素,更谈不上珍惜。
两人自幼便不对付,程素从十几岁就看霍景良身边围着形形色色的女生,看她们为了他争风吃醋、大打出手,既看不起霍景良浪荡花心,又看不起那些女生轻浮不自爱。
霍景良对程素也没好到哪里去,整天阴阳怪气,不是骂她告状精,就是笑话她书呆子,嘲讽她一天到晚假正经、太无趣。
所以,两人结婚,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
霍程两家是世交,战乱年代,两人是上下级关系,是上过战场的生死之交。
和平年代论功行赏,两个老伙计还和从前一样,无论把家安在哪里,还是一样的你当老大我当老二。
为了关系更近一步,霍老爷子又主动提出做儿女亲家,谁知道两家都是儿子,到了孙辈这里,霍家只有一个霍景良,程家孙儿众多,孙女就只有程素一个。
本是世交的好姻缘,无奈霍景良自幼顽劣不堪,霍家不敢耽误程素,谁知道不孝子搞出那样一幕,虽说让两人结婚是无奈之举,可霍家人到底是觉得亏欠程素。
程素这人看着温婉听话、懂事乖顺,其实性子最是倔强,对霍景良再不满意,也只是点头答应。
只是婚后两人关起门来过的什么日子,她从来不在人前说。
两人新婚当晚,霍景良便给了她下马威。
“程素,你别以为有爷爷替你撑腰,就以为我会对你言听计从,以后,我的事你少插手!”
程素当初怀孕是意外,流产后更是没向两家长辈透露半点,这都过去半年多了,霍老爷子不知道从哪里得来消息,气得挥着拐杖把霍景良打了一顿。
“你个混蛋!你媳妇好不容易怀孕,硬是被你生生气流产了!”
“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我今天不打死你这个混账,都没脸去见祖宗!”
老爷子打骂一通后,想到程素又心疼又愧疚。
“老程一堆孙子,就这一个孙女,看得跟眼珠子似的,你一再的欺负人家,老程嘴上不说,心里难道不记恨我吗?”
“你要是有良心,想让你爷爷我多活两年,就好好和程素过日子,别再搞这些乌七八糟了,行吗?”
当初是他提议两家结亲,程家也是给足了面子。如今孙子不争气,他老脸没地方搁。
霍景良挨了一顿打,又被他爸妈骂了一顿,委屈的跟什么似的,当天晚上就被赶回去向程素赔罪。
两人前天吵架也正是因为这事,如今长辈催生,霍景良也是又恼又没办法。
生孩子又不是他一个人的事,也要合伙人点头答应才行!
眼下,程素得知霍景良是领了命令、带着任务回来的,心里更加恼怒。
转头往下一躺,抓起被子给自己蒙个结结实实。
“你去外头找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生,生完抱回来给我!”
霍景良听见她瓮声瓮气的话,脸都气绿了,一张狷狂张扬的脸上全是怒意。
这说的是人话吗?
他去哪里?跟哪些乱七八糟的女人生?
程素孩子流产,真跟他没关系,无端端被老爷子打一顿,霍景良已经觉得很冤枉了。
程素还防贼一样,碰都不让碰!
傲娇性子一上来,霍景良转身就走。
可刚走到门口,转念一想:凭什么要走的人是他?
他偏不走!
接着就赌气转过身,径直往里进。
人一旦打定了主意,便什么都不管不顾。
他站在床边脱了衣服,掀被上床。
程素感觉床边下陷,本能往另一边躲。
还没等挪动,就被霍景良长手一拉一抱,顷刻间如乌云盖顶,整个人被他压在身下。
程素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顿时恼羞成怒,伸开手去推他:“霍景良你发什么疯?”
霍景良也不说话,只管凑近了,毫无章法地去啃。
他刚从外面回来,一身的烟味酒气,下巴上的胡渣更是粗粝倔强,狠狠磋磨着她皮肤,让她本能起了鸡皮疙瘩。
顾不上呼疼,程素两手执着地想要推开他,一边推一边骂:“霍景良你混蛋,你究竟要干什么?”
男女力量悬殊,霍景良一手固定她两手腕,往头顶一压,便卸下她全部努力,让她的挣扎变成白费劲。
说话都开始咬牙切齿:“你说我要干什么?”
“我半夜三更上你的床,还能干什么?”
话说得粗鲁无理,程素蹙眉,厌恶嫌弃毫不掩饰:“你不觉得你很恶心吗?”
霍景良无动于衷:“恶心?恶心什么?”
“你处心积虑去爷爷那里告状,不就是为了这点事吗?”
“说我恶心,你又能高贵到哪里去!”
程素恼羞成怒,声音拔高几度:“我才没闲心管你那些破事,更不关心你跟哪些女人闹绯闻!”
她的话让霍景良更生气,动作更加粗鲁无礼:“你当然不关心,你巴不得我死了你更清静!”
人一旦打定主意,便真的不管不顾。
手往下探,又一路往上。
程素只觉得屈辱愤怒,无奈手被固定,便曲起膝盖去攻击他下腹。
霍景良早有防备,一只手轻松钳制她一双手腕,另一只手死死扣住她的膝盖,略一屈膝。
两人像斗鸡一样,互不相让、互不妥协、互喘粗气。
到最后,程素到底是输在力气小。
既然躲不开,干脆瘫软全身,放弃了。
很快,无动于衷的表现,让粗鲁无礼的进攻,变得索然无味起来。
霍景良在她脸颊颈间啄了几口,试图唤起她的斗志,可试了几次,无论他怎么激怒,程素都是一副鱼肉模样,随便他怎么宰割!
最后,霍景良缓缓抬起头,慢慢直起身,居高临下打量她,鼻间哼出一声冷笑。
“怎么,企图用这种方式让我更加讨厌你,然后远离你和你的身体吗?”
程素没说话,黑暗中两人互相对视,眼中都是互不相让。
霍景良再次冷笑一声,松开手从她身上下来,冷眼看着程素坐起身,整理被他扯乱的睡衣领口。
“程素,你不觉得你这样做,是在垂死挣扎、做无用功吗?”
程素继续无视他,仿佛自己被疯狗咬了。
她越是这样,霍景良就越是觉得怒不可遏,发了狠一样,生出一种残忍的快意来。
“程素,你这样做,真不知道是该佩服你情真意切,还是骂你愚蠢无知!”
程素闻言警觉起来,同样冷眼直视他:“你什么意思?”
霍景良捡起地上的衬衫穿上,一边穿一边嘲讽她:“意思是,你这样的守身如玉,这样的自视清高——
“你喜欢的那个人,他真的领情吗?”
话一出口,房间里静的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如果此刻房间里亮着灯,霍景良一定可以看见程素的反应。
她脸色发白,嘴唇颤抖,双眼盛着难以置信的震惊,和被人拆穿后的窘迫。
霍景良确实不是什么好人,他最擅长乘胜追击、补刀剜心。
“为什么你表现的这么惊讶?”
“是因为你觉得,一些事情只要你不说,就没人会知道,对吗?”
此刻窗外月色正好,隔着纱帘照见房间里两个人影。
霍景良已经穿戴整齐,双手插兜站在床边,审视着床上的程素,心里一阵快意。
程素神色已经恢复如常。
她淡定站起身,下床,和霍景良面对面。
影影绰绰的月光将她的脸照的清晰洁白,能看得见脸上的面无表情。
“霍景良,我喜欢谁、不喜欢谁,为什么会让你这么感兴趣呢?”
“你这么打探我的隐私,用这种话题质问我,是因为我喜欢别人这件事,让你很不爽吗?”
她的嘲讽反问,像针一样,让霍景良一时语结。
他张了张嘴,随后突然就笑了:“为什么,你说为什么?因为你是我老婆!”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和我结婚,一副受多大委屈的样子,说到底,你自己也有私心。”
“你不过就是气不过被人甩了,随便拉个人结婚,以此证明你不是没人要的!”
霍景良毫不客气,将程素的心挖了又挖。
刚好有云飘过,月亮躲在云后面,黑暗遮掩,霍景良看不见程素脸上一闪而过的绝望和死心。
沉默在两人当中爆发,过了好一会儿,程素轻笑一声。
“霍景良,你这样子,很容易让我以为你喜欢我。”
“尤其是现在,知道我喜欢别人不喜欢你以后,你破防了!”
程素在嘴硬,也在用激怒的方式,掩盖深埋心底的秘密被发现后的心虚。
这种激怒显然很奏效,霍景良下一秒就恼了!
“程素,你还真是看得起你自己!”
“就凭你在床上死鱼一样的反应,我霍景良会喜欢你?”
程素面上不惊不变:“那你为什么一再的往我床上爬?”
两人从结婚到现在,近一年的时间里,亲密的次数屈指可数。
程素不是扭扭捏捏小家子气的人,知道夫妻间这事不可能不发生,一开始也躲,实在躲不过便被动接受。
眼下霍景良被程素用这事diss,恼怒中又有点无语。
“别把你自己说的那么清高,说的好像你不喜欢一样!”
来呀!
互相伤害呀!
难听话谁不会说?刀子剜心这事谁不会做?
“就你那性子,要是不喜欢做这事,早他妈又哭又叫的到处编排我了。”
“说到底,还是你愿意!”
霍景良一针见血,在和程素较真这件事上,有时候真挺不客气。
程素对于他的讽刺,也只是略一停顿,紧接着不辨喜怒回道:“所以,你明知道我心里有其他人,还毫不计较的跟我做这事,是因为你喜欢我吗?”
一句话成功堵的霍景良半天没吭声,最后恶狠狠啐了一口。
“谁他妈稀罕你!”
“我霍景良以后要是再跟你睡一回,我是你孙子!”
他说完转头就走,把门摔的山响!
程素靠在床头,一颗心慢慢下沉,目的达成,可并没有想象中的得意。
第二天早上,程素起床下楼,餐厅里空无一人。
吴妈看见她下来,上前打招呼:“太太,先生一早就走了,吩咐我一定要让你用早饭。”
程素点点头,没说什么。
只要不用面对霍景良!!
程素吃过早饭要出门,司机老马老远就打开车门迎接。
她却拦着:“老马,今天不麻烦你了,我自己开车。”
路上,程素接到闺蜜沈璇的电话。
“宝贝儿,你到哪了,我和阿宝都到了,就等你了。”
三人合伙开了间餐馆,装修好有一阵了,沈璇还特意找了高人看了开业的吉庆日子,今天店里最后收尾,几个人聚在一起开火烧灶。
“马上到,还有一个路口。”
沈璇让她注意安全,挂了电话才抽空胡乱吃了点东西。
“阿宝,宝贝儿马上到,你把那桌子上的东西归置归置。”
李大宝忙的脚不沾地,店面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真要整理起来,也挺让人手忙脚乱的。
“我说老沈,这装修可真是看着容易做着难,就那一袋水泥,我看着人师父搬起来毫不费劲的,我自己一提,我的妈呀,差点没累断我的腰!”
“就那小小一袋,一百斤,我是真佩服这些装修师傅,真的!”
沈璇不以为然,一口一个生煎包,说话瓮声瓮气:“你这不食人间烟火的小王子,你没见过的多着呢!”
“不过没关系,以后有的是你被社会敲打的机会!”
李大宝送走工人,一抬头正好看见程素的车子开到门前停稳。
“哎呦,我的大小姐,你可算来了!”
他亲切地挽上程素的胳膊,嗔怪里总是带着一股子黏糊劲:“怎么看你一副没睡好的样子,跟霍景良又吵架了?”
程素随口扯谎:“没有,昨天晚上失眠。”
两人进门,沈璇招手:“宝贝儿你来啦,快过来!”
三人围桌而坐,沈璇献宝似的拿出一个保温壶,往程素面前一推:“我家老沈研究的新菜式,宝贝你尝尝看。”
沈璇她爸爸老沈年轻时在星级饭店当过大厨,后来辞职己开过几家餐馆,可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开一家黄一家,开两家黄一双。
老沈后来还专门找人算过,人家说他没有当老板的命,老沈只好把一身的做菜本领传给了宝贝女儿,希望女儿哪天继承衣钵。
沈璇有个会做饭的爹,从小到大口味自然被养的刁钻挑剔,如今开餐馆,既能施展才艺,又能让老沈圆满,也算是一举两得了。
程素着急来,早饭没怎么吃,看见沈璇递过来的那一盒水晶包子,顿时就饿了。
“新口味吗?”
李大宝看见了不依不饶:“有点好东西你就想着程素,亏得我一早上忙到现在,连口水都顾不上喝。”
沈璇连连安抚,双手合十:“没事的宝,你多吃点,多吃点!”
三人分食一盒包子,吃的津津有味。
过了一会儿沈璇突然想到了什么:“我昨天碰见霍景良了,这家伙跟神经病似的,突然跟我打招呼,笑的跟吃屁了一样。”
程素听到霍景良就没什么好脾气,刚想打断,可抬头就看见霍景良从前门进来。
俩人眼对眼、脸对脸,都没给什么好脸色。
沈璇背对门口,一点没察觉,依旧滔滔不绝。
“你说霍景良这家伙是不是受刺激了?他家老爷子又修理他了吗?”
“我跟你说,你最近可要防着点霍景良,我总觉得这家伙好像又在憋着什么坏水!”
程素倒没什么,视线一直盯着霍景良,眼看他走到沈璇身后。
李大宝看见霍景良就腿软,眼看沈璇还在说他坏话,尴尬紧张到脚趾直抠地。
沈璇眼看气氛不对,突然住嘴,只觉得后背一阵寒凉。
“不要告诉我,霍景良这家伙,现在,此时,正好就站在我身后!”
霍景良手插口袋,邪魅中带着痞帅,笑着环视一圈。
“沈小姐好像对我意见很大呀!”
沈璇尴尬的转过身,讪笑着:“呵呵,霍总——”
“你来这里干什么?”程素打断他们,也算是缓解了沈璇的尴尬。
霍景良转过身面对她,笑的意味不明。
“我老婆新店开业,我这做老公的,怎么能不来支持祝贺!”
他越是这样说,程素就越是觉得他在讽刺她。
程素知道他来者不善,但是当着其他人的面不便发火,只好耐着性子。
“你的祝贺我已经收到,你可以走了。”
霍景良却不理会,径直走到她身边,示意她往外看:“那怎么行,我贺礼都还没展示!”
他说完朝助理阿斌点点头,就见阿斌出门去,很快就听见外面锣鼓喧天、敲锣打鼓的声音。
程素无语至极,霍景良这个显眼包,搞了个要多显眼有多显眼的舞狮队。
这种高调让程素十分无语,但是沈璇和李大宝却十分喜欢,留下他们两个跑出去看热闹。
程素把脸一拉,盯着霍景良:“你又想搞什么坏主意?”
霍景良看看外面花红柳绿的舞狮表演,十分真诚。
“看你这话说的,你创业开店,我好心请舞狮队表演祝贺,怎么能是坏主意呢?”
程素不为所动:“你会这么好心?”
霍景良更是脸不红心不跳:“那当然,我的好心也分人的,别人不保证,对你嘛——”
他说着,故意凑近对着程素耳朵。
“一腔热忱毫无保留!”
霍景良白天去程素店里当显眼包,晚上拉着程素一起回老家看霍老爷子霍正声。
“不是我非要找你,是爷爷下命令,要我们晚上回老宅吃晚饭。”
程素也不好拒绝,上了霍景良的车一起回霍家老宅。
晚上,霍正声一见到程素,高兴的连晚饭都多吃了几口。
饭后坐着说话,老爷子脸上的笑容就没离开过。
“素素啊,爷爷听说你跟朋友合伙开店,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
“爷爷认识几个很会做店面的人,你的店子想装成什么样的,他们都可以帮忙。”
程素受宠若惊,能和老爷子搭上关系的,不说行业泰斗也算业界宗师,她这间小小店面,哪里敢惊动这样的大神。
“爷爷,您认识的都是大佬,用在我们这样的小店面上,简直太屈才了。”
“我知道爷爷您是好意,不如这样,等哪天我们店面做大做强了,到时候再请爷爷出面麻烦那些大佬们操刀,您说好不好?”
说完还不忘恭维两句:“爷爷,您要真想帮孙媳妇的忙,等哪天我们店开起来,请您去光临指导。”
“您就什么都不用说,往那一站,就是最好的宣传,就是我们最好的形象代言人。”
程素自幼经常随爷爷程望一起到霍正声家里拜访,霍正声当她亲孙女一样宠爱,在霍正声面前,程素说话做事都十分随意不拘束。
眼下她几句话哄得霍正声连连点头:“好,好,好,素素说什么就是什么。”
“爷爷这把年纪了还能帮上你的忙,爷爷也很高兴啊——”
霍景良在一旁看的起鸡皮疙瘩,揶揄又讽刺地冲程素竖起大拇指,暗讽她鬼话连篇。
程素自然是装作看不见,不光无视他的讥讽,还当场有仇必报。
“爷爷,景良好像对我刚才说的话很有意见,我刚看见他吐槽我!”
霍正声一听,顿时收起笑意,一脸严肃地把视线移到霍景良那里:“兔崽子,你对素素有意见?”
霍景良正懒懒散散地吃葡萄,闻言一紧张,“噗”的一声,一整颗葡萄囫囵下肚,噎得他直翻白眼。
“咳——咳咳,爷爷您冤枉我了——”
他咳了几声,调整呼吸,正襟危坐:“我哪里敢有什么意见,程素说什么就是什么!”
霍正声满意点点头,一双干枯却精明的老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他:“那就好!你媳妇的事业,你要无条件的支持,在任何有需要的时候,你都要优先给予帮助。”
“倘若让我听到半点的风言风语,你仔细你这一身的皮!”
看得出来,老爷子说这话确实不只是说说而已。
霍景良有时候真的很怀疑,到底谁才是老爷子的亲孙子?
“爷爷您放心,我就算不为别的,就为我这一身皮,也不敢惹程素生气。”
“我一定在程素面前夹着尾巴做人,她让我往东,我不敢往西,她让我抓狗,我不敢逗鸡。”
他几句话逗得霍正声哈哈大笑,笑完又拿起拐杖作势要敲他。
“兔崽子,什么夹起尾巴、狗啊鸡啊的,你们两个和和美美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
程素心知霍正声之所以这么说这么做,是给足了自己面子,因此对于霍景良的耍宝讨巧也只是笑笑配合。
“爷爷您就放心吧,我有爷爷您替我撑腰,不管是谁都没在怕的。”
“日子还长着,景良从前爱玩,现在已经收敛改了很多。不说我们俩好好的没什么事,就算有什么,有您坐镇,他也翻不起什么风浪来。”
程素明敲暗打、明褒暗贬、明争暗斗,几句话说得霍正声连连点头,少不了对着霍景良又是一顿敲打警告。
“看看,看看你媳妇多向着你说话!”
“你要是有素素十分之一的懂事体贴,我也就放宽了心不管了。”
一番交战,程素以绝对胜利 姿态占据上风,她明明就只是坐在那里,却让霍景良觉得她正居高临下地对自己趾高气昂。
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霍景良看看眼前这对祖孙,再一次无奈叹气:“好的爷爷,您说的我全都记在心里了,保证不会叫您再烦恼操心。”
程素当然不能落下风,赶紧也信誓旦旦起来:“爷爷您放心,我们一定和谐相处好好过日子,不再让您操心。”
霍正声对程素的表决十分满意,连连点头:“那行,有你这句话,爷爷就放心了。”
两人都暗自松口气,哪成想老爷子接下来又开始蓄力:“我看你们也是时候要个孩子了。”
程素一听就很头大。
孩子,又是孩子!
她转头看了霍景良一眼,意思很明显:
这个麻烦你来解决!
霍景良用眼神回她一个“爱莫能助”、“无可奈何”。
霍正声自然没看见两人的眉来眼去,继续长吁短叹。
“咱们家人丁稀少,多少年都没听见过孩子声音了,几个大人天天你看我、我看你的,也怪无趣。”
“趁年轻,你们赶紧生一个,我还能动弹,还能帮你们看一看。”
“别等到以后我老了,动不了了,到时候想抱重孙子都抱不动了。”
一说到这个话题,程素就有点不自在,笑容都勉强起来:“爷爷,这——”
霍景良眼看着老爷子越来越心急,恨不得现在就凭空里变出个孩子,只能呵呵干笑着胡乱应付过去:“爷爷,这生孩子也不是一天两天,要准备准备——”
老爷子哪里听得下他们打哈哈,主意已定:“诶——就这么说定了。”
“今天太晚了,你们就不要走了,楼上房间我早已经叫人打扫好了,你们快去休息。”
老爷子每天早睡,今天到这个时候已经是强撑着,说完也去休息,留下程素和霍景良你看我、我看你。
霍景良反正无所谓,在哪里都能睡,程素却有点抗拒抵触。
“你刚才为什么不回绝了爷爷?”
霍景良像是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夸张地指了指自己:“我?回绝爷爷?你看我像是有那种胆子的人吗”
“我是活的不耐烦了吗?”
“我今天要是敢回绝爷爷,明天你就等着当寡妇!爷爷不活剥了我才怪!”
程素想象了一下,不是不可以!
霍景良知道她心里想什么,半眯着眼睛表情危险地警告她。
“我劝你收起你脑子里那些有的没的,如果你在背后陷害我,我死之前一定拉着你垫背!”
程素却并不把他的威胁恐吓放在心上,毕竟,在老爷子面前,她明显更得宠。
至于生孩子的事,走一步看一步吧!
程素不想再搭理霍景良,转身往楼梯走,回房休息。
霍景良跟在后面,不放心的叮嘱:“我告诉你,你以后说话最好注意点,你这种喜欢恩将仇报、挟势弄权的人,最容易招来仇人。”
“你别怪我没提醒你,你惹我没关系,到时候惹了外面的人,小心你吃不了兜着走!”
程素仰首挺胸走在楼梯上,闻言轻飘飘回头看他一眼:“我不用管别人,我只用惹你,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就行!”
一句话,气得霍景良又开始吹胡子瞪眼!
等到两人回到房间,程素头一个跑到床边躺下,转头得意起来:“床归我,你想睡哪睡哪去!”
霍景良气得咬牙切齿,环顾一圈,别说沙发了,连张椅子都没有。
他反正是不打算睡地上。
有床不睡睡地上,他又不傻!
于是,他径直走到床边,大喇喇躺下去,翻身寻个最舒服的姿势,满意地嘟嘟囔囔:“我今天哪也不去,就睡这,你想睡哪睡哪去!”
这下轮到程素生气。
她推了推霍景良:“你起开!你另外找地方睡——”
霍景良装死,闭着眼睛不动弹:“我才不走!要走你走!”
两人你来我往间,门外响起敲门声。
霍景良随口回了句:“进来!”
门打开,就见家里的老保姆端了个木托盘走进来。
“先生,老太爷吩咐我给你和太太准备的参汤,你们趁热喝。”
老保姆是家里照顾霍老爷子饮食生活的,老爷子对她十分信任,能让老爷子吩咐老保姆亲自端来的东西,他们谁都不敢瞒混过去。
霍景良接过来放在一边,本想着等晾凉了再喝,老保姆却不依。
“趁热喝吧,趁热喝了才有效,不然等凉了,功效少一半。”
二人又不好拒绝,就这样在老保姆的注视下,把各自那一盏参汤喝完。
等到老保姆离开,霍景良突然后知后觉起来。
“这老太太刚才说什么?什么功效?”
一盏参汤喝下去,十几分钟后霍景良就开始全身燥热。
他怎么也想不到,为了让他们夫妻两个生孩子,老头子能做出给参汤里下东西这样卑鄙的事。
眼看着程素面色绯红,坐在窗前贪凉风,他又开始皱起眉头。
“深秋十月,你穿这么单薄坐在风口,不怕感冒吗?”
程素拿手扇风,无奈又疲倦地看他一眼:“霍景良,我有点难受——”
她不说话还好,一开口就变了腔调,一改从前的清冷,带了股黏糊糊的呢喃,听得霍景良心里一揪,本来就跟猫抓一样,这下更是燥热难忍,只觉得脑袋里“嗡”的一声,全身的血液往一处聚。
他驼着背,略微背转过身,不自觉清了清嗓子:“你喝点水,喝点水就好了。”
程素也知道无济于事,干脆站起来打开衣柜找睡衣。
她要洗个澡,一股子邪火在五脏六腑里穿来穿去,找不到出口,烧的她里外难受,不管怎么贪凉扇风,都没一点用。
眼看着程素去了浴室,霍景良松了口气。
他小声怒骂:“你给我老实点,别这么没出息!”
浴室里的哗啦流水声,听在霍景良耳朵里,仿佛某种指引一般,勾引着他不由自主的浮想联翩。
他想象着浴室雾气蒸腾里,程素微微闭着双眼......
霍景良知道自己不是圣人,甚至都算不上人。
他抿了抿干燥的嘴唇,本想忍一忍,可努力几次最后干脆心一横,三两步也去了浴室。
程素正站在花洒下冲水,听见开门声本能抱住双臂,转头就看见霍景良已经进来。
她吓得花容失色,捂住前胸便开始骂人:“霍景良你个流氓,你进来干什么?出去!”
霍景良不理她,边脱衣服边往前凑。
他两三下就把自己扒个精光,挤过来站在花洒下面冲水
水柱打在身上,略略冲散燥意,可霍景良觉得不够,叫嚣的燥热一波接着一波。
程素一脸怒意,站在浴室角落里瞪他。
“你这个人,真是一点礼貌都没有!”
霍景良依旧不言语,仿佛没有听见程素在说话,将水温调的更低,头顶大花洒的无数水柱打在他头上身上,溅起水雾,灯下一照,给他渡上一层朦胧光晕。
程素看着他两手从前额向后面捋过头发,闭着眼睛半仰着头,细密的水柱接连不断冲刷在他身上,溅起的水珠四处迸溅。
说真的,那一瞬间,她有点羞耻。
霍景良冲了一阵冷水,心中燥热略微压了下去。
他转头看看一旁低垂眉眼,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程素,坏心眼起,随手捞点水弹向她。
程素正在发呆,冷不丁被他溅了一脸水,顿时变了脸,上前来就和他揪打在一起。
“霍景良你是不是闲得慌!”
霍景良人高马大的,她哪里是对手,没几下就被钳制住,气喘吁吁的直瞪眼。
“霍景良你放开我。”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霍景良哪里肯放开她。
程素被他从背后贴着,挺直腰背想拉开点距离,心里一慌,嘴上更是不客气。
“你是不是真的有病?”
霍景良挤过来:“你说的是哪方面的病?”
程素又恼又羞,反手往后推着他腰拒绝。
“你,你先放开我!”
霍景良才不会乖乖听话!
双方开始暗自较量,一较高低。
程素到底是输在力气小,不一会儿就败下阵:“霍景良,你有完没完?”
霍景良摇摇头:“没完——”
他说出口的话,仿佛带着火,所到之处,炽热燎原。
程素腿软站不稳,霍景良早就预判了她的反应,长手一伸,便将她捞起来。
“你不想吗?”
俩人第一次到底是怎么睡到一块的,到现在都没弄清楚。
程素那天失恋心情不好,只记得自己喝醉了,好好的回了酒店房间,不知道为什么,睁开眼发现自己和霍景良睡一张床。
霍景良更是一脸懵逼摸不着头脑,他虽浪荡,可还没丧心病狂到吃窝边草,更何况程素是他好兄弟的妹妹。
两人努力回想,可依旧记不起半点细节。
后来,霍景良被打个半死,程素则不吃不喝绝望了两天,最后两家商议,干脆让两人结婚。
这事被两人归结于酒后乱性。
程素从那以后便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至于那次意外怀孕,程素更是没看出有半点在意惋惜。
霍景良知道她流产后,特意跑到她面前冷嘲热讽,她也不甘示弱回怼,二人生了好大一场气,冷战了近一个月。
此时,对于霍景良的蛊惑,程素努力让自己保持理智。
对于生孩子这事,不止霍家人着急,程家人一样旁敲侧击。
程素不是喜欢孩子的人,霍景良更不是个肯为了孩子老实就范的人,所以一开始两人就说的很清楚。
“两年为期,两年后如果我们还是互相看不顺眼,那就离婚各自自由。”
可如今,生孩子这事一再被身边的人提上日程,让程素颇有一种赶鸭子上架的无奈。
和霍景良这样流连花丛的人,体验感不会差到哪里去,可对于汤里放药这种事,程素到底是有点在意的。
她没搭理霍景良的诱骗,侧面看过去:“你家人还真是难以理解,如果这次计谋不成,他们下次还会怎么做?”
霍景良也想问问这个问题:如果这次没有成功让他们怀上孩子,那些人还会打什么主意?
只是他此刻没心情管这些。
“不知道,反正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冷水打在身上掀起一阵战栗,程素如同置身炼狱,身上冷一阵、热一阵,脑子渐渐不清醒。
霍景良抱了一阵,又想到了什么似的:“不光我爷爷,你爷爷也一样。”
“我前几天还看见两个老不修坐在一起,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又在密谋什么诡计!”
“现在看来,说不定就是今天这事。”
程素没说话,却也没有再抵触。
霍景良大手一扒拉,两人成了面对面。
他两手一伸,抱孩子一样的把人抱起来。
程素低声惊呼,本能抱他脖子:“你吓到我了!”
这一声撒娇般的埋怨,让霍景良心里发软,忍不住贴近她脸颊。
程素被他胡渣刺疼,全身紧绷瑟缩。
她一向倔强忍耐,此刻突然呼疼,霍景良听在耳朵里,只觉她在紧张。
“别怕,我轻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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