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想要。”
他突然拽起我往安全通道走,保镖立刻拦住想跟过来的护士。
“陆沉!你干什么——”
我的话戛然而止。
他把我按在顶楼天台的铁门上,背后的金属冷得刺骨。
“最后问一次。”
他声音低得可怕。
“孩子是谁的?”
夜风呼啸着掠过耳畔,我望着他猩红的眼睛,突然笑了。
“你猜?”
我从包里掏出那张被揉皱的孕检单,当着他的面一点点撕碎。
碎片被风吹散,像一场苍白的雪。
“是周叙白的。”
我看着他的表情逐渐扭曲,一字一句。
“那晚你喝醉了,他来过。”
陆沉的表情凝固了。
他的拳头擦着我耳边砸在铁门上,发出“砰”的巨响。
我闻到他指关节渗出的血腥味,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你找死。”
他掐住我的脖子,力道却不像要置我于死地,反而像是在确认什么。
“他碰你了?”
我故意露出回忆的表情。
“他可比你温柔多了,至少不会让我吃药。”
话没说完,他突然拽着我往天台边缘走去。
三十层楼高的风几乎要把人掀翻,我的后背抵在栏杆上,半个身子已经悬空。
“你再说一遍。”
他的声音混在风里,破碎得不成调。
我抓紧栏杆,突然想起十五岁时第一次见到陆沉的样子。
那天是姐姐的大学毕业典礼,她特意给我系上浅蓝色蝴蝶结。
陆沉作为优秀毕业生代表演讲,刚好走下台。
“知念,这是你妹妹?”
姐姐推我上前打招呼,我攥着裙角不肯抬头。
却看见他伸手过来,掌心躺着一支钢笔。
“见面礼。”
他把钢笔塞给我,顺手摸了我的头。
“以后有人欺负你,尽管来找我。”
而现在,温柔的大哥哥早已不在。
面前的是恨我入骨的陆沉。
“孩子是周叙白的。”
我一字一顿地说:“他让我明白,原来不是所有男人都像你这么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