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我疼得皱眉,用力挣扎。
流产后的身体本就虚弱,被他这样一抓,眼前阵阵发黑。
“江晚照!
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沈栖迟像是魔怔了,根本不顾我的挣扎,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像是要在我脸上盯出一个洞来,“这几个月你躲着我,就是为了傍上周砚深?
你他妈就为了钱?!
一千五百万?
他周砚深能给你的,我沈栖迟给不起吗?!”
他的怒吼在相对安静的廊柱区域显得格外刺耳,引来一些宾客侧目。
手腕上的剧痛和被他污言秽语的羞辱让我浑身血液都冲上了头顶。
新仇旧恨瞬间爆发!
“沈栖迟!
你混蛋!”
我用尽全身力气想甩开他,声音因愤怒而尖利,“放开我!
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脏手?”
沈栖迟像是被这个词狠狠刺伤,脸色扭曲,眼神变得更加疯狂,抓着我的手反而更用力,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嫌我脏?
江晚照,当初是谁死乞白赖要嫁给我?!
是谁——”他的话戛然而止。
一只骨节分明、沉稳有力的手,如同铁钳般,扣在了沈栖迟紧抓着我手腕的那只手上。
“沈先生。”
周砚深低沉冷冽的声音响起,不高,却带着一种穿透耳膜的威压,瞬间冻结了周围的空气。
他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侧,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在他的保护范围内。
他面无表情,眼神却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冰,直直刺向沈栖迟。
“放开她。”
三个字,命令的口吻,不容置疑。
沈栖迟被周砚深的气势所慑,动作一僵,但眼底的怒火和不甘让他依旧死死抓着我,挑衅地看向周砚深:“周总?
这是我和我妻子之间的事,轮不到你插手吧?”
“妻子?”
周砚深唇角勾起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据我所知,沈先生和林见微小姐出双入对,恩爱非常。
这位江晚照女士,似乎早已与你毫无瓜葛。”
他的目光扫过沈栖迟抓着我手腕的手,眼神更冷,“沈先生这样纠缠一位女士,甚至动手,似乎有失风度,也涉嫌骚扰。”
“你!”
沈栖迟被噎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周砚深的话,句句戳在他的痛处和理亏点上。
周砚深不再废话,扣着沈栖迟手腕的力道猛地加重!
“呃!”
沈栖迟吃痛,闷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