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结意味。
我尝试发了个表情包过去,几分钟过去毫无反应。
说睡就睡?
我不信,直接刷了一百多个表情包过去。
还是毫无反应。
那还解释个啥啊。
林柳如烟用固执和体贴,死死守护着她所认定的“真相”,她的关心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把我牢牢困在这个“变性姐妹”的身份里,动弹不得。
他把头重重砸在枕头上,发出绝望的低吼。
手机屏幕的光幽幽地映着他扭曲的脸。
想着柳如烟今天这副笨拙、固执又小心翼翼的“照顾”姿态,我心里五味杂陈。
当初就是因为她的“不善表达”、“不懂腻歪”、“嘴毒心冷”,让我觉得她不喜欢自己。
她从不主动牵手,我撒娇求抱抱时只会得到一句硬邦邦的“热死了”,他精心准备的惊喜她也只是淡淡说句“哦,还行,谢谢你。”
过几天她也会送我一个差不多的惊喜,看得出有认真准备,但她什么话都没说,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
就像是她不想欠我人情,礼尚往来一样。
她的感情像被裹在厚厚的冰层里,我拼尽全力也凿不开一丝缝隙,最终心灰意冷。
提了分手。
可现在,这层冰似乎因为她自以为的“巨大创伤”而被强行融化了一角,涌出的却是如此炽热、笨拙、甚至带着自我毁灭意味的洪流,将我紧紧缠绕,几乎窒息。
我该怎么办?
戳破这用谎言和她的伤痛筑起的泡沫吗?
一直到后半夜,我才睡去。
5此后两天,一直如此,准时送饭,每天不知多少条消息的关怀。
对于她这种不善表达来说,不知要消耗多少时间。
我也一遍又一遍向她解释自己没变性,而柳如烟却只是笑笑,像是家长宠溺的看着自己的孩子一般。
周五傍晚,夕阳熔金,将塑胶跑道和绿茵场染成一片温暖的橘红。
空气里弥漫着青春汗水和青草的气息。
我正被柳如烟“押送”着去食堂践行“术后营养学”。
两人一前一后,沉默地沿着操场边缘的林荫道走着,中间隔着足以容纳一个太平洋的尴尬距离。
突然,操场中央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起哄声、口哨声和有节奏的拍手声,瞬间打破了傍晚的宁静,吸引了几乎所有在操场上活动学生的目光。
只见篮球场边,人群如同潮水般自发围拢成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