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去整理自己的水壶。
也不算完全撒谎。
表白被拒那天,我羞愤交加,就把他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
至今没放出来。
四舍五入,约等于没有。
虽然江砚白目前拒绝了我,但我还没打算彻底放弃。
他身边的位置,暂时还空着,不是吗?
能掐一朵“桃花”是一朵。
至少在江砚白明确表示有喜欢的人之前,其他选项,休想插队!
4 心跳加速相比第一天的适应性训练,今天的强度明显提升,也累得多。
在练习低姿匍匐前进时,我明显感觉到心脏有些不适,熟悉的闷胀感隐隐传来,像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攥了一下。
我立刻举手报告。
带训教官一听我有心肌炎病史,二话没说就让我去旁边休息,语气带着点责备:“有这情况怎么不提前说明?
安全第一!”
我抿了抿唇,没解释。
我的情况控制得很好,医生也允许适度锻炼。
主要是高一军训因病缺席成了遗憾,这次想完整体验一次,证明自己早已不是那个需要特别关照的“瓷娃娃”。
我找了个树荫坐下,拧开水壶喝了几口温水,目光无意识地投向远处训练的队伍。
思绪却飘得更远。
三年前,江砚白和我哥军训那年,我也像现在这样坐在场边看着。
阳光穿过梧桐树叶的缝隙,落在他挺拔如小白杨的背影上,汗水浸湿了他的迷彩服后背,勾勒出少年初长成的劲瘦轮廓。
那时就觉得,他真好看啊,像会发光一样。
一晃三年,我拼尽全力,终于追到了他在的学校,却还没能追上他的心。
啧,真是失败。
“晚星?”
清冽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一惊,猛地回头。
江砚白不知何时站在了那里。
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衫,袖口随意挽到小臂,露出线条流畅的手腕。
他逆着光,轮廓有些模糊,却依然清俊得不像话。
“你怎么来了?”
我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揪着地上的草叶。
单独相处,那股刻意压抑的尴尬感又涌了上来。
“身体不舒服?”
他没回答我的问题,反而快步走过来蹲下,与我平视。
伸手很自然地探了探我额头的温度,眉头微蹙,眼底的担忧清晰可见,像平静湖面投下的一颗石子。
我心里一阵酸涩。
他明明这么关心我,为什么就是不肯接受我的心意呢?
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