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商学院那能容纳两百多人的阶梯教室里,听着讲台上教授用抑扬顿挫的语调讲解“Black - Scholes期权定价模型”时,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天真!
不说他的课几乎全是早八(要命!
),单单“上课必须交手机”这一条铁律就足以让我崩溃!
金融数学、衍生品定价、随机微积分……这些天书般的名词和满黑板的希腊字母、复杂公式,我根本听不懂!
不能玩手机,又不敢在江砚白那洞察一切的眼皮子底下睡觉(他每次都让我坐在他旁边!
)。
<于是,每节课我都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硬撑着熬过那漫长的九十分钟,在笔记本上涂涂画画,画圈圈诅咒我哥,或者……偷偷画江砚白的侧脸轮廓。
呜!
简直是酷刑!
精神酷刑!
江砚白倒是说过,实在难受可以不来,在宿舍休息就好。
但……美色当前,宿舍那张小床的吸引力瞬间归零。
色令智昏!
古人诚不欺我!
就这样,我居然硬着头皮撑了三天。
全靠盯着他线条流畅的下颌线和偶尔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时微微颤动的睫毛续命。
哎……第四天。
“这个问题,第五排穿薄荷绿外套的女生来回答一下。”
教授的声音如同惊雷,吓得正埋头在笔记本上“创作”的我一个激灵。
刻在DNA里的对课堂提问的恐惧瞬间复苏。
幸好不是我。
我提笔准备继续画我的“大作”——一只顶着“江砚白”名字的傲娇猪猪。
眼角余光不经意扫到自己身上。
好巧,我今天穿的也是薄荷绿外套!
第五排?!
不会吧?!
不会这么倒霉吧?!
我僵硬地抬起头。
全班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我身上!
包括第一排的江砚白,他也侧过头,清冷的眸子里带着一丝询问。
“没错,同学,就是你,来回答一下这个期权定价模型的推导过程。”
教授笑眯眯地看着我,指了指投影幕布上那一堆令人眼晕的数学符号和公式。
我看着PPT上那堆复杂的希腊字母(δ, γ, θ, ν)和数学符号,眼前一黑,大脑一片空白。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我连模型名字都念不全!
我求救地看向第一排的江砚白。
好死不死,这教授每节课会安排学生做案例分享,今天正好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