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混了几天。”
我说，“全程录音录像。”
她皱了皱眉：“那就是非法取证。”
“可这能救很多人！”
我声音拔高。
她没说话，只是叹了口气。
“你要是真想曝光，得找警方配合。”
她说，“否则我们发不了，发出去也会被撤稿。”
我坐在那里，脑子里全是婆婆在医院那句“都是你害的”。
我到底错在哪？
我想救人，却被当成灾星。
回家路上，我翻出那段视频，又看了一遍。
秦素芬在台上讲“量子能量净化”，底下一群老人像听神谕一样点头。
她收钱、拉人头、搞洗脑……明明是诈骗，却披着科学和修行的外衣。
我咬牙给记者发信息：“我可以匿名吗？
你们能不能剪掉我出现的画面？”
她很快回我：“可以，但风险仍在。
如果你提供的内容涉及犯罪行为，我们有义务移交公安。”
我愣住了。
不是我不敢报警，是我怕一报警，就再没人信我。
亲戚不信，老公不信，连婆婆都不信。
我还能靠谁？
手机震动，是婆婆的短信。
“别再捣乱了，秦老师说你太低频，会阻碍我的进化。”
婆婆不肯醒，警方不立案，记者不敢发，连婆婆都站在敌人那边。
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我只剩下一个指望——我的丈夫。
我走进客厅，他正低头刷手机，看见我来了，眼神闪了一下。
9“你还在做这些？”
他低声问。
“这是诈骗。”
我说，“她可能已经害死了不止一个人。”
他没说话。
“你帮我报警好不好？”
我几乎是哀求，“只要你说你是家属，他们会重视的。”
他摇头：“我不想卷进去。”
我咬牙：“那是我妈！
你妈！
她现在还在医院里昏迷！”
他抬头看我，眼神很平静：“可她说你才是害她的那个人。”
“我不是不信你。”
他声音轻得像风，“我只是……不想再吵了。”
“我不是在吵架。”
我走近一步，“我是想救妈，救这个家。
你能不能……别再当逃兵？”
他终于停下动作，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像看一个陌生人。
“你知道你最可怕的地方在哪吗？”
他轻声说，“你总觉得自己是对的，所有人都错。
你以为你是正义，其实你只是冷血。”
我不解：“你在说什么？”
“你说秦素芬洗脑别人，可你不也在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