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笔，对着下面扬了扬。
“校长，在去您办公室之前，您或许该先听听这个。”
我按下了播放键。
“……你个小贱人，还真敢来私会！
看我今天不打死你…………我那是担心你啊！
我是怕你被人骗啊！”
“……你不爱我，妈，你恨我！”
“……你掐我脖子，说要掐死我这个讨债鬼，你忘了吗？”
王淑芬和我刚才在天台上的对话，一字不漏地通过录音笔的扩音器，清晰地传到下面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校长的脸色从铁青转为惊愕，辅导员张大了嘴，忘了合上。
围观的学生们彻底炸开了锅，之前的窃窃私语变成了毫不掩饰的议论。
录音播放完毕，我关掉录音笔，看着下面已经呆住的校长。
“关于王淑芬女士多年来对我的虐待、蓄意伤害未遂，以及在网络上对我的公开诽谤，我已经委托了律师。”
我从背包里拿出一张名片，松手，任由它飘落下去，“后续事宜，学校可以直接和我的律师谈。”
名片在空中打了几个旋，落在了校长脚边。
我转身，再也没有看楼下那片混乱，走下了天台。
自由的代价，我付了。
现在，轮到别人了。
05远明楼事件的发酵速度，远超任何人的想象。
第二天，校园论坛的风向就彻底变了。
那些血红加粗的标题《大一新生被包养，亲妈泣血控诉》被管理员删得一干二净。
取而代之的，是置顶的校方声明，措辞严谨，澄清了所谓“包养”纯属恶意诽谤，并对王淑芬女士在校园内寻衅滋事、毁坏公物的行为予以谴责，表示保留追究其法律责任的权利。
帖子下面，风向转了三百六十度。
置顶一：技术分析贴：论保险单在家庭伦理剧中的决定性作用“楼主就是昨天捡到保险单的那个倒霉蛋，哦不，幸运儿。
我宣布，苏念同学不是被包养，她是自己的女王，顺便还是她妈的甲方爸爸。
三份意外险，受益人全是妈，这母爱，沉重得能把人砸死。”
置顶二：#苏念对不起#“我道歉，我前天还骂苏念来着，现在我只想众筹给她买个好点的录音笔，这战斗力，简直是吾辈楷模。”
下面一溜的“对不起+1”。
陈思思把手机递给我看的时候，我正坐在律师事务所的会客室里。
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