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夫君伉俪情深,这件事就此作罢,日后不要再提。”
皇帝大手一挥,这件事就有了定数。
她临上去前,在我耳边低声说:“演的还挺像的。”
我学着她低声说:“不是演的。”
我看见她震了一下,随后深深看了我一眼,“你小子,软肋太明显了。”
我无所谓的耸耸肩,“我若身死,我所有的事务府中幕僚和那几个亲信完全可以接手,政事上完全不会耽误,陛下放心。”
“我没说过你会死。”
“他活我活。”
我神态轻松,眼前的皇帝却眉头紧锁,宽大的袖袍下伸手拧了一下我腰间软肉,“有我护着,你俩谁都死不了,你可给朕好好活着,你要是先下去了,朕就去撅了你的坟。”
“嘶,疼疼疼!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陛下饶了我。”
我龇牙咧嘴的搞怪,惹的陛下瞪了我一眼,去了上位。
我回到位置,看着阿锦憨憨的笑,伸手去抓他规矩放着的手,他躲开了,抬了抬下巴,示意我看对面。
我转头,看到右相空着的位置旁边,有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公子如玉,有弱柳扶风之姿,估计是右相的独子,百闻不如一见。
爹都撅过去了,他作为丞相府的门面还要留在这里应对宾客,也是不容易。
我看了一眼,就回过头,继续伸手去够他的手,他拍了我的手一巴掌。
“他眼眶都红了,不去哄哄?”
我一脸莫名,“他眼睛红了我为什么要哄他?
他担心他爹,再说陛下已经给他爹找了御医,他爹会没事儿的。”
阿锦一脸无语,“看着他这个样子,你就没什么触动?”
我更是奇怪,“我能有什么触动?
你让我拉一下,我就会有触动,我会为你心动~”他再次打开了我的手,拿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他在看你。”
我一看,果然他在盯着我和阿锦这边,我懂了,估计是刚才我的拒绝让他有些丢脸,我拿起茶杯,起身向他走去。
祈安眼神一暗。
我走到他身边,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说:“公子就是右相独子吧,果然如传闻中一般,朗朗如风,是我柳澜言自觉对你不可冒犯,且心中已有一人,刚才行径若有失礼,望公子海涵。”
我举起手中杯,“家中夫君管的紧,我在此以茶代酒,给公子赔礼。”
说完将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