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笑着想拉岳月离开。
岳月却来了兴趣,按住我的手腕,对我撒娇:“哎呀,听听看嘛,就当玩儿了。”
我向来架不住她的软磨硬泡,只好无奈地停下脚步。
老者浑浊的目光在我们两人身上来回打量,最后定格在岳月那张充满好奇的小脸上,他微微蹙眉,良久,才叹了口气:“刘豫州得孔明,如鱼得水,却也是得其主而不得其时啊!”
岳月被他这句没头没脑的话说得一愣,下意识追问:“老先生,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呀?”
老者摇了摇头,又是一声长叹:“哎,孽缘,孽缘啊!
小伙子,你身边这位姑娘,是你命中的劫数,亦是你的福缘。
但……此劫非同小可,若渡不过,便是情深不寿,缘起缘灭皆是空啊。”
听了这话,我瞬间没了继续听下去的心情,什么劫数福缘,简直是危言耸听。
我皱了皱眉,从钱包里抽出一百块递给老者,算是相面费,便要拉着岳月离开。
“等等。”
老者却突然伸手拦住我们,将我给他的钱又退了回来。
“小伙子,这钱我今日不能收。
不出三年,你若有解不开的困惑,再来此地寻我。
到那时候,你若还愿给,我再收不迟。”
说完,他便慢悠悠地收起了摊子,佝偻着背影,消失在了巷子深处。
当时,我只觉得这老者故弄玄虚,莫名其妙,根本就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岳月也只是当个趣闻听了,很快就抛在了脑后。
却没想到,时隔两年,他当初那句“劫数”,如今竟血淋淋地应验在了我的身上。
劫数……亦是福缘吗?
想到这,我心中突然萌生出一个强烈的念头——带岳月再去一次西北,去找那个老者!
或许,他能给我一些指引,能告诉我们,这“劫”该如何渡过。
但目前显然不行。
岳月现在的身体状况和精神状态,根本不适合长途奔波。
她还需要静养,还需要治疗。
我正胡思乱想着,口袋里的手机突然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我掏出手机一看,屏幕上跳动的名字,正是“杨泽勇”那三个字。
这个阴魂不散的渣子!
我知道他打来电话,嘴里也放不出什么好屁,无非是想继续炫耀,或者进一步挑衅。
我深吸一口气,直接按下了拒接键。
有些账,我会慢慢跟他算。
眼下,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