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便能将萧景珩彻底踩在脚下。
萧景珩上前一步,声音清晰:“儿臣有本启奏。”
皇帝眉头微挑:“讲。”
“儿臣近日查阅旧案,发现一桩与当年边关军械私运相关的线索,似牵涉甚广,且与一桩陈年命案有关。”
萧景珩语速不疾不徐,目光却若有似无地掠过三皇子。
三皇子心中一突,面上却不动声色,甚至轻嗤一声,透着不屑。
他倒要看看,萧景珩能耍出什么花样。
一个大臣出列附和:“宁王殿下,军械私运乃是重罪,不可不察。
只是不知殿下所指,是何线索?”
萧景珩转向皇帝:“父皇,儿臣手中有一份证物,能指证当年沈家与朝中某位皇子勾结,私吞军饷,倒卖军械,并因此害人性命。”
此言一出,满朝哗然。
沈家?
那不是三皇子的岳家?
三皇子脸色骤变,厉声呵斥:“萧景珩!
你休要在此血口喷人!
沈家忠心耿耿,岂容你这般污蔑!”
他眼神凶狠,恨不得当场撕了萧景珩。
萧景珩冷笑:“三皇兄何必如此激动?
本王尚未指名道姓,你便急着对号入座了?”
“你!”
三皇子气结,额上青筋暴起。
沈清欢此刻就站在殿外,由宫人“请”来等候。
她知道,里面的每一句话,都关乎她与宁王的生死,关乎她母亲的沉冤。
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手心全是冷汗。
萧景珩将绢帛呈上:“父皇,此乃沈清欢之母柳氏的遗物,其中详细记载了当年沈家如何与三皇子暗中交易,以及柳氏因此被灭口的真相。”
皇帝接过绢帛,面色铁青,一行行看下去,殿内温度骤降。
绢帛上的字迹娟秀,却字字泣血。
每一笔,都像一把尖刀,刺向三皇子。
三皇子慌了,彻底慌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柳氏那个贱人,竟还留了这么一手!
“父皇!
这是诬陷!
是萧景珩和沈清欢联手伪造的证据!
儿臣冤枉啊!”
三皇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涕泪横流,试图博取同情。
萧景珩语气冰冷:“三皇兄,这绢帛上的墨迹、纸张,皆可查验。
何况,上面还有你当年与沈侍郎往来的亲笔信物拓印,以及当年经手此事的沈府旧仆的画押,人证如今就在殿外,是否需要传召?”
三皇子如遭雷击,瘫软在地,面如死灰。
他知道,萧景珩既然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