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睡。
很快,映入眼帘的是一群身上仅有几片树叶的黑人。
其中一些人脖子上还挂着骨头串起来的项链。
他们举高手,一脸兴奋朝我们发出呜呜哇哇的古怪叫声。
他们将我们捆绑起来。
天一亮,大家慌了。
“快放开我,我有钱。”
一个身穿奢侈品的中年男人大声喊叫着,立刻引起野人注意。
呜呜!
他吡着黄牙快步朝男人过来,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男人还不依不饶,一个劲地冲野人大喊:“我给你娶城里媳妇,你们部落盖豪宅,想要什么都可以,我有钱,”他尾音刚说完,野人便拿起石头砸在男人。
快准狠。
顿时鲜血四溅 ,吓坏了其余队友。
一时间,惨叫连连。
野人部落却异常兴奋,边跳边拍手。
嘴里还发出奇怪的欢呼声。
野人上前在我们身上嗅起来。
野人在我们身上摸索几下,一股浓浓的恶息袭来,我强忍着反胃不敢发出任何声。
我赶紧低头闭眼。
流血的男人没注意,还在朝野人乱叫。
野人听到动静,拿起一根尖尖的棍子刺入他心脏。
中年男人当场死亡。
队员们吓得赶紧学我的模样低头闭眼。
等野人走远,朱哲宁压着嗓音问我。
“你知道不出声,他们就不会伤害我们?”
上一世,死在最前面的就是叫嚣最厉害的。
求饶哭声越大,野人越兴奋。
“野人的习性和动物是一样的,吡牙,怒吼,在他们来就是示威。”
余露在一旁梨花带雨的哭道:“哲宁,好害怕。”
与此同时,朱哲宁的身子向余露侧过去,温声安慰:“不怕,有我在。”
“放心,我一定会带你安全逃离的。”
我与朱哲宁白手起家,我们从摆地摊开始,一步步走到今天。
我们是彼此初恋,我甚至不敢想没有他的日子。
因为爱得太深,在知道他和余露后,我曾说服自己给彼此一次机会。
这才有了陪他出差非洲想缓和关系。
仅是这一次,却要了我的命。
一时间,其他人纷纷接话。
“怎么逃出去?”
“这些野人绑了我们想干什么,给他们钱,他们又不要。”
“总不会男的干苦力,女的留下来传宗接代吧?”
余露一听,立马嚎啕大哭起来:“哲宁,我死也不会让他们碰我的。”
这时,几个野人抱着干木头回来了。
所有人立马埋头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