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厌川裴总的女频言情小说《魅魔老公为钓来孩子,将我压垮了裴厌川裴总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枝南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财阀老公是魅魔,走哪都能钓来一群女人给他生孩子。但我从不担心。只因我为救他被车碾断了双腿,裴厌川承诺说会爱我一辈子。哪怕我生不了孩子。车祸入院时,医生说我脊椎承受不住孕肚的重量,只要怀孕,我腰就断了。为此,裴厌川果断限制我们的亲密次数,甚至还放下男人尊严做了结扎手术。全世界都说我是裴厌川的命。我也这么认为,以为他就是上天派来救我命的稻草。可现在,我盯着面前女人八个月的孕肚,笑着笑着却哭了。裴厌川跪在我轮椅前,死死攥着我的手,声音都在颤抖:“以惜...我被人下药了,夺了她的处子身,我是男人,你让我对她负责一次好不好?”“等孩子生了,我就去母留子把她送出国,我们还跟从前一样...”“可孩子...我...我是真的很需要这个孩子。”那一刻,...
《魅魔老公为钓来孩子,将我压垮了裴厌川裴总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财阀老公是魅魔,走哪都能钓来一群女人给他生孩子。
但我从不担心。
只因我为救他被车碾断了双腿,裴厌川承诺说会爱我一辈子。
哪怕我生不了孩子。
车祸入院时,医生说我脊椎承受不住孕肚的重量,只要怀孕,我腰就断了。
为此,裴厌川果断限制我们的亲密次数,甚至还放下男人尊严做了结扎手术。
全世界都说我是裴厌川的命。
我也这么认为,以为他就是上天派来救我命的稻草。
可现在,我盯着面前女人八个月的孕肚,笑着笑着却哭了。
裴厌川跪在我轮椅前,死死攥着我的手,声音都在颤抖:
“以惜...我被人下药了,夺了她的处子身,我是男人,你让我对她负责一次好不好?”
“等孩子生了,我就去母留子把她送出国,我们还跟从前一样...”
“可孩子...我...我是真的很需要这个孩子。”
那一刻,我看着面前红了眼的男人,眼泪滴到腿上,轻叹了声。
“好。”
既然他那么想要孩子,那我成全他们一家三口。
可我不奉陪了。
1.
“好?你跟我说好?”
裴厌川似乎对我说出的好字,感到无比震惊。
“我出轨了!以惜!我多了个孩子,甚至连结扎都是假的骗你的....你怎么能说好呢?!”
他跪在我轮椅前,不可置信的双眼大大瞪着我,眸子里全是猩红。
我的手被他紧紧攥住,男人哽咽着,连说话都是抖的:
“以惜,你打我吧,或者...你闹,你要跟我闹啊,以惜....”
他话音刚落,我随即嘲讽一笑,顺着他的意就跟他闹。
“那我们离婚。”
可裴厌川却笑了,他眼里似乎浮上兴奋和信誓旦旦的不相信,又往我身前凑了凑:
“以惜,你果然还是在乎我的,要不然,也不会用离婚来吓唬我。”
“老婆,我可以让你闹,但离婚绝对不行,你换个方式吧,我永远都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看着裴厌川真诚的眼,我心一酸,但眼里心里却只剩嘲讽。
下一秒,我抬头直视他:
“行,我换个方式,那你把她的胎打了。”
“不行!”裴厌川抓着我腕上的手一紧,下意识拒绝。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想我怎么闹?裴厌川!你想让我闹什么?!”
我一把甩开他的手,红着眼看向他怒吼出声,却不知何时,口中早已满嘴腥甜。
裴厌川被我的愤怒弄的无措起来,好像痛苦极了:
“以惜,可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只要她生下孩子,我马上就送她离开,我让你闹是知道你在乎我,我不想你憋着,我会心疼的....”
心疼吗?那他知不知道,我现在的心早就被他刺得鲜血淋漓,痛彻心扉了....
一滴泪滑落眼尾,我疲惫至极,不想说了。
可身后却传来舒柠的劝慰。
“先生太太,都是我不好,你们不要因为我吵架了,我还是先送太太回房休息吧...”
说罢,她就直接上手要来推我的轮椅。
但我根本不想让她碰我,立刻上手扯开她,但却扯不动。
和舒柠拉扯间,身下裴厌川为我亲手打造的轮椅,忽的掉了螺丝,轮子散架了。
“裴总——!我的肚子....”
舒柠大惊失色,猛地坐倒在地,而我也瞬间被她推了出去。
“舒柠——!”
裴厌川脸色骤变,原本死活不愿放开我的手瞬间松开。
他一把接住了舒柠,而我却连滚带爬的摔了出去。
手肘顿时被磨破血肉,我疼的冷声嘶气。
可比起身上伤,更疼的,却是裴厌川扶稳女人后冲我的怒吼:
“颜以惜,你推她干嘛?舒柠还怀着孕呢!”
话落,见我也摔倒受了伤,裴厌川的语气随即软了下来:
“老婆,你连路都走不了,又怎么离得了我呢?”
说完,他轻柔的将我坐上沙发,心疼的为我擦净伤口溢出的鲜血。
但这一刻,断腿处那极致的瘙痒疼痛,让我心底绝望却明了。
这双断腿,就是裴厌川笃定我离不开他的把柄。
“裴总,我肚子疼.....”
舒柠一声惊呼后,裴厌川撇下我,带她去了医院。
佣人不忍,找来新轮椅扶我坐上,我自己给手肘上了药,直接打电话叫来了律师。
草拟好了离婚协议,我刚要下楼,却发现两人已经回来了。
裴厌川柔情满溢贴在舒柠孕肚上,给她讲胎教故事,声音温柔得不像话:
“小王子遇到了一只狐狸......”
舒柠的肚子忽的咕噜叫了下,他失笑看向她。
“我想吃城西御园的米糕了。”女人捂脸羞怯。
裴厌川没有一秒犹豫,拿起车钥匙就往出走:“我现在就去买,等我。”
我心一酸。
他走后,我才下楼,舒柠看见我,瞬间吓得花容失色:
“颜小姐,害你摔倒真不是我有意的,我没想打断你们,求你....别伤害我的孩子!”
她眼圈泛红,肩膀微微颤抖,装的几近晕厥。
可我没心思看她演戏,递出一份协议:
“让裴厌川签了这个,裴太太的位置就是你的了。”
看到文件上离婚二字,舒柠的泪瞬间在脸上凝固。
“你也看到了,裴厌川不会跟我离婚的,而他宠你,也只是为了孩子,所以....”
听着我的话,舒柠目光死死盯着文件,眼中纠结和欲望杂糅
“舒柠,富贵险中求。”我声音幽幽。
话落,她利落接过文件,看向我咬牙道谢:
“...谢谢颜小姐成全我们一家三口。”
我心脏猛地抽痛,身心俱疲。
“....不客气,他会是个好爸爸的。”
我拖着千疮百孔的身心从医院离开,回家后就立刻收拾和裴厌川有关的一切。
首饰项链,相册日记,所有关于他的,我一件都不想要了。
可当看到玻璃瓶里的东西时,我愣了。
那是裴厌川高中校服上的纽扣。
拍毕业照那天,全班女生都在抢男生的纽扣,只有我坐在座位上没动。
结果拍全班人摆好pose拍照时,裴厌川冲出人群,举起他的纽扣向我表白:
“以惜!高中三年全校没有一个男生敢向你表白,是我干的!”
“我不想打扰你学习,但也害怕你多看别的男生一眼,马上就要高考了,我想和你上同一所大学!”
“颜以惜,我喜欢你!所以纽扣,你只能收我的!”
那时裴厌川对我的占有欲,就已经让其他男生都不敢靠近我了。
或许没有舒柠,我们真能白头偕老。
或许....
我自嘲一笑,将这些全都放进纸箱,然后让人全部丢进了垃圾桶。
裴厌川再回来时,除了米糕,还给舒柠搬回了一袋袋的奢侈品,哄得她花枝乱颤。
只是他忽然瞥见我还在时,神色一僵:
“抱歉以惜,舒柠的这些都是孕妇用品,你想要什么,我下次再买给你。”
我面无表情推开他摸过来的手:“不用给我买。”
裴厌川皱眉:
“不开心?”
“明天是我妈的忌日,我要去看她。”
察觉到我眉间郁气,裴厌川一怔,俯身吻了吻我的发顶:“我陪你去。”
我不想表现得反常,答应了他的陪同。
妈妈喜欢雪,所以去世后我把她安葬在了附近的雪山上。
这大概是离开前,我们最后一次去看她了,带上裴厌川也好。
可第二天临走前,压不住舒柠的撒娇,裴厌川竟把她也带上了。
我皱眉,却也没说什么。
上雪山的全程,裴厌川亲自扶着她走路,一手始终护在她腰后,像是捧着什么易碎品。
处处的关怀备至,完全忘了他的初衷,究竟是陪谁来扫墓的。
等我默默将妈妈墓前的杂草都清理干净时,裴厌川已经在旁边打了好一会电话了。
而他的视线不时追着舒柠,不放心的关注着。
“离婚协议,给你。”
趁着他视线盲区,舒柠凑过来,递给我一个文件袋。
看到协议上裴厌川的亲笔签名,我大喜过望,迅速把东西藏进包里。
可女人看向我眼神幽幽:
“颜小姐,你答应我的,可别忘了,还有....”
我打断舒柠的探究,应承的果决:“放心,我会消失的彻彻底底。”
我保证了,可舒柠却依旧向我靠近,眼中晦暗不明:
“那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我眨了下眼,正疑惑她想让我帮什么。
下一秒,舒柠的手攥紧我,一路就把我往悬崖边拖。
边拖她还边厉声惨叫:
“太太!求求您,别推我下去!这可是裴总的孩子,求求你给我们母子一条活路吧!”
看着她面前的万丈冰雪,我面色骤变,使劲把她往回扯,压低了声音怒吼:
“你发什么疯!别乱喊!”
“这是雪山,会引发雪崩的!”
可比雪崩更先让我惊惧的,却是舒柠身下大片大片滴落的鲜血。
白色雪面上氤氲出的红色,惊得人刺眼。
我一怔,被舒柠拖拽着趴进了雪里,而裴厌川看到这一幕,几乎是飞扑过去,抱稳了舒柠。
然后他抱着满身血的舒柠,头也不回的跑进车里,疾驰而去。
而与此同时,一旁高山上雪顶似有沉闷的轰鸣声。
“裴厌川....!救我”
我趴在地上喊他,可声音淹没在了雪里。
裴厌川的车始终没有停下来救我,只有雪地冰寒刺骨。
等我拖着残肢重新爬进轮椅里,才终于拨通了裴厌川的电话
“裴厌川,那我呢?你就不管我了?”我朝电话里怒吼。
可那头只有沉默,长久的沉默后,裴厌川的嗓音比雪还冷:
“车已经开走了,你要是想回来,就自己想办法。”
“什么意思?”我声音在冰雪里颤抖。
“这是给你的惩罚。”
他似乎从牙缝里挤出愤怒。
“我说过你忍到孩子出生就好,可你却想把舒柠推下雪山,想要一尸两命,以惜,你怎么变成现在这样了?”
“我没有!”
“你还狡辩!”裴厌川怒火爆发:“舒柠把孩子看得比命都重要,不是你,难道是她个孕妇自己不想活了?”
风雪越来越大,地面似乎都在震颤,我指尖冻得发紫几乎握不住手机:
“所以....你要亲手把我扔在雪山上...”
“你自己推着轮椅回来,好好反省。”裴厌川声音沉的滴血。
我正想再说什么,可电话挂断的忙音与风雪轰隆声混在一起。
与之而来的,是一大片崩塌雪浪冲破阻碍,朝我的方向狂奔而来
是雪崩!
我转身想逃,却立时被铺天盖地的雪浪掀翻,整个人被埋在雪堆里,胸口传来钻心的疼。
等再清醒时,我哆嗦着手疯狂拨打裴厌川的电话。
“裴厌川,雪崩了,救——”
“喂?怎么不说话?不说话我挂了?”
舒柠柔腻的声音传来,风雪中,我听到背景音里裴厌川断断续续的震惊咆哮:
“雪崩?那太太呢?”
“还没找到?都去给我找人啊!就算雪崩也得给我把人挖出来!”
“裴总,你吓到宝宝了,宝宝还要吃一碗你亲自做的粥....”
舒柠冲他撒娇。
“好,我给你做...”刚才的怒气消散,裴厌川的声音忽然温柔似水。
“跟谁打电话呢?”
舒柠轻笑:“打错了”。
身外寒风凛冽,一瞬间吹得我浑身血液冷透。
电话挂了,我知道,有舒柠在,我不会得救了。
雪块砸在背上,几乎要压死我,而我再也支撑不住,彻底被冻昏过去。
世界漆黑前的最后一秒,我恍惚看见截肢后,裴厌川单膝跪在我病床前求婚的那天:
“以惜,以后我就是你的腿,天涯海角,我背着你走....”
可今天的雪,压垮了他曾经的誓言。
等再醒来时,裴厌川守在我床边,颓废的吓人。
他攥着我的手,眼底翻涌着浓烈的痛色:
“以惜,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会发生雪崩,你打我骂我都行,求求你....原谅我。”
说着,他就抽出鞭子,裸身跪在我面前,卑微至极的样子,像是怕极了我会就此消失。
“砰——”
舒柠大着肚子猛地闯进我病房,眼睛肿的像核桃:
“太太,您别打裴总,要打就打我吧,都是我的错.....”
她也楚楚可怜的跪下,眼泪贱的不停的流:
“裴总听说雪崩后都急疯了,拖着满身伤,不顾危险冲进山里去救你,你怪我吧....”
“够了!”裴厌川厉声喝止她,紧张得把人扶起,“没人怪你,别哭了乖,对孩子不好。”
看着这一幕,我无力地笑了。
真讽刺,我刚捡回一条命,裴厌川却在担心别的女人有没有哭。
“砰——!!”
我抓起身旁的水杯狠狠砸在两人脚下,玻璃碎渣炸开四溅。
“滚出去!滚!”
裴厌川愣住了:“以惜....”
“我不想看到你们,滚出去!”我歇斯底里的怒吼,嗓子哑的冒烟。
舒柠被吓得花容失色,裴厌川最终带着她走了,只是关门时愧疚的深深看了我一眼。
紧接着几天,裴厌川变了性,不再关心舒柠,反倒是变着法讨好我。
亲手做的饭,各种鲜花奢侈品礼物,全天嘘寒问暖....
甚至今天,他还坚定正色的告诉我:
“以惜,我已经给舒柠买了机票,今晚就把她送去国外,只要你讨厌的,我就让她消失!”
我依旧沉默,只是看着他轻笑,眼底结着冰。
当晚,我刚从检查室复诊回来,却在我病房里,看到了本该在机场的舒柠。
但她却是踮脚,立在我病房的阳台边上,背对着我。
这里可是顶楼.....
舒柠想干什么?!!
看着她一副活够了要死的摸样,我内心惊恐万分。
裴厌川不是说他亲自送舒柠去机场吗?
她怎么会还在这?
我赶忙推着轮椅进去,可看到阳台画面的瞬间,却让我浑身血液霎时倒流。
舒柠身下汩汩流出鲜血,汇聚成阳台满地的血水,血腥味浓重得呛人。
而她听见动静,转身面向我的那刻。
我看到她怀里抱着个满是血水的婴儿后,瞳孔猛地一缩。。
怀里婴儿沾满黏稠血液,啼哭声虚弱至极,却刺的我耳膜生疼。
血水一滴又一滴,砸在地上,而舒柠话音幽怨,活像只索命女鬼:
“颜小姐,你明明答应好我的要走的,可为什么被送走的人却是我呢?”
我眉头紧皱:
“送你走是裴厌川的决定,跟我无关,所以...你是又想栽赃我?”
舒柠看向我笑得扭曲:“不是栽赃啊....这是事实!”
话落,我太阳穴突突直跳,下意识就启动轮椅退出病房。
可舒柠速度更快,她大步上前,一个大力就把我拽倒进血水里。
“噗通——!”
我猛地趴在地上,腥红的血沾了我满身,血点立时溅到我瞪大的瞳孔里。
不行!
不能留在这!
已经知道舒柠又要故技重施的我,不管不顾拼命往就往外爬。
血淋淋的痕迹,一路从阳台拖到病床边,可下一秒我却又被她拖了回去。
“滚开!放开我!”
我死命挣扎,可舒柠却笑得尖利,她目眦欲裂的眼里全都是报复的快感。
“贱人!我现在这样都是你害的!你不是讨厌我吗?那我就让他亲眼看到你剖腹杀人,你说这样裴厌川还会爱你吗?他是不是要恨死你了!”
此时此刻,我恨极了这具残废的身躯,但说话却依旧凌厉:
“你做梦!裴厌川不会信你的!”
“那就试试看啊!”
说完,她就把还在虚弱嘤咛的孩子,重重塞进了我手里,婴儿的哭声更重了。
下一刻,走廊里传来人匆匆的脚步声。
舒柠掏出匕首丢在我面前,随即大胯步爬上阳台围栏,就哭喊:
“太太!你为什么要把孩子从我肚子里剖出来!你为什么非要害死我们母子!”
“你们在干什么!”裴厌川暴怒破门时,看到的正是这一幕:
舒柠血迹斑斑立在高台上,摇摇欲坠,而我手掐在婴儿脖子上,满脸血腥活像个吃小孩的妖怪。
舒柠看向裴厌川绝望至极:
“川哥!这辈子能为你生下孩子,我知足了,下辈子还我先遇见你!”
扔下遗言,下一秒,她毫不犹豫纵身跳楼!
“不要!”
裴厌川尖叫,疯了似的冲上阳台,在舒柠坠落前的最后一秒,稳稳抓住了她的胳膊。
身后所有保镖顿时冲上前帮忙,舒柠最终被救了上来。
裴厌川抱着舒柠迅速去找医生救命,而我也对上了,他那双愤怒到几乎要喷火的眸子。
“颜以惜!我都让你眼不见为净了,你为什么还要伤害她们母子?你最好祈祷舒柠和孩子都没事,否则....”
他没再说下去,可我知道,他相信了舒柠的栽赃。
无数腿脚跨过我头顶,有人抱走了我手里的孩子,可却没一个人伸手扶起我。
裴厌川走了,所有人都走了。
泪水混杂着血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狼狈至极。
裴厌川,我们就这样吧....
我是时候,该离开了....
最后还是一个小护士看不下去,把我扶了起来。
简单换了衣服,我叫了代办,把我送出了医院。
离开后,我直接打车去了民政局,一路都拿现金支付费用。
即便雪崩,离婚协议依旧在我包里,保存的很好,裴厌川没有发现。
所以,我终于坐在了民政局里。
工作人员看着另一边空空如也的座位,再三确认:
“颜小姐,您考虑清楚了吗?”
“嗯,我要离婚。”看着钢戳落下的那一刻,我心脏冷不丁被挖空一块,却只感到解脱更多。
离开前,我去政务大厅销了户,扔了手机坐上飞机直达斐济。
飞机划过长空的那一刻,裴厌川才恍然想起,我还满身鲜血躺在病房里。
他太阳穴突突直跳,跳得发疼,好像就要失去什么一样...
刚才的话是不是说重了,裴厌川没来由心里一紧,他抬步刚想去看看我。
保镖却满头冷汗,慌张跑来大喊:
“老板!太太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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