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宽阔的停车坪上稳稳停住。
穿着制服的司机迅速下车,恭敬地为苏晚星拉开了车门。
“太太,到了。”
司机的称呼客气而疏离。
一股混合着松针、冷泉和某种高级香薰的冷冽空气扑面而来,让苏晚星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单薄的风衣。
她提着那个装着她全部“必要物品”的、显得有些寒酸的二十寸行李箱,踏上了光可鉴人的深灰色大理石台阶。
别墅的双开大门早已打开。
门内站着一个穿着剪裁合体的深色套装、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的中年女人,面容严肃,眼神锐利得像能穿透人心。
她身后半步,站着两个同样穿着统一制服、垂手肃立的女佣。
“太太,晚上好。”
中年女人微微躬身,姿态无可挑剔,但语气平板得像在宣读注意事项,“我是这里的管家,您可以叫我陈姨。
先生已经交代过。
您的房间在二楼东侧,请随我来。”
没有任何多余的寒暄,也没有对新女主人的好奇。
陈姨的目光在苏晚星那个小小的行李箱上极快地扫过,没有流露出任何情绪,只是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
“谢谢。”
苏晚星低声回应,声音在这空旷奢华的玄关里显得有些微弱。
她跟着陈姨,踩在冰冷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脚步声清晰得有些刺耳。
巨大的水晶吊灯从三层楼高的穹顶垂落,折射出冰冷璀璨的光芒,照亮了墙上价值不菲的抽象画和角落里沉默伫立的古董瓷器。
一切都完美得如同样板间,也冰冷得没有一丝烟火气。
陈姨引着她上了二楼,穿过铺着厚厚地毯、同样安静得可怕的走廊。
走廊两侧的房门都紧闭着,像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
“这是您的房间。”
陈姨在一扇深色胡桃木门前停下,推开。
房间很大,是套房设计,拥有独立的衣帽间和卫浴。
装修风格是极简的现代风,以黑白灰为主色调,巨大的落地窗外是一个宽敞的露台,可以俯瞰远处沉睡的山峦轮廓。
家具线条冷硬,质感高级,但同样缺乏温度。
床上铺着崭新的、一看就价值不菲的深灰色丝绒床品。
“先生的书房在走廊尽头西侧,没有允许,请您不要靠近打扰。”
陈姨的声音刻板地交代着,“您的活动范围主要是二楼东侧区域以及一楼公共区